李培是从石坚一进京就和他争执,直到今天越演越烈。只是李培不象丁谓那样有野心,所以至今安然屹立在朝堂。刘从德想到这个李培到现在恐怕与这个少年吵了大大小小不下于五十次,虽然心情郁闷,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石坚又说道:“本官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在这件事情没有化解之前,你不能碰这个王氏地身体。否则就是太后出面。也没有办法化解得了。”
刘从德也听出他是说只要自己今天晚上一圆房,并且赵祯还派石坚来劝说。那么还是代表他对赵祯不尊重。他苦笑了一下,说:“可是下官怎样向妻子交待?”
石坚心中更是暗愁。到现在他还称王氏为妻子,可见他根本不想放弃王氏。他说道:“这个简单。你今天晚上可以装醉,这件事中要经过太后,不会有多少时间就能解决,你何必再乎这几天时光?”
说完后石坚向正呆的刘从德告辞。他回到家中,果然小皇帝等得望眼欲穿。他也不掩瞒,将事情的经过一说,并说到:“皇上,现在这个刘从德是暂时不敢动这个王氏了。可是想要得到她,你必须还要等太后同意才行。”
赵祯拉着一张苦瓜脸说:“我也求过大娘娘,可大娘娘就是不同意。”
石坚安慰他道:“明天臣再劝劝太后吧,如果不行,那么臣也没有办法。毕竟相比于一个女子,皇上地天下更重要。\”
赵祉听了默然不语,现在他翅膀还没有硬,确实不能将大娘娘惹火了。
说到这里,石坚奇怪地问:“难道这个女子真有西施貂禅那样的容貌。这个刘从德竟然宁肯让陛下生气,都不愿放人。”
赵祯怒气冲冲地说:“他好大地胆子。不过你到了刘府,都没有看到她。”
石坚苦笑:“我去的时候他们都拜过堂,她进了洞房。难道臣硬闯进洞房去,然后大喝一声,你把盖头揭下,让我看看你倒底长得什么样子。连我们伟大英明的陛下都神不附体。”
赵祯被他逗乐,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女人都敢开玩笑。”
说着追着他要打。石坚一边躲一边大笑,可是他心中郁闷,这两个一个说这王氏是他的妻子,一个说这王氏是他地女人,难不成将这王氏用刀从中间一锯二,一人抱半边?
赵祯闹了一会停下,对石坚说道:“你一定要帮朕将朕地大娘娘说服。”
然后才告辞。
石坚等到他离开,头直摇。现在看似他整天呆在家中,其实每天都在忙。孙子说兵,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当然象元昊假如与夏竦对阵,就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准备。但在棋逢对手的情况下,准备工作很重要。其中包括粮草、装备、武器、将士地安排、情报、计划的制定、军事布署,以致地形、天气、人情、地方风俗等等,全部要重视。许多伟大地战争往往就毁在了一些小的细节上。比如拿破仑对俄国地天气寒冷不重视。而且后来希特勒也犯了这个错误,不然他前世的历史将会是另外一个样子。至少现在石坚不会认为自己在军事才华上比得过这个元昊,唯一只有自己的知识占了很大的优势。
现在他连睡觉都在想着西北,可却弄出这件事来。\事情都展到这地步,刘娥那么好劝说?
没有办法,明知道这件事吃力不讨好,谁叫赵祯连哥们都说出来。他只好第二天进宫说服刘娥。
可他还没有开口,刘娥先沉着声说道:“石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哀家的家情也要插手。”
看来刘从德比他还要急。一早就进宫向刘娥说了昨晚的事。
石坚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笑嘻嘻地说:“臣听王孝先大人说过。刘家在蜀多有不法之事。”
他话还没有说完,刘娥脸色就变了。其实她心中也感到委屈,原来她尊为皇后。现在尊为太后,可是娘家人并没有将他们提拨到更高的地位。相信这一点这些大臣也看到了。可为什么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计较个不休。这天下不法之徒多了海去,就象石坚前些日子遇到的庐州知州齐耿的儿子一样。这是遇到了石坚才事地。先是李迪,后是王曾,这些大臣只紧盯着自家不放。象石坚更是胆大,不但提出这件事,还干涉到她侄子的婚姻。他当真以为他是霍光伊尹?
刘娥冷冰冰地说道:“石坚。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朝廷是需要你。可你也不能将哀家都不放在眼里!”
石坚说道:“太后啊,你等臣将话说完再火行不?”
“好。哀家等着你说,哀家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说服我地。”说着她铁青着脸闭上眼睛。
石坚拽了一下她的衣袖:“太后。你真生气啊。”
刘娥被他这句说得气笑不得,不由再次睁开眼睛说:“哀家叫你有话快说。不要说这些废话。”
“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