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时间,天理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是他们隐藏得太深,不容易找到。但地方上的神棍却成了最大的替死鬼。他们被老百姓们怀疑,你们真能与鬼神沟通?那么为什么不去向石大人展现一下本事,你们是天理教那些装神弄鬼地骗子吧。
这一来,宋朝各地少了许多神棍,寺庙道宫也受到牵连,少了许多香火。那些道士和尚们日子开始过得苦哈哈的,于是有许多人开始还俗,从事正业。
江宁府,还是那个庄园里,还是那个少妇。
除了她,还有几个人,都在愁眉苦脸。只是另外一个少妇,手抱着一个小孩,正哄着小孩子入睡。这个小孩比起以前,已经长大了不少,一双机灵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母亲,无论少妇怎么哄,也睡不着。然后他又望着屋子内的众人。
一个老说道:“公主,我们再这样下去,恐怕没有举事,就让朝
把我们的基业破坏了。”
少妇沉吟道:“现在我们不要动弹,还有将原先的送出去的武器,还有各个帐目,全部做出伪证,防止被人查出。至于那些暴露地教徒,他们是外部的堂众,不知道我们的机密,就随他们去吧。”
然后她看看那一个那天与耶律焘蓉说话的钟夫人,说道:“你再去一次辽国。与那个瑶慧郡主说,本宫现在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支持不了多少天。本宫最多给她两年时间,否则不要说到时候本宫不配合她。还有不要被她要胁,现在是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她们契丹人也在求着我们。”
看着那个钟夫人退下,那个少妇挥挥手,说道:“就这样吧,契丹人不动,我们很难成事。再熬两年吧,你们也下去吧。”
这些人也知道少妇说地有道理。现在的宋朝稳如磐石,如果不策划好,冒然行事,只会功亏一篑。况且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众人一起退下去。
这个少妇才望着她地妹妹,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说这次我有没有招惹你地相公?”
她的妹妹只是拍着她地儿子,低着头没有答话儿。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知道。贺媛是她姐姐布置的一个棋子,本来是利用她联合契丹的,可无心之中送到了辽国。经过了几次的天意安排似的转移,竟然到了石坚的身边。
不过她姐姐还在严格地执行着当初与自己搭成的协议,和朝廷斗法,和石坚斗法,并没有叫贺媛伤害石坚的生命。不然当初贺媛的心没有被石坚完全收拢,想要危害石坚,石坚还真是危险。就象自己的那一次,如果想要害石坚,还有后来石坚长征的风光么?
她在心里喊道:“我地傻相公啊,都说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可为什么这样容易相信人。先是耶律蓉,后是我,再后是贺媛,幸好我们全部被你感化,否则你就可以说危险了。”
当然她不知道后世还有一个叫卡扎菲的牛人,与刺客结了婚。石坚这种做法也不是没有先例可寻,只是这先例要到石坚前世去找。
少妇继续说道:“这个石不移,我不威,他还真当我是山猫,看来我是要对他下手了。只要这个石坚一死,我的大业可以增加一半的成功率。”
“别!”她妹妹抬起头央求道。
她知道也许天理教缺少治国的人才,缺少打仗的人才,可挣钱地,玩阴谋诡计的,可不少。特别还有两个部,专门就是搞这种刺杀,或陷害的勾当。
她看着她地姐姐说:“姐姐,我们当初可是有约定的,我也答应了让我们的儿子认了自己的祖姓,留下香火。”
“留下香火?可现在我们马上要被你的情郎逼得走投无路,上宋朝官府的绞刑架了。还有香火,到时候连小都要被宋朝斩草除根。”
“不会的,姐姐,现在你还是退吧。这样一来,不管成与不成,将会有多少百姓因此死亡?”
“百姓?那些百姓算是人么?他们只是被用来利用地,用来愚昧的。你的情郎不也是这样在做,那些蕃子被他玩得最后连祖宗都要忘记了。还有你的情郎杀的人还少吗?一将功成万骨灰,这个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
“那是不同的,他是为了我们汉人的百姓着想,他也只是对蕃子下手。同时也让蕃子融入到汉人中,这样对他们也有好处。”
“好处?窍国候,窍铢诛。这天下是有德所居,有本事所拥有的。或你地情郎要是有这份心,我会主动配合,可是他被那个流氓的后代三番五次的压迫,还在一昧地愚忠。是他们真的血统高贵么?如果这样说来他们还有我们的祖先血脉高贵?”
她指地是南唐开国皇帝李是唐宪宗第八子建王李恪之后裔,至五代时期,家族不复昔日光采,李本人已成为孤儿,为当代军阀杨行密于争战中所掳,并以为养子,而杨行密诸子不能容,遂将其给予徐温,改名徐知诰。南吴时期,因功累升升州刺史、润州团练使,徐知诰为政宽仁,又能节俭自处,奖励农桑,因此府库充实。当时,徐温居升州,并以徐温长子徐知训居南吴都城扬州控制南吴政权,918年徐知训因骄傲荒淫为朱瑾所杀,徐知诰就近自润州渡长江平变,徐温乃以其代替徐知训留扬州,日常政事皆由徐知诰处断。徐知诰在扬州,一反徐知训之作为,恭敬事奉吴王杨隆演,并且谦卑对待士大夫,对待部属宽大,生活十分俭仆,并以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