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砚压群芳>(143) 等

二天一大早就让燕儿把桃根抱去干妈那里结果遇到的胡二哥。

胡二哥听说我的腿伤了立刻赶过来问明情况然后出去找来一辆车子非要带我去另一家据说看跌打损伤很有名的医馆。

那医馆的大夫有个了不得的外号叫“扁雀”。对就是这两个字不是“扁鹊”而是“扁雀”。

至于为什么叫“扁雀”胡二哥笑得神秘兮兮地说:“到那里看到他你就知道了。”

我们到的时候医馆还没开门我们在门外等了一会才等到一个胡子长长、脸孔奇扁的大夫打着哈欠出来应诊。

好吧果然很扁相当扁不是一般的扁。那“雀”又是从何而来呢?

我悄悄问胡二哥胡二哥但笑不语。而且那笑容竟有几分邪邪的味道。

雀雀邪恶天那!我捂住嘴做恍然大悟状。

那帮该死的缺德鬼起的外号都这么欠扁。

进去坐定后我先把大致情况跟扁雀说了一下并向他说明了我的质疑和担忧。他听了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脱臼的时候如果有拉伤现象也需要上夹板的。这样可以使受伤处不动让韧带和肌在正确的位置上复原。”

我还是带着疑虑问:“既然是脱臼应该接上了就没事了为什么我会那么痛呢?”

扁雀先生此时正在打开了我的夹板察看他告诉我:“会痛就说明你有拉伤现象啊。不过你这样已经算轻微的了有些脱臼严重的腿会肿到变形。接上后上夹板固定要休息一两个月才能动呢。”

我吓了一跳。幸亏我没那么严重不然一两个月后宫里的事多半也泡汤了。

扁雀检查了一会后告诉我:“还好有拉伤也有一点红肿但还没到吓人地地步。你这伤势只要休息五、六天就好了。”

我急了忙对他说:“我没时间休息的。我今天就要去上值。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上个轻便一点的让我可以带着夹板去上值?”

看似好脾气的“名医”扁雀朝我吹起胡子瞪起眼来:“如果你不打算要这条腿了那你就去上值吧。你以为脱臼是小事吗?接上了就没事了?我告诉你脱臼不好好休养同样可以废掉你这条腿的。一旦拉伤的地方化脓了浓再流进刚接上的骨头里面在里面形成溃烂。那你就不只休息几天了要几个月!痛都要痛死你!刚刚接上的骨头是很脆弱的你再不注意休养还乱跑乱动很容易再次脱臼然后变成习惯性脱臼。有的人手臂动不动就‘掉了’做不得一点点重活跟废物没两样。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请人接骨。接地时候是很痛苦的痛得叫爹喊娘。”

我不敢吭声了。昨天给我接上脱臼的右腿时我还昏迷着没有痛感。但小时候也看过别人接骨的确喊得跟杀猪一样。

扁雀给我重新上了药。然后用原来的夹板固定上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道:“姑娘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要是腿残了就真的太可惜地。我劝你无论如何也要耐住性子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在家里最好是趟着把腿躺平。天大的事也等你的腿复原了再说。”

“谢谢您。她会照您说的办。她不遵守我们也会监督她遵守。腿是一辈子的事开不得一点玩笑。”胡二哥抢先替我向扁雀做了一个保证。

从扁雀大夫家出来后。店吧我和燕儿回去就行了。”

他把我扶上车让我和燕儿坐在里面他则坐在马车夫旁边说:“先送你回去。我那店子迟一会不要紧反正还有两个伙计守着呢。”

说着马车就开动了我也只能由他了。

车子从菜市场门口经过的时候他让车停了一会下去买了许多肉菜。其中还有几斤筒子骨说要给我熬汤喝好让我“长骨头”。

下车后他不准我回自己的家而是和燕儿一起把我扶到了他家然后像交接犯人一样交给了他妈妈:“妈这几天让她住在这里严加看管不准她迈出房门一步。”

见干妈面露疑惑他又把医生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

干妈听了那还了得看我的目光立刻跟看犯人没什么两样了嘴里命令着:“燕儿把她扶到床上去让她躺平

是腿要放平。你们三个人这几天就跟着我吃饭不要了。”

又吩咐胡二哥:“你去跟那个大夫说说好话看能不能麻烦他上门来换药这样免得挪动。他要多少钱给他就是了。”

交代完这些自己就跑到院子里开始生炉子。我不问也知道她要熬骨头汤。

很是忙乱了一阵子。直到汤罐在炉子上煨上了她才走到床边坐下心疼地抚摸着我地腿。

我试着恳求道:“干妈医生说的话我也到了。可是五、六天不能进宫上值怎么都说不过去的。您也知道我从进宫到现在统共也没几天这样一来岂不是休息的日子比上值地日子还多了?”

干妈警惕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指望我会准你出去。大夫都说不休息好将来有残疾的危险残疾是什么意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数啊?”

我笑道:“没那么夸张那。大夫说的是最坏的情况何以见得我就是最坏的情况呢?”

“何以见得你就不是呢?”干妈虎着脸反问我。

我语塞了过了一会才叹息道:“也不知道桓大少奶奶派人去宫里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一共给我请了几天假不过我估计不会请那么长的假。我已经两天没去了这一休息又是五、六天最好是再派个人去跟我的上司侯尚仪说说可是我又不知道侯尚仪住在哪里的。”

怪只怪平时没长这份心眼应该一开始就打听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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