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石坚端起了茶杯,他要送客了。
耶律焘蓉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睛里更是含着委屈地泪水。如果不是兴平公主扶着她,她估计连路也走不动了。
看到她们的离开,绿萼说道:“这个耶律焘蓉好可怜哦。”
红鸢也是点头。
她们都与耶律焘蓉相处过一段时间,而且那段时间里,耶律焘蓉还对她们委屈求全。所以她们对耶律蓉的映像不恶,甚至红鸢有时候恶心地想:石坚宁肯娶了耶律焘蓉,也不要娶赵蓉回来。
赵蓉也说了一句公道话:“今天相公做的和说的过火了。这件事,耶律蓉的责任并不大。”
石坚摇头苦笑,说:“你不知道了。实际上她不是需要贺媛的消息,她是在做一个选择。她这样做了,也代表着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我也要做出一个选择,不要再被人利用了,我地重感情这个缺点。”
“什么选择?”赵_好奇迹地问。
“她在国家与个人感情间作出的选择,结果她还是选择了国家。我今天的动作也是在要不要与她保持这份暧昧的关系上做出了决定。”
石坚说到这里,他将刚才红鸢给耶律蓉泡的浓茶喝了一口,苦到心里面去了。他才缓缓说:“这样也好,我们都放开了手,大家看谁笑到最后吧。”
耶律蓉第二天就离开了延州,兴平公主也随着她一道回辽国。
石坚这次没有送她,而是赵蓉前来相送。
赵蓉到了延川边,说道:“瑶慧郡主,实际上你们都是聪明人,如果别人在这问题上还束手无策,可只要你们努力,还是能够解决的。”
她指的是两个人都是为了在国与家之间,结果都作了惨痛的决断。
耶律焘蓉凄凉地一笑,说:“石大人,口口声声说对你们不公平,可是他对我公平吗?我是来特地赔罪的,却遭到了莫名的羞辱。”
说到此处,她两眼又流出泪花,连忙用手帕拭去。
赵蓉说道:“这样也好,让你们有一个思考地空间。但是你们要想有结果,还不是没有可能的,记住我的话,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但是在冰河没有化开之前,你们千万不要再沾上太多的仇恨。”
“我现在忽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迫切地需要我在石大人身边,你还是心软了,这一点与石大人一样。”耶律蓉凄婉地笑了一下,然后说:“可是这是不可能地。”
说到此处,她从怀里掏出那块,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绣成的万针帕,拿出火舌,将它点燃。转眼就成了灰烬,一阵微风吹来,象一片片灰色地蝴蝶,在河畔浅碧色的草地飞舞,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这万针帕眨眼成灰,眨眼消失,赵蓉再一次叹息,她说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其实石大人收了你这手帕,你们之间并不是没有机会的。”
看到耶律焘蓉也似失了魂似的看着那些灰烬消失的地方,仿佛都没有听到她地话似的。赵蓉再次摇头。她转过头来,看着兴平公主,说:“殿下,回去了一次也好。毕竟那么长时间,也该要回家一趟。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还能够等下去,相信会有希望地,并且因为你们,契丹所有人都会过上一个好日子。”
兴平黯淡地说:“郡主,你以为我回去后,我的命运还能让我作主吗?”
赵蓉也无法回答,这次回去后,石坚没有娶兴平地打算,那么辽兴宗也不可能让他这个妹妹还是小姑寡居之身在家的。她只是一个文静秀气地子,也没有耶律焘蓉那等智慧,如何抗拒她哥哥的命令?
兴平公主施一礼,说道:“多谢郡主相送。”
挽着耶律焘蓉的手,进了马车,一会儿,这一行队伍就消失在鹅黄半均的树林深处。
既然准备开战了,就得有许多准备,后勤、粮草、武器等等,特别是石坚现在用了许多火器,这都是需要大道:“我们向朝廷上奏折吧。”
石坚好不容易卖了几个矿藏,可这些钱仅供现在陕西开销的,想要支持战争是不可能的。
石坚说道:“关于军费的问题,这件事交给我了。”
交给他,山遇惟永睁大眼睛看着石坚,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石坚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在这上面多说。然后与众人继续讨论战争布署的细节。
当天晚上,石坚写了无数名帖,向宋朝各地地富豪家中撒去。这是现在的马路修了许多,干道几乎都是马路,让交通变得方便起来,骑马的度也更快,那些不会骑马的富商们,也可以乘座着新式马车,迅赶到延州。
这一次是石坚指名道姓地邀请,这些富商怎能敢不来。也许现在他们都敢与皇帝的命令阴奉阳违,但对于石坚的召唤,那一个敢不听。并且每一次石坚召唤他们,都有可能使他们再次大财的机会。就是一些家主不在家,家中地管家也主动吩咐人代替前往。
到了三
所有的富商都到了京兆府聚齐。石坚还特地向苏仕家庞大的府邸,让苏家受宠若惊。这一次儿子虽然娶了一个强悍的老婆,而且在智慧上也将儿子压得死死的。可也这值了,现在儿子已经成了朝廷六品大员,还是正式立了军功获得的,让他们倍感有面子。这么多富商聚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