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也没有了七天的朝会了,每天都要朝会,商议如何破解这西北的不利战局。虽没有接到石坚的求救信函,但枢密院已经召集军队,准备再次驰援西北。
只有赵蓉冷眼旁观着这闹哄哄的一切,没有作任何品论。她不但对石坚信任,还想到了石坚身边那个谋士,她不认为石坚真地落到如此境界。
可是不管赵蓉是如何地对石坚坚信。但局面确实对宋朝不好。这也是元昊在金明寨受阻,他还没有生气的原将棋子落入棋盂里,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输了。”
石坚微微一笑。说道:“范大人,心静自然凉。你心不静,如何能下好这盘棋?”
范仲淹苦笑了一下,他心心如何静下来?现在不但延州兵力占着弱势。而且早上还得知又有一支骑兵出了白干山。白干山道路狭小崎岖,什么时候能让大军通行无阻了?而且还是在这雪天里。
他不知道这是元昊特地用工兵。在牺牲了数百条人命地情况下,硬在白干山铺出一条小路来。
范仲淹猜出石坚也许另有安排。否则他不会这么从容不迫。但石坚没有说出来是怎么安排的。在得知了这个情报后,他作为现在西北的第二长官。又是延州的知州,立即前来找石坚商量。可是石坚却拿出棋盘。找他下棋。他怎能将这盘棋下好。
石坚又是微笑了一下。现在剧烈的西北风吹来,在石坚的脸颊上,也微微出现了一点高原红,不过这少年英俊明朗,这一点高原红不但不让他难看,反而显得更具有一种男子汉的气息。这一笑,让人觉得如沐春道:“如果不出错的话,白干山的几万大军,今天晚上就能到达保安军了
范仲淹想了一下,他看着地图说道:“如果快今天晚上就能到达,要是慢,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到达。但他们想要攻占保安军才能过来,想要协助元昊攻占金明寨,就不会过来。毕竟要绕二十多里地石坚又是一笑,露出了满嘴白牙。他对范仲淹很欣赏,人家才叫有本事,不但文章写得好,而且还有着军事才赋。那象自己,只会有拿来主义。就这样,几乎可以动用许多资源,还有着几百学生,到现在枪支都没有造出来。只有造出一把手枪,让自己与苏奴儿单挑,显了一个脸。
他说道:“依本官猜测,他们肯定会协助元昊攻打金明寨。金明寨一下,元昊就没有后顾之忧,然后才好集中兵力攻下我们保安军。延州虽然有杨大人防守,可兵力太少了只能自保,所以不能派士兵解救我们。”
范仲淹点头。在他的想法里也是如此。毕竟元昊强攻了金明寨这么多天,金明寨内的士兵已经是筋疲力尽。而保安军城中的宋军到现在等于没有损失。现攻打金明寨容易,攻打保安军难。如果没有攻下金明寨,又在保安军这边拖住了。等到宋朝援兵赶来,形势反而立即对元昊不利。而且攻下金明寨,又会切断宋朝东北前来支援地路线。
石坚又说道:“但是本官还猜测,今天晚上这支大军就会赶到,而且还会来到保安道,现在这支西夏大军长途而来,能休息一会是一会。当到他能理解,毕竟早一天赶到早一天就能对宋朝大军形成危胁,可既然前去金明寨,为什么绕道保安军。
石坚答道:“这早在本官意料之中。西夏能有多少大军?元昊再也没有办法挤出来兵力了。如果本官没有猜错的话,这支大军是从天都山那边抽调过来的。为了急行军,他们并没有带多少辎重,至多坚持到这里。因此他们必须在保安军这支夏军里补充供给。顺便休息一晚。\”
范仲淹才恍然大悟。
石坚又说道:“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让本官造成一个错觉。那就是他们想要集中在一起,攻打保安军。那么现在我们保安军就有危险地存在。逼迫本官催迫援兵加快度赶来。”
范仲淹沉思了一会,猛然一惊,说道:“然后他们乘我们援军筋疲力尽之时,再次采取围点打援的办法。”
“不错。元昊所做地一切,就是为了今天。因此他们这支大军到了保安军之后。一定大张旗鼓地将保安军包围。然后连夜调走。明天剩下的士兵将会猛烈攻城。这样会让我们造成一种错觉。这支大军还留在保安军城外。就是我不要求援兵加快度,他们也会为本官地安危,不由可实际呢?实际这支部队去了金明寨。”
范仲淹听到这里,他忽然才觉得石坚设了一个大大的圈套,在等着元昊往里面钻。而现在这一切,表面上是往西夏有利地方向展,可实际上却是在按照石坚的步骤在走!
可让他不明白地是,延州城附近,确实没有多少宋兵。唯一指望也就是这支赶来的援兵。然而这支援兵就是不加快度。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况且按照他们地行军度,最少也有三四天才能邸达。这支赶来的宋兵如果不经过两三天的调养,根本没有办法恢复战斗力。可现在西夏人完全可以在明天将大军汇合。后天不到晚上就可以将金明寨拿下。然后回到保安军。以逸待劳,进可以攻城,退可以攻打宋朝援军。无论那一种结果,延州就危在旦夕。
石坚看到范仲淹眼中的疑问,他笑了笑大人,不用担心。按照他们的度和行程。我早算好了他们明天就能到达保安军。不过我们忍耐了这么多天,从明天就开始反攻了。”
明天反攻了?范仲淹离开石坚临时府邸时。还不明白。就是反攻也要军队,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