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吗?有什么可疑的?”鼠老大一点也不慌乱,对着玖雅晃晃手上的蓝色手套。
“对,就是那个,迟瑾和柏奇丢的不会是这副吧?”
“不会的,因为这副是你自己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嗯?”玖雅被问蒙了,聪爷爷这记忆怎么改的,自己怎么会有妖警队的拘魂手?
难道是养拾亿的?毕竟他手里管的是妖狱,鼹鼠三兄弟手里有拘魂手很正常。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迟瑾对鼹鼠三兄弟有救命之恩,他们不可能对迟瑾下个手的。
“嗯?老板,你怎么了?失忆了吗?”
“没有。”玖雅看着鼠老大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在撒谎。
“那个……是我一时忘记了,何必在乎那些细节呢。”
“我没在乎,是老板你问我的。”
“我也就随便问问。”玖雅避开鼠老大的视线左右乱瞟,正好此时郑陆飒提着医药箱拿着绳子回来。
“来的正好,把献煌绑了。”
“好。”郑陆飒将药箱递给玖雅,用绳子将献煌固定在茶几上。
“郑陆飒,你绑的是不是有点太秀了?”玖雅惊叹着郑陆飒捆绑的太优秀,同时拿几个创可贴递给鼠老大。
“怎么秀了?”郑陆飒没觉出有什么问题。
“还不秀?你让他坐在地上,手绑在桌子腿上也行,你直接让他躺桌子上绑全身,你果然是不缺绳子的土豪。”
“这样绑的结实,他若想跑,就要扛着整张桌子一起。”
“但这样绑……实在是太像你要对他图谋不轨了。”
“我一大男人,会对他图谋不轨?你想象力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主要是我以前被人这么绑过,被割腕了,差点失血过多而亡。”
“你不是姜家的继承人吗?继承人过的日子有那么惨吗?”郑陆飒很疑惑的看着玖雅,对玖雅说的话根本不信。
“嘘。”玖雅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瞟了鼠老大一眼,确定他在忙着包扎伤口没听见郑陆飒说什么,赶紧摆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只是比较惨一点而已。”玖雅嘿嘿一笑,想糊弄过去,自己从继承旅馆到现在遭的罪,都能写一部受虐血泪史了。
“当我没说,你愿意这么绑就这么绑呗,咱们先叫醒穷奇身体里的金玲,问问具体情况,她和苏湘到底是怎么坠崖被吃的。”
玖雅正蹲下拍拍穷奇的脸,准备叫醒对方的时候,郑陆飒拿过玖雅手中的医药箱,用特别温柔的声音对玖雅说:“伸手。”
“嗯?”玖雅抬头看了眼郑陆飒“你突然脑子进水了?声音怎么这么温柔了?有种……你恋爱了的感觉。”
“咳……老板,我帮你包一下伤口,你手上挺吓人的。”
“嗯?”玖雅听着鼠老大的声音也不对了,还故意清嗓子引起别人注意,难道……难道是他们两个看对眼了?
郑陆飒想借给自己包扎伤口,吸引鼠老大注意,暗示他我对你老板都这么好了,对你也肯定很好。
鼠老大肯定是懂了郑陆飒的意思,不然他不会故意咳嗽吸引对方注意,那自己现在岂不就是……电灯泡?
“额……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玖雅拒绝了鼠老大的要求,提着医药箱走到门口。
鼠老大和郑陆飒跟了上去,玖雅看着他们两个跟出门,脚跨出门槛,玖雅将医药箱放在地上,快速跑回屋内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动作熟练到,让玖雅都怀疑自己天生就是当cp粉头的料,帮鼠老大和郑陆飒制造独处机会。
“喂,醒醒!”玖雅拍打了穷奇的脸半天,穷奇也不醒来,无奈,玖雅只好亲自去厨房端了碗水出来,倒在了穷奇脸上。
“咳咳……冷……好冷,咳咳……”
“你醒了?你是穷奇还是金玲?”
“金玲……”
“金玲好,我问你点事情。”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我事情?”
“我叫姜玖雅,是路过帮你的人。”
“帮我什么?难道是苏昊出事了?苏昊他怎么了?”金玲突然大叫,玖雅赶紧伸手捂住金玲的嘴。
“嘘!嘘!苏昊没事,是你,已经死了。”
“不可能!你能摸到我,我不可能死!”金玲挣脱开玖雅的手,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在黄山上,是不是被人推下了悬崖?”
玖雅看金玲的样子也不像是自杀,肯定是被献煌推下去的,让她自己回忆起来,比自己费劲口舌说半天话要强的多。
“黄山吗?”金玲捂着脑袋开始认真回忆,一幕幕模糊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内回放。
“咔!”就在金玲认真思考的时候,大门突然发出咔的一声,整个门倒在地上。
“你以为你关的住我吗?五鬼把门拆了。”郑陆飒微笑着探头看着玖雅。
“呵呵……拦不住很正常,你又不差钱,就算把墙砸了进来都有可能。”
“你又不差钱……”金玲重复着玖雅刚才说的话。
“我缺钱,他不差钱,你想起什么来了吗?”玖雅听到声音,赶紧回头,询问着金玲。
“是献煌,是献煌要杀了苏湘!”
“那你和献煌的关系是……”玖雅还纠结于郑陆飒的脑洞,万一真是金玲和献煌有点什么,推苏湘下悬崖,两个人一起私奔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我是苏昊的妻子,他是苏湘的丈夫,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