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拎回了他的房间我没有叫一声都没有吭。这里是北中郎将府是太子的军中行宫在他的地盘里叫救命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说得难听点如果他要把我怎样这府里的人只会帮忙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决不会救我的。
重重地被把仍在那张硕大豪华的床上他怒极反笑地问我:“昨晚很快乐吗?”
“当然快乐极了。”
“很好很好跟人家过家家酒拜堂然后自觉是王家的七少奶奶了就长胆子了是吧也不怕我了。”
“殿下您真英明王家的七少奶奶这名字我真爱听听到就好激动哦!您也是吧?把王家的七少奶奶按在床上比按着桃叶激动多了是吧?”
他哈哈一笑:“真是红颜知己啊!这世间知我懂我者舍桃叶其谁?难怪我这么爱你。”
我也笑得好喜庆:“臣妾感恩不尽。如果您的手再稍微松一点点不要把我抓得那么痛臣妾会更感恩的。”
他果然松开手悬在我身边上方问:“昨晚的家家酒上你是如何现我派去的人的?”
“很简单啊眼神不对。您的手下就很您一样眼里有邪气。所以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就跟第一眼见到您一样。”
“是吗?”他努力转动着眼珠“有邪气吗?”又跑到落地穿衣镜前眨巴了半天“没有啊正得很。清明似水澄澈如镜转动若春阳初照回眸间千娇百媚。”言讫。冲我使劲地抛媚眼:“迷人不?”
“哇!果然要死人了。”我扑倒床边作势要吐然后说“不行了”趁机跑到外间去喝水。
而眼睛的余光里太子还呆呆地站在里屋。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我回头叹息道:“拜托您也穿件衣服吧?这样子让人看见了您的手下还以为我玷污了太子殿下的清白呢不容易啊这么大了还是童男子稀罕物种更要倍加爱惜。”
他恶狠狠地冲过来在我面前一挥拳说:“不准嚷嚷要让我地手下听到我还是童男子。我就唯你是问!”
我嘿嘿一笑:“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大喊‘童子鸡呀童子鸡太子是童子鸡。’”
他扑过来想捂住我的嘴我退到他的书架边很郑重地说:“放心臣妾一定会为您保守这个重大秘密地刚刚只是开玩笑啦。”
但他也只是紧张地盯着窗子。没有再逼近。
过了一会儿他颓然坐在椅子上说:“为什么你明明背叛了我我却依然下不了手呢?你知道吗?昨晚我一直在想等你早上一回来。我就第一时间要了你。看你还怎么跟王献之圆房。那种家家酒一样的婚礼算什么。谁真正得到了你的人你以后也就只能跟谁了。可是捉到了你。把你压在床上我还不是没法真的强迫你。”
“多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看着他郁闷地样子我不想揭穿他他不强迫我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他的本性使然。
所谓旁观者清我总觉得在潜意识里他喜欢的是这种猫抓耗子的游戏是对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东西的那种渴求。真得到了我就跟其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了也就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他曾说从没跟任何女人有过真正地肌肤之亲我怀疑他不是没那个能力而是依然有一种强迫机制让他不走出那一步。因为这样一来他再打骂虐待女人那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属于他他依然会有一种还没有真正得到那个女人的感觉所以需要不断地调教不断地征服。鞭子、签子、蜡烛等等都是驯服的道具他沉迷的是这种永远驯服的过程永远不能真正得到一个女人的那种激愤与暴怒以及随之而来的疯狂泄。
这也是我被他压在床上还敢和他叫板和他反唇相讥地原因。到现在我是真的不怕他了。因为知道他不会真正侵犯我也许永远不会真正侵犯一个女人。
他现在也不会再打我了那一招他早就在我身上用过了我们之间的猫抓耗子游戏早就上升到了一个较高的层次。他最喜欢跟我玩是因为我比较像一个对手而不是一个纯粹地受害者这更激起了他征服地热情。
像看透了我地心事一样他突然问我:“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独独对你有那种**吗?”
“请太子解惑。”
他在回忆里居然温柔地笑了:“就是那天你卖‘笑’给我的时候我突然动了这个念头觉得和你真那样之后也许还会想继续和你在一起不会觉得无聊。因为你够胆大够聪明。以后也会想出层出不穷地主意让我的人生不再无聊。”
他的笑容让我迷惑也让我筑得高高的心防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口:难道我真的把他想得太坏想得太不堪了。其实他对我是动了一点真情的?
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的!对那些本质很坏的男人有一丁点心软都会万劫不复。更何况我已经跟王献之拜过堂了即使在别人眼里只是过家家酒在我心里依然是最神圣的仪式。
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问他:“殿下的人生很无聊吗?”如果当皇太子的人都觉得人生无聊那我们这些底层百姓还怎么活?
他用力点头:“太无聊了非常无聊。宫里你也待过的肯定也看穿了宫里的人女人就整天争风吃醋男人就整天争权夺利演来演去都是这些戏码千百年来的宫廷皆如此没意思透顶。”
“难道殿下不喜欢争权夺利?”他不是争权夺利的鼻祖吗?不靠争权夺利他哪能爬到皇太子的宝座。
“不喜欢只是身在皇家逼不得已。不努力打败别人爬到别人的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