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臣看着这个名满天下青年的脸色,头低得更低了。他嗫嚅道:“我知道我有罪,石大人可以处罚我,但下官想请石大人放过那个丁老五。”
说着他一指那个正被挨打地青年。
石坚都被他差点气笑了,他拿过来望远镜,叫他看远方的一处山谷。同别的山谷不同,在宝石山脉,因为是多支河流水源区,河谷的土壤肥沃,也因为是
民最早的地区,所以许多山里的河谷也开出来,在的百姓饲养着牛羊,低处种植着庄稼。
刘宗臣望了望那个山谷,还莫明其妙,有什么好看的?牛羊早让叛军牵走了,至于早稻也让叛军收割了。现在那处山谷空荡荡地一片。
石坚又说道:“刘总管,你看那些秧苗。”
刘宗臣才明白石坚指的那些晚稻地秧苗。现在早稻收割完毕,该到插晚秧的时候了。再过了这段时间,秧苗也插不下去,但现在局势没有平稳。
那个来插秧?也就是整个大洋岛的第三季都耽搁了。
石坚低沉着声音说道:“这只是一个方面。这次的叛乱,带给朝廷的损失,将不可计数。”
石坚说得可不夸张。庄稼地收成只是一个方面,各种商业的中断,以及连到两湾大6地航道都彻底中断过很长时间。直接影响就不可计数,不要说间接带来的连锁产业的影响。
对于这种状态,石坚也很头痛。因此他做了一件事,既然已经彻底破坏了,那么就给它来个大变脸。不能将所有叛党全部歼灭或处死吧。石坚把他们运回宋朝,让各地商人地主对他们严加看守。如果稍有异动,立即处死。相信宋朝这些大户也对他们产生忌惮。当然也有可能流通到天理教的手中,可他们没有武器,危害也会低一点。还有两条,一是石坚要求朝廷对于这次参加拍卖的商人进行审查,尽量避免让可疑的商人参加进来。二是就是让天理教得手,他们难道会把这些叛党当作朋友待,那样地话就是他们可能,也会让朝廷怀,如果不那样做,他们长久下去,还会对天理教的这些人产生愤恨,到时候还会为他们卖命?这样一来,让宋朝内6地劳力问题全部解决。
那么大洋岛剩下的土著人,几乎都是与宋朝交好,或安份守己地部族,以后也会减少叛乱的可能性。至于大洋岛缺少劳力,那么让那些商人头痛吧。至少现在还可以从两湾大6、非洲甚至天竺等地抓捕奴隶过来。这些奴隶来到异地,也不会更不敢有什么叛乱。而且经过这次地洗牌,石坚也正好将大洋岛的民族政策执行下去。
这一招他在西夏就用过,只是这次的规模更大。如果不是这次的暴乱,石坚也做不了。因为牵涉及到的利益太多了。但损失确实无法估量。这也是短暂之痛,经过了石坚这样的整顿,虽然损失归损失,但长久还是有利的。
后来萧小一来到后,听到石坚这样一说,也是双手赞成。
石坚继续说道:“刘总管,你以为这些土著人有这么大胆子?如果不是这些宋朝的败类,他们能掀起这样大的事?”
石坚这话是参照他前世的历史所说的,象欧洲人进入大洋岛或是美洲,也有许多土著人反抗,可那有可能有这样大的规模。但这是中国人,没有办法,英雄很多,不乏岳飞、文天祥这样的人物,可也不乏败类。就象他前世,算是政治清明的时候,但一个镇长,如果说他贪污五万块钱,那么可以说k了,你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清官。石坚去一个乡镇办事,居然听到这个乡镇的几个大队都欠下几十万块钱,这个乡镇还算富裕的,每年国家也拨下一些款项,大队也有自己的收入。石坚不明白了,这些钱欠到什么地方了。更不说办事,必须请客吃饭,还要送红包找小姐。镇长,在这时候算什么?连一个品都没有。
石坚说这话时,已经将怒气控制住。他知道刘宗臣不知道怎么从玉瓶湾被押到这个地方做一个矿奴,但中间吃了许多苦头。否则石坚早就怒目相向了。
刘宗臣听了石坚的话,头低得快要弯到胸口了,如果追究责任,他责无旁贷。但他还是在说:“可是丁老五真的与他们不同,他虽然与他们一伙,但平时对我们很好,有时候还偷偷地送一点东西给我们吃。”
石坚一听感到奇怪。这还是特例。他知道,这些海客加入天理教,其实有许多人心不甘情不愿,他们本来生活就很富足,唯一欠缺的就是功。至于尊重,现在石坚鼓吹下,加上他们不断地捐助,也在人们的映像里改观了不少。
然而可惜的是他们一旦加入了天理教后,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于是将人性最丑陋的一点展现出来。就变得开始面目狰狞起来。这一次大洋岛的祸患,这些海客地作为比土著人还要凶残。
难道烂泥巴里真的开出一朵荷花来?
石坚没有理睬刘宗臣,他把那个青年丁老五叫来。
丁老五战战兢兢地来到石坚面前。小伙子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身份也只是他的家主派来的一个主事,可也知道,参加了叛乱是什么罪。现在什么罪最大,就是谋反罪?如果遇到天下大赦时,就是杀人放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