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送他回去的时候明明是送他的结果我也被他拉
船就是他家的那条画舫我们曾在上面住过一晚的。这件事在才女选拔赛期间还一度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生怕被人“揭”出来再加油添醋弄成一桩桃色新闻。
如果那样的话恐怕我也只好像舒一样宣布退出比赛然后仓皇出逃躲到哪里去避风头。
这事至今想起来依然让我觉得纳闷:按说当时要揭这个比揭舒的事更容易。舒跟情人幽会肯定是非常隐秘的知道的人应该很少。而我跟王献之在船上住了一晚的事知道的人就太多了。除了王献之的随从、王家的看船人和老梅之外还有六殿下跟九公主以及他们的随从。
听六殿下也就是现任太子的口气他们后来也都猜到了我根本就没有离开那条船而是跟王献之在船上住了一夜。几十上百个随从啊只要有一个人多一句口道茂就可以根据这条线索顺藤摸瓜査出来了。上拉下来也一直在努力这么做努力从我的日常活动中寻找蛛丝马迹。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得逞只能说真的像某些资深评论家所说的我背后的支持者太强大了。
那个强大的支持者如果撇开变态这一点不谈的话对我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这里风大我们换个地方坐吧。”坐在我对面的王献之笑着向我建议道。
“好地”夜晚地河上。河风一吹。的确比别的地方要冷。
可是不对“这船怎么在动?”我抬头问他。说好了只陪他坐一会儿等要开船的时候我就下去的。
“船本来就在动啊。”他笑得好不开心。
“开船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人家是送客的人耶怎么能跟客一起走。
“我叫了的可是你在想心事根本就不理我。告诉我你刚刚想什么了?”
“我……上了这条船自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承认这个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总比让他知道我刚刚想起了别的男人要好。
摇曳地***中。他绽开一抹诱惑的笑:“那我们今晚还住在这里好不好?”
我就说呢笑得那么暧昧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刚刚故意不叫我下船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他的笑容更暧昧了:“那正好啊晚上我们住在这里你再跟我慢慢算帐。”还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怜兮兮地说:“你放心不管你怎么算帐。我都会忍耐着绝不会跳船逃命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怎么办?才从学堂出来几天就变成这样子了将来那还了得。”可千万别变成油嘴滑舌地花花大少啊。
“所以咯”。某人的声音更哀怨了。“你要早点嫁给我管着我我才不会变。”
“你……”的少爷坚决抵制花花大少!
我挫败地走进那间曾睡过一宿的舱房这里果然暖和多了。
见我面色不豫他收起了搞笑逗乐的表情在我身边坐下拉住我的手说:“你放心上次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留你在这里过夜地。等会船送我上岸后我就让他们立即掉头送你回家。”
“嗯那就麻烦了。”既然船已经开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下船地时候他提议再到河堤上散散步我答应了。
我们沿着河堤走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街上。再走一会儿一抬头现我们居然已经走到了乌衣巷口卫夫人家的大门前。这条我走了整整半年的路也许太熟悉了惯性使然让我又走到了这里。
“进去吗?”
“进去吗?”
我们相视一笑因为我们同时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我地徒弟过我的家门而不入这还象话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而且还是很不悦的语调。
我们同时回头:“师傅您好”、“夫人您好!”
“我很不好!”她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听见外面的声音老张打开大门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七少爷桃叶姑娘你们来了?夫人可天天念叨着你们呢。”
“多嘴!”卫夫人马上打断了老张的话:“我什么时候念叨他们了?还天天呢。他们走了我巴不得不知道多清静。”
我和王献之尴尬地笑着一句多话都不敢讲默默地随卫夫人一起走了进去。
里面很快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然后是惊喜万状地喊声:“七少爷!”、“七少爷您回来了!”几个丫鬟跑了出来看那情景恨不得扑到他怀里。我赶紧让开一点免得挡住了人家的重逢拥抱。
要是外人看到这热烈欢迎差不多喜极而泣的场景还以为他走了多久呢其实不过就是一两个月而已。而且王家也在乌衣巷他一天从卫府门口少说也要过两回的。
卫夫人要领我们去大厅坐我说:“我想去书塾那儿看看那里现在招收新学子了吗?”
“没有那里空着的。”卫夫人的语调依然有些生硬。
耶?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不是应该不放过一切可以赚钱的机会吗?以卫夫人对敛财的热情怎么会让她盛名在外一向贵死人的书塾空着呢?
王献之也不解地问:“师傅您怎么不带新徒弟了呢?”
卫夫人不高兴地说:“我还带什么?好容易带大了翅膀一硬就飞走了还呼朋引伴地一起飞走一只都不留下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王献之禁不住笑道:“师傅您太夸张了吧府里明明这么多人。”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看卫夫人打算扭头就走忙赶过去讨好地说:“夫人的意思不过是说你们走了她很不适应很想念。”
“谁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