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石大人,让我来数数,文学史学,不用说了,诗词歌赋也不用说了连音乐与绘画也别树一格。”
他指的是石坚这种写实画法与小提琴。至于中国画与古琴是不能算的。
“军事经济以及治理国家,天文地理以及农业物种各种矿产,天哪,石大人当真是神仙不成,现在居然做暗探也要精通。”
他说的只是刚才一诈,就将石坚诈出原形。最后那不是夸奖是说这方面你不行,还是让那些蛾子来做吧。
石坚也不生气。这一次就是他不能成功进入天理教,也听到了那个小候爷的消息。这一趟来了也值得了。只是现在眼下这个青年的话,他相信不相信?
他说道:“好吧么现在你可以介绍自己了。”
这个青年明白,现在不但关系到天理教,也关系到他的爱妾,自己再不说出自己的来历,这位石大人不会完全相信自己的。只是他心里深有感触。有许多女子感概进入石家的门槛很高,可是一旦获得了石坚的认同。那就是一跃龙门象贺媛这样的女子算什么
论姿色,柳如诗也未必弱上多少?而且加上气质也不会太差。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居然让石坚关冒危险来解救。虽然为了那件事,贺媛还要吃上许多年的苦可是她也是值得了。这也就是石坚,在整个大宋也没有第二个官员为会一个小妾做这样的事。
他说道:“在下姓李,叫李晓风。如果说起来,我还是唐德宗的后代。”
石坚明白,为什么他称李织为堂姐。南唐主也自称为唐朝李家后代,而这个李晓风也身为李氏之后。当然现在李氏没落,就是在唐末,这些李家人花开了不知多少枝,有些后代还是过着贫困的生活。
“家父讳名柄。我父亲是一个生意人,后来天理教成立之初,乃是一个松散的互助联盟,我父亲也加入进去。可后来它的宗旨改变,父亲忧虑之下,病故。这时候我还不大,家产也被这些人剥夺。所赖自己还算聪明,让他们看中。但是因为许多族人家人都卷了进去,所以不得虚与伪蛇。一是保全族人,二是借此立功,让朝廷看在我的功劳上面,将他们的罪行宽恕。”
石坚接道:“这个我能答应,可是你的功劳呢?”
李晓风说道:“王官人,可否退下。”
王林一听,知道有些事情过隐秘,也不是自己听的。现在听到自己妻子母亲还活着,同时还因为这个天理教内部的一个人是石大人的亲信,那么更有救出的希望。他自然立即退下。
等到王林退,李晓风才说道:“石大人,现在你手上也有一些情报,还同时与他们接触了一些。可知道这些人就象你的蛾子一样。就是石大人这次打入了天理教的内部,接触到一些高层的人士,也不能全部将他们全部歼灭。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石大人先后对天理教种种弹压,还有朝廷的剿灭,也让他们成了惊弓之鸟。现在他们大多数不在家中,而在崇山峻岭之中,而且行踪不定,到哪里去找。就是知道他们的姓名也没有用。还是那句话,必须让他们动,这才能将他们的踪影全部暴露出来。而那时,在下在关健时候一击,才是致命的一击。现在不能急。”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说:“不过既然大人来了,我也要将一些知道的情况告诉你。先是媛姑娘的事。”
说到此处,他想起了那鼓声,虑地说:“石大人,可听到一种鼓声,可以使人的精神沉迷于其中?”
“催?”石坚脸色一变。当然他前世的催眠术借助了许多道具,更为科学化。但这时候特别是那些土著人的巫师,说不定也有一些原始的催眠术。其实这种巫师有许多巫术就是他前世的科学也没有办法解释。当然最终还是能解释出来的,只是那时的科学还不行,还要再过许多年,才能将它们一一破解。
但他迅地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贺媛现在是这个邪教的圣女,难道她被他们催眠了。一旦催眠后,就是贺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些什么!
“催眠是什么东西?”李晓风茫然地问道。
“催眠就是借助一种器具,使人陷入昏睡状态。如果精神意志力不艰强,那么不但这个被催眠的人受到催眠的人控制,将心里知道的东西说出来,而且行动都有可能受到他的影响。”
“对,那个吐古鲁就是这样做的。他用那个鼓点敲过以后,媛夫人很痛苦,然后自己嘴里念叨我是圣女,就象她真是忘记了从前,以为自己是圣女一样。”
“她在哪里!”听到贺媛如此危险,石坚紧张地揪住李晓风的衣领。
李晓风苦笑一下,说:“石大人,你别紧张,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就是你现在赶到,该生也早生了。且听我慢慢说。”
“说!”石坚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上满天的乌云一样。
李晓风心想,这次天理教与石坚的仇结大了。他说道:“当时媛姑娘不知因为什么离开了石大人身边,可她早被天理教盯上,出了延州城就立即被他们抓住。我也听到这个消息。而且也象石大人提出保护的。”
石坚阴冷着脸点头。在西京李晓风说过这样的话。
“本来我想她是天理教要胁石大人的一枚棋子,暂时应当没有关系。以后寻找机会将她救出。而且我还瞒着人,将你找她的事,写了纸条交给她。”
“多谢李兄了。”石坚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