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稍愣一下,差点儿忘记躲闪,赵云可是个闷不吭声,但是一定会要你命的家伙,潘龙一看铁道有点儿愣了,马上大叫一声:“铁道快回!”
正在这时,赵云一枪直接刺向铁道胸膛,若不是潘龙大吼那一声,只怕铁道这时就被赵云刺了个透心儿凉了。 x 23 u
铁道头上的汗涔涔的就下来了,二话不说,拨马就往回奔,赵云还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大叫道:“贼将休走,留下性命!”
铁道心想,当我傻子,枪都掉了我还不走,不走必死无疑。
这时候敢冲出来的,也只有潘龙了,潘龙拨马就冲了出来,铁道不一会儿就跑到了阵营中。
潘龙一出来,赵云都有点儿不敢了,谁不知道潘龙武艺,天下无敌,就是空着手,也没有人敢说能打得过他的。
潘龙想着把铁道的枪捡起来,没想到赵云还真就敢阻挡他,他直接用手来挡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只听咣咣声不绝于耳,他的胳膊就如钢铁一般。
张飞一看,愣了,马上惊叫一声:“呀呵!这小子真神啦,身子是铁打的吗?连枪都不怕,空手都敢接!”
刘备对潘龙的武艺,早已司空见惯了,当年被踹飞十几次,还是长了教训的,听张飞一说,马上道:“翼德,不怕奇怪,潘顶天的武艺大家都见识过,确实不错,我意不必与他纠缠,他也不想伤子龙性命,若是想伤子龙,子龙焉有命在。”
潘龙见赵云大枪猛挑,这条枪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收放自如,上下翻飞,所有的招式根本不用考虑,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这杆龙胆亮银枪就是他的第三只手。
天底下估计也只有潘龙能挡得住他这么快的招式,边挡还边道:“子龙,快回去吧,回去之后,让刘备投降,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必闹得脸红脖子粗的,打打伤伤,又要死伤无数,不知道多少个孩子没了爹,也不知道多少个妇人没了相公,更不知道多少个爹妈没了儿子,我潘龙向来是仁义之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你也知道,凭我的武艺,要想杀你,那就像打死一只苍蝇那么简单,不必再做困兽之斗!”
赵云又抡了一会儿枪,累得像死狗一样,奈何人家潘龙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最后也觉得无趣,便把大铁枪一收,一句话也没说,灰溜溜的退到了城里。
潘龙把铁道的大铁枪捡了起来,然后大声对刘备道:“刘皇叔,仔细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识相的就快快投降,如若不然,我潘龙就要杀进城去,到时候翻脸不认人,你就不要怪潘某了!”
张飞一听,潘龙在威胁刘备,马上把脖子一伸,道:“姓潘的!你少得意!想叫俺大哥投降,门儿都没有!你倒是可以归降俺大哥,曹操是什么玩意儿,你自己心里有数,到底是不是汉贼,你也心里有数,你谁不能跟,偏偏跟着一个贼,真是愚蠢至极!你连那三姓家奴吕布都不如!”
潘龙才懒得跟张飞在这里滚西瓜,知道这涿郡屠夫嘴里没好话,也不可能与他公然对骂,那样的话就有**份了,他要是骂起人来,张飞在他面前就是大巫见小巫,所以摞下张飞不理,还是望着刘备道:“刘皇叔,你好好考虑考虑,我明天再来,如果明天你还是不愿归降,那就休怪潘某不客气了!”
潘龙说完,猛然调转马头,拨马回阵。
张飞在后面还伸着脖子道:“不客气就不客气,俺老张还对你不客气呢,你吓小孩儿呢你,明天俺老张要跟你大战三百合!”
潘龙回来后,让军队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慢慢回营。
回到中军宝帐后,潘龙发现曹仁正在喝酒,喝得脸都红了,见到潘龙回来也不行礼,潘龙马上道:“曹将军,你怎么喝起酒来了?”
曹仁道:“我在营中不喝酒,还能干什么?又不能出去做战,窝在营里若不喝点儿酒,不闷死才怪。”
说着话又是咕嘟咕嘟的猛往嘴里倒酒。
潘龙自然知道曹仁心里有气,但是今天必须得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就会影响军心,于是道:“曹将军,当下丞相命在下为主将,军中大小事务自然有在下负责,你也只不过是个监军,监视着本将军就行,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指出来也可以,你不必这样垂头丧气。”
曹仁道:“哼,谁敢监管你啊,谁不知道你武艺高强,天下无敌,我才懒得管你,反正这场杖输赢我早已看淡了。”
曹仁说着就要抱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出中军宝帐,却被潘龙给拦住了,道:“曹监军,在下预计后天攻城,还请曹监军全力配合。”
曹仁打了个一个响嗝,轻描淡写的道:“知道了。”
然后晃晃悠悠的出了中军宝帐。
铁道一看,火往上撞,道:“他什么玩意?竟对主将如此不敬,潘将军,这口气你也咽得下?”
潘龙道:“当然咽得下,咽不下也要咽,谁叫人家姓曹呢,你要姓曹,也可以这么放肆。”
说罢,潘龙又带着几个人来看臧霸,要说臧霸的伤口不算大,但就是疼得厉害暂时还不能动,一动就要血流不止,见到潘龙来,他还要下床行礼,却被潘龙制止了,道:“臧将军,你有伤在身,就不用行礼了。”
臧霸这时受了伤,面容微微的泛着点儿白,毕竟血还是流了不少的,想到自己没伤到敌将,还让敌将弄伤了,觉得脸上无光,最主要他觉得自己吃了几个月的三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