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江曼费解。
郑婶小着声说:“孩子自愿去的还好,关键存遇当时心里尤其叛逆,经历了点不好说的事,他认为爷爷和父亲都不喜欢他,偏心大哥,才把他送军校。后来他奶奶对他说,你爷爷如果不让你出来,那你死了都出不来。这孩子心有牵挂,他隐忍、吃苦,给他奶奶长了脸,也是希望自己能早点走出来,孩子把那地儿当监狱了!”
江曼吃饭的动作停住。
“快到20岁,又经历了让他更崩溃的事,陆家因为他整个翻了天。”郑婶叹气:“从前他是不想当军人,想出来,20岁以后他是不想出来,这家庭背景的孩子哪有他那样当军人的,哪危险往哪去,不要命的,活的不像个年轻人,热血和青春都被满腔的怨恨压住了!现在17年过去了,他撑了过来也整个变了个人,所以小曼你别觉得他孤僻,凡事有因!婶说这些你别讲出去,你郑叔听见得跟我吵架!”
……
离开别墅,去创州的路上江曼感到太阳穴隐隐地疼,昨夜睡的很好,头疼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听郑婶说完陆存遇的事情开始的。
郑婶说得对,凡事有因。
江曼只听了一个大概,听得出来,郑婶方便说的也就那么一点点,该闭嘴不说的一个字没多透露。
午间,江曼到a座顶层,走到茶座位置见苏青和夏薇怡。
“气色不错。”苏青看江曼。
江曼点了点头:“完成了一项工作,现在一很轻。”
夏薇怡回忆着昨晚恶心人的金科,不禁劝江曼:“离那个陆存遇远一点,他大哥离婚的,他弟弟二婚的,他还指不定怎么回事呢,我告诉你,有时候你得相信这个门风问题!那家里一个渣,全都渣!”
苏青笑着看了一眼江曼,低头继续给朋友发微信。
江曼盯着咖啡杯上面的图案,眼睫颤动,轻声幽幽地说:“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