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白到了林曼淑家,按了按门铃,是寥寒予开的门。
“你来的正好。”寥寒予一边说一边将萧慕白引进家中,“曼淑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一直没有出来,敲门也不应,我担心她想不开。”
两人焦急的上楼,来到房间门口。萧慕白问道:“这不是林律师的房间吧?”
“是为晖京准备的琴房。无论曼淑住在什么地方,都会布置这样一个房间,把晖京的东西都放进去。”寥寒予解释道。
“不过,她以前从来不会走入这个房间,害怕看到那些东西想起晖京。可是今天她突然想进去,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
萧慕白听完更加焦急了,拍着门喊道:“林律师,是我,你开下门吧。林律师……你还好吗?”
寥寒予冲他摇摇头说:“没用的,我刚刚已经叫了好久了。”
“有钥匙吗?”萧慕白问。
“这个房间的钥匙只有曼淑自己有。”寥寒予说道。
寥寒予的话音刚落,萧慕白已经开始撞门了,足以看出他对林曼淑的担心。但门从里面上了锁,凭内体撞开还是有点难。
最后,萧慕白和寥寒予一起,后退几米,跑着装向前方的门。谁知他们刚到门前,门突然开了,两人来不及刹车,双双倒在地板上。
门是林曼淑开的,看到寥寒予和萧慕白撞过来,她不着痕迹的躲到一边,用一副高冷的姿态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吵死了。”林曼淑嫌弃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人说道。
“你没事吧,刚刚叫门怎么不答应?”萧慕白看到林曼淑后马上站了起来,这种狼狈的形象可不能在林曼淑的心中停留太久。
“进来之前吃了安眠药,睡着了。”林曼淑解释道,随后又对两人说:“出来吧,这不是你们可以进的地方。”
萧慕白离开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的摆设,整体来说都很干净,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萧慕白猜那个人就是林晖京——林曼淑的弟弟。照片上的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带着暖心的微笑,看他的年纪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却永远的停留在那个如花一般的年纪里。
“他就是太在意那些目光,才会在本该洒满鲜花和阳光的年纪,早早的离开了。”
萧慕白突然想起林曼淑说的这句话,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现在明白了。只是……林晖京过失杀人后进了监狱,又为何会在监狱中离世呢?是生病?自杀?还是……
虽然好奇这些事情,但萧慕白不会去问林曼淑,那是林曼淑心中的伤,提起只会让她更难过。
三人离开林晖京的房间,到了客厅。林曼淑对萧慕白下了逐客令,说道:“你,从我家出去,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对于林曼淑突如其来的翻脸不认人,萧慕白还是有体会的,所以也不会因为她这么说伤心或者生气。
而是死皮赖脸的说:“我不走。”
“对啊对啊,好歹是客人,赶走多不好。”寥寒予帮腔道,“他昨天忙案子忙了一个晚上,早上下班还专门过来看你,多有心啊,昨天的事你就别怪他了。”
林曼淑缓缓将视线转到寥寒予身上,然后说:“你,跟他一起出去。”
门“哐当”一声从里面关上,被赶出来的萧慕白和寥寒予一脸无奈,谁让他们两个都惯着那个女人呢。
“哎呦,这个女人真是的,脾气这么差……”寥寒予说道,这样被赶出来他也很美面子的好不好。
相对于寥寒予的反应,萧慕白却淡定多了,不仅淡定,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这道笑容中还带着宠溺的意味。
寥寒予一转头就看到萧慕白这种笑,嫌弃的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花痴吗?连这样的她还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萧慕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说道:“多可爱啊。”
“哎呦,哎呦……真是没救了。”寥寒予摇着头说道,一幅受不了的表情。
把他们两个赶出去之后,林曼淑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衣柜里放着一个带密码的保险箱。她打开密码箱,这里面放的既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而是一份档案。
一份档案还用保险柜锁着不免让人狐疑。林曼淑取出档案,第一页是一个人的身份信息,上面贴着一张半身照,照片上的那男人穿着警察制服,警服的胸标处写着司法两个字。个人信息的姓名一栏写着黄安逸,是这个人的名字,职业一栏写着狱警。
阳光从高处的窗户落下,照在走廊中,将原本昏暗的环境照亮,在光线的普照下,能看清在空中飘扬的细小的尘埃。
从走廊的尽头,走来三个人,还能听到“叮叮当当”的铁皮碰撞的声音。他们走进来才看到,是两个狱警带着一个身穿囚服的犯人,犯人的手上拷着手铐,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是他的手铐发出的声响。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的长相竟与林曼淑藏在保险箱里的那份资料上的人相同。从狱警到囚犯,他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与林曼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死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我要让你痛苦的活着。”
黄安逸在狱警的看押下走着,走到阳光最好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从天窗上泻下的光线,他突然想起了林曼淑的话。
简单休息了一上午,刑事3队的队员们又开始忙活了,他们聚在会议室里,分享这几天查到的资料。
“三天,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