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交易后,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不论是吴麻子还是李琪,都选择了把半开的毛料带回去再解。
看不成三角眼和麻子解垮后那种哭丧着脸的表情,略有遗憾的;同样,也避免了李琪解垮后双方之间的尴尬。
所有人里面,孙小昔最开心了,双脚如同踩在云朵间,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最后还是高天原把她给拉到车上,又帮她把钱提上车。
晚上,张圣平和高天原约好了一起到天一阁吃饭,高天原带了陈忠泽、陈卫东、朱勇龙这三人一起去。
高天原那晚回去顺口问了一下,朱勇龙不仅也是侦察兵出身,而且也在滇南边境一带当过兵。不过或许是遗憾或许是庆幸,正好没碰上打仗,所以一直到退伍,仍然还是一个大头兵。
今天晚上张圣平特别交代,要把他在腾城的一些战友、部下请出来,见个面一起吃顿,介绍给高天原认识一下,以后要有事就可以直接去找他们了。
陈忠泽是高天原先期准备留在腾城办事的,陈卫东那天晚上在张圣平的家中正好有提到,高天原就把他们都带上,要不是因为家里放了那么多的翡翠原石,高天原还想把的有人都带上了。
至于孙小昔,她决定,趁着今天晚上这一大包的钱还没有拿去存,一定要好好点一点的!
晚上六点,高天原先一步到达天一阁,定好房间,点好菜后,到酒店的门口去迎张圣平一行人。
韦明荣,腾城市公安局副局长,是张圣平的手下;
尹鸣,公安局治安综合科主任;
秦向荣,腾城市工商局副局长,高天原如果要在腾城做实业的话少不了要找他帮忙;
鲍华,腾城市教育局副局长;
金宇,就是高天原买下那所房子所在的城区的派出所所长,正是县官不如现管里的现管;
梁旭,张圣平的司机,不过却是从部队一直跟来的,算是他的心腹了。
酒桌上觥筹交错,杯来盏往,酒jing上头后,一个个地都称兄道弟起来了。高天原还保持着清醒,酒桌上说的话是作不得准的。不过现在已经搭上头了,以后怎么经营关系就看自己的了,估计这也是张圣平对自己的考验吧。
最后,除了高天原靠作弊没醉外,就只有张圣平还保持了清醒。
“对了,小天,那天说的安排几个人的事,这两我让梁旭却落实了一下,需要帮助的人都定了下来了,我让他们过几天就来投靠你了啊!呵呵!”
“行啊,平哥。我还盼着他们早点来啊,我现在这边正缺人手呢!”
“没问题,很快就到了,不过有几个腿脚不方便或是身体不利索的,我还得安排梁旭去接他们,可能要晚几天才到!”
“咯~~平哥,我这几天估计也没什么事的,要不这样吧,我跟梁哥一起去接吧,顺便也出去逛逛!早听说滇南风光好,我都还没怎么看呢!”
“哈哈哈,那就麻烦你了,不过,路可不好走啊,就怕是你去了就没游山玩水的闲情逸致!”
“没事,爬山涉水的更有乐趣呢!”
“那你准备一下,星期六走,到时我让梁旭跟你联系!”
……
回去的时候只剩下高天原可以开车了,到家的时候,把马庆红、张东生、王广文都喊了出来,将车上的三个人都抬了进去,今晚拼酒拼得够凶的了,不过,看到高天原脚步稳健地走出天一阁,以后张圣平的这几个朋友、手下喝酒的时候都要绕着高天原走了吧!
回到四楼,看到那个傻妞居然还在那数钱玩!
孙小昔以前知道高天原有不少钱,但是那些帐本上的数字哪有放在眼前的一大堆现金看起来冲击力大,而且,这些钱都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加上高天原之前给的,现在,她也是百万富婆了。
这个是什么概念啊,她父母辛苦一年下来都攒不了三五千的钱,而大姐、二姐和三姐,每家的家底有没有一万呢?
叔伯堂兄弟亲戚中,有做生意的,开店的,在海边养殖螃蟹的,年景好的时候能赚个万把块,两三万的,一家人都喜上天了;要是碰上不好的年景,还得亏个万把几千块的,全家一年下来都是愁眉苦脸的。
可是自己,竟然只是买了几块石头,就成了小富婆了?
晚饭后,孙小昔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先是对着那大包的、还散发着油墨芬芳的现金傻笑了好久。
然后,孙械南纸穑一摞一摞地都拿了出来,摆在床铺上。
双手揉了揉今天已经笑得有点发酸的脸蛋,孙小昔拿起一摞现金,撕掉钞票中间固定的纸封,把钱夹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快速地点了起来:“一、二、三……九十九、一百!”
“哇——发财了,发财喽!”孙小昔忘情地把手里的一大捧的钞票洒向空中,让淡蓝se的百元大钞在房间里飞舞着,四伟人在天之灵全都笑眯眯地望着孙小昔。
孙小昔就这么躺在床上,身上全都洒满了钞票,过了一会儿,等钞票全都落地了,才爬起来,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仔细地数了一遍,没有遗失,再用纸带重新扎好。
用手捏在一扎纸币的一边,然后像是弹琴一样,用另一只手拨过,让硬挺的纸币一张张地刮过细嫩的脸蛋,痛并快乐着。
孙小昔闭着眼睛,深深地嗅了一口空气,空气中满是金钱的味道,好满足吖!
孙小昔一会儿把钱叠成一个方块,当作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