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贺媛惊讶地将嘴巴捂起来。虽然现在她终于知道这个长相英气的青年,在宋朝是有多么崇高的地位,更知道他有许多想法与学问,因为缺少先生教导,自学成才,所以与世人大不相同,可听了这惊世骇俗的话也吓了一大跳。
而且这句话让所有女子紧张起来,只有赵蓉在似笑非笑。因为这样一来,她们六人中要踢去五人,自己被踢的可能性太大了,红鸢更是一脸惊慌,如果是这样,一大半就是她所逼的。
石坚又看着赵蓉说道:“蓉郡主,你也别笑,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里,我到了任何地方,想要过一个舒服的日子,还是不难的。或我真走到那一步,也许皇帝会生气,太后会生气,可我会远离大宋,相信天高皇帝远,朝廷也拿我无能为力。”
赵急忙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别,相公,不要离开我们。”
石坚在她头上摸了一下,现在赵越来越让他感到满意,不但不象她小时候那样吵着讲故事,当然
果开讲,她还是很高兴的,也变得懂事,很少打搅他
然后石坚说道:“我现在说这话,也只是一个比喻,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可是我要有一天,被吵得不耐烦了,我不是不敢!”
说着朝红鸢说:“红鸢,你跟在我后面整整十一年多时间,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我对你也一直不错。我也并没有因为你的出身,就小瞧过你。但你不该这样争争吵吵。我在朝堂上被那些大臣的党争闹够了,可回到家中,你却在拉帮结派,继续让我头痛。这个日子还早的很。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那么好,我背负你的一些恩情,不好意思将你赶出去,更做不出诸葛亮挥泪斩马禝的事。我不好意思赶你,可我自己逃出去让你总可以了吧。”
这句话从一惯和颜悦色的石坚嘴里说出来,已经算够重的了。
红鸢涨红了脸,如果真是石坚所讲的那样,她就是不被愤怒的刘娥处死,也会让天下所有的宋朝百姓用口水淹死,甚至有可能被当时一个悍妾永远记载在史册上。她低头说:“我错了。”
石坚说道:“其实你也没有错,要错只有怪这种婚姻制度,或怪我招惹了你们,或说你们招惹了我,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说到这里,他也被自己绕得头昏脑胀。他停了停,再次说道:“总之,我的意思就是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不再有所区分,只要有了区分,就有了高低贵践,就会有无穷的争执。”
他这话是说给赵蓉听的。赵蓉只是嘿然一笑,石坚这话说的有理,可理想化了。只要生活在一起,不可能没有争执,就是赵这样娇憨的性格,也时不时会用拒食来抗议,李慧的温柔也会写信给石坚,暗暗地着牢骚。绿萼还抱着怨言,说赵蓉这样聪明,也不帮石坚在朝中说话。她哪里知道现在赵蓉的父亲为了避刘娥的嫌,连门也很少出,连着赵蓉行事说话也跟着谨慎起来,况且她还是一个女子。
石坚又说道:“贺媛,你过来。”
贺媛走了过来。
从一进门石坚就看到她心事仲仲,难道生了什么事,或她的遭遇传了出去,让别人有了风言风语,使她抬不起来头?
石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就是贺媛身世最可怜,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可在我心目中,她的地位还是与你们一样。”
听了他的话,贺媛感动的象一只小猫钻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抽泣。
石坚继续说道:“你看,你们到来,我本应当欢喜的,可是为了怕你们吵,我害得都跑到京兆府躲了好多天,听到你们开始说笑,我才敢回来。”
一句话说得几个女子都笑起来。赵说道:“那我们岂不是比元昊还要厉害。”
石坚连连点头说:“不错,你们比元昊厉害得多了。”
红鸢也是笑,元昊在宋朝民间传说长了三头六臂,幸好宋朝有福,天上派了文奎星下凡,才专克元昊的。现在石坚将她们比作元昊,岂不是长着六头九臂。
笑完后,她说:“奴婢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让相公烦神了。”
赵蓉摇头,说:“石大人,我们的事好解决,只怕有一个人进了门,那才会使得你家捣得大乱。”
石坚知道她说的是耶律焘蓉,想想她与赵蓉,不要加上红鸢,也会让他头痛不已。现在赵蓉是不屑与红鸢斗,否则红鸢那是她对手,恐怕到时候斗得红鸢连裤子都没有得穿。
石坚说道:“不会了,有了你们我已经足够了,不能人再多,再多到时候我连早上起床也起不来。”
几个女子脸上大红,她们都明白石坚这话指的什么。
这让石坚看得欲火中烧,立即起了反应。感到石坚的坚,贺媛“嘤咛”一声,将他接得更紧。石坚忍不住在桌子底下向贺媛的臀沟处摸去。
两个人搞这小动作,几个女子都没有看到,只有赵蓉看到贺媛的异样,嘴上的笑意更浓。
她说道:“其实相公,这三个女子当中,只有这个瑶慧郡主相公纳了,对相公帮助最大。相公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了,包括我也是。如果这个瑶慧郡主过来,她将会帮助相公化解许多危机。”
石坚摇头:“算了,我可不想自己不能为自己的女人遮风蔽雨,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