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来了也不叫人通知一声。”
我回头一看立刻大叫不妙。完了事先没跟公主对好口径太子这下要穿帮了。
太子回头看见新安公主站在门口脸色也变了但事已至此越解释只会越尴尬故而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等公主自己走进去。
慕容悠昨天已经见过公主了自然很快就明白了眼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连忙跪倒在地口称:“在下有眼无珠不知太子殿下驾到罪该万死。”
太子心里怎么想以及背地里怎么喊打喊杀是一回事真被人家当场认出来也只能客客气气地说:“不知者无罪你起来吧。”
于是太子和公主被让到上面的主位坐下大家继续喝酒。
公主让我跟她一起进去的时候我婉拒了我坐在那里面算什么呢。
从议事厅门口退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临时房间坐下。
虽然离开了那个喧闹的环境心里依然很紧张不时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黑头已经几次出现在门口问:“七少奶奶您饿不饿?我去端点饭菜过来吃好不好?”
我每次都摇头然后问他:“议事厅那边没什么事吧?”
黑头总是很纳闷地回答:“没什么事啊他们都在吃饭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吧。
新安公主回来的时候已经醉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是太子亲自送她回来的。
帮着他把公主弄到床上躺好我不解地问:“公主的那几个侍女怎么没跟您一起来呢?连彩珠也没看到。她上次可是哭着喊着要跟来。生怕公主被我骗我哪里拐卖了。怎么今天她反而不要求跟来了?”
太子诧异地看着我:“我正奇怪为什么刚才小妹突然一个人跑进去了害我穿帮不说身边竟然一个随从也没有。彩珠她们一大早就动身了呀。”
不会吧?一大早就动身现在早该到了。
我们两两相望心里都升起了一种不好地预感我率先说出了自己地担忧:“她们不会被土匪掳去了吧?”
但很快又否定道:“土匪头子现在就在我们这里这会儿正喝得醉醺醺的呢哪里还有土匪呢?”
太子朝门口吼道:“来人。去给我把那个姓慕容的土匪头子找来。”
我忙劝阻道:“您不要这么急嘛一点证据都没有怎么好随便审问。人家初来乍到的万一冤枉了就不好了。”
而且既然他率部投诚。以后就是自己人了。要在一起并肩杀敌的。若一开始就把关系弄僵了以后还怎么合作?
奈何太子也喝了个半醉。此刻气势凌人根本不听劝谏。手一挥就打人走了。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等会慕容悠来了。您问话的时候可不可以婉转点不要像提审犯人似的?”
也许因为最开始是我给这个“土匪头子”带话的。给他当过什么“使节”所以总觉得自己对他们双方地合作负有一份责任不想看他们闹僵更不想看见死人。如果他们之间生冲突死的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一百两百而是血流成河。
太子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脸色依然阴沉得吓人。
不一会儿慕容悠来了但不是一个人来的谢玄他们都跟着来了。大概他们也怕太子跟新来的贵客起冲突吧。
太子劈头就问:“今儿早上几个小宫女由金口那边赶来服侍公主结果半途走丢了到现在还没见人影这事慕容公子有何解释?”
我以为慕容悠会矢口否认甚至露出受了侮辱地表情但他只是平静地说:“太子殿下请息怒容在下去问问几位当家地兄弟。”
问了一圈回来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几位当家的都说不知道也保证这事不是我们地人做的。我们既然诚心投靠以后就是朝廷地军队了断不会再干那些拦路抢劫地勾当更不可能掳掠宫里人还望殿下明査。”
太子紧追着问:“不是你们干的那你认为是谁干地?”
听听这话问的说来说去就是人家怎么都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悠虽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土匪到底是皇子出身这涵般的好不仅毫不动怒还微微一笑说:“这不好乱猜。”
“孤王可以把这事交给你去査吗?”
意思就是乱不乱猜本太子管不着我只管问你要人!
“这个……”慕容悠迟疑了。
眼看就要陷入僵局还好谢玄话道:“太子殿下请放心这几个宫女的下落手下会协助慕容公子去查访的。”
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跌倒在太子面前说:“殿下谢大将军请您赶快回去说有要事相商。”
所有的人一起转向他。太子也急急地问:“是不是苻坚的大部队已经抵达颖口?”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答:“好像是。属下出来的时候谢大将军和桓将军他们都到江边去了。”
“那孤王到底是去大将军府还是直接去江边?”
“大将军交代让属下直接接您去江边。”
太子匆匆走了。谢玄他们一直恭送到辕门口。
我守在公主的床边听着外面传来的一阵阵练兵的口号声。平时他们也天天操演的但今天听起来格外的威武雄壮。
突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这样干坐下去要为他们做点什么才好。我朝门口喊:“黑头你家少爷他们呢?”
“送太子走后他们也去江边勘察了。”
“四个人都去了吗?”
“嗯连那个土匪头子都跟去了。”
“黑头不要叫人家土匪头子他现在投诚了就是朝廷的军官。今天太子有没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