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后新安公主烦躁地在密室内踱来踱去嘴里念后她终于现了攻击目标也就是俗称出气筒的东西。
是啥呢?不用问了当然就是不才、在下、我呀。
只见她在我面前停下怪笑着说:“你还真不简单呢背着我就哄王献之拜堂当着我的面又勾引我哥你当我是死人啦。”
拜托我“哄”王献之拜堂嘛还可说是抢了你的男人可是你哥难道也是你的专属物别人的女人一概不许觊觎的?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只敢在心里说说。介个地方可是密室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所在如果不小心惹怒了她岂不是正好给了她借口好让她以打骂我来舒缓紧张的情绪?
到了这个份上不狗腿也只能扮狗腿了我忙低眉顺眼地说:“公主您误会了下官怎么敢!”
“我误会了?你不敢!和王献之拜堂的人难道不是你?”她眼里喷出的火花和嘴里喷出的口水一起溅到了我的脸上。据说这还有一个很形象的名词呢叫**。
“是……是倒是我但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公主容禀。”我几乎长揖到地。
“不得已哈是求之不得吧。就你这穷光腚女人能攀上王献之你家埋在土里的先人都要笑得爬起来了。”新安公主从鼻子里出不屑的哼哼声。
太夸张了吧而且也太恐怖了。我们现在可是在阴森森的地下室里万一太子不幸怎样了——呃我当然是求神求佛保佑他平安了——不能如约来接我们把我们丢在这里过夜……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而且公主的措辞也有必要辩白一下:“启奏公主。下官是穷但从没有穷到光腚的地步公主您想说的是穷光蛋吧。”
“本公主说你光腚就光腚!”
“好吧。”呜呜我地美好形象啊幸亏这里是密室还没有外人听见。
彩珠捂住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新安公主的脸也总算没那么臭了。能说出如此“妙语”她难掩得意之色。
得意之后审讯继续:“别转移话题你就说你有什么苦衷吧。”
我的天都什么时候了啊还有闲心拿我开涮。这帮没一点忧国忧民情怀的渣。还是公主呢现在正遭受强敌侵凌的可是她司马家的天下。
外面地情况到底怎样了?我军和敌军开战了没有?还有王献之他们不知有没有遇敌?瞧瞧。我可比她爱国多了。
一大堆问题在心里乱麻一样绕着如此烦难的心绪下却还要应付公主的胡搅蛮缠。我努力压抑住就要冲口而出的怒骂。耐心地给她解释着:“的确是万不得已。因为如果不这样王献之就不相信我以为我想攀龙附凤。将来混个贵妃当当。”
虽然我有一百个理由怀疑他是在故意借题挥心里根本就没那样以为但在公主面前总得扯个理由说明我们为什么突然成婚吧。据说这也有个很形象的名词呢叫闪婚。
“就凭你也配!”新安公主啐了我一口连彩珠都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拳手咔哧作响的声音。
糟了。我差点忘了。彩珠也是太子的女人之一也就是。和我是“情敌”关系。
“下官的确不配!”先赶紧声明这点稳住彩珠姐姐地情绪。须知嫉妒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情绪一触即。
看彩珠地拳头慢慢松开了我才小心翼翼地说:“但公主也知道太子身边现在正缺人侍候。如果下官一直留在他身边的话就刚好填补了这个空缺。天时地利人和会出现什么状况下官不说公主也知道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新安公主一脸烂得稀烂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努力
容说:“如果公主想杜绝这个可能的话下官倒有一不知道公主愿不愿意。但我知道彩珠姐姐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彩珠也不耐烦了低吼着催促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真不文雅呢这是女孩说地话么?我轻轻摇头叹息着说:“办法就是我跟彩珠姐姐换一下彩珠姐姐去太子那儿侍候他的饮食起居我则回公主这边服侍。彩珠姐姐你肯定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吧这么心急!啧啧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
彩珠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嚷着:“我才没有我……”
新安公主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住嘴然后狐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一耸肩苦笑着说:“看吧下官如果坚持要留在太子身边您怀疑我想勾引太子;说要走吧您又怀疑我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您到底想要下官怎么做呢?还请公主明示吧现在上面只怕已经喊杀声震天了下官实在没心事猜这些有的没地了。”
新安公主本能地想反驳我但动了动嘴终究没开口。
我也算是明白她了她一个劲地找我地麻烦并不是因为她不关心上面地战况恰恰相反可能就因为太关心了所以想找点事做好转移注意力。
要是这样就有办法了。我躬身施礼道:“公主老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下官出去探探情况吧。”
她冷笑道:“你能出去吗?刚刚进来的时候到底过了多少道门你知道吗?每一道门锁地开关都有诀窍的。这么容易进进出出那还叫什么秘道啊改成菜市场算了。”
“就让下官去试试吧也许能的。刚才跟在太子殿下后面进来的时候下官就一直认真地看着太子的动作。”开始看他的手转呀转的这样转过来那样扭过去的确眼花缭乱但看他开了几道门反而看会了。因为开锁的方法固然复杂但每道门都是一样的多看几次就看出门道了。
其实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