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另一头的田寡妇,躺上床上轻轻拍打着闺女的身体哄她睡觉。顶 点 x 23 u s拍着拍着她的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频率降低的很多,她白天累了一天也困了。
闺女已经睡的像个小猪一样,她也在半梦半醒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突然间,院子里传来一声猫叫声,细声听着还有些像婴儿的哭声。
田寡妇被惊醒,恼怒的骂了声:“谁家死猫,大半夜的发春,恼人好梦。”骂完她才想起来闺女还在睡觉,摸黑轻轻拍打闺女,发现她已经睡熟才放心躺下去。
她刚躺下,又听到屋后院子里传到鸟叫声。她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马上弹起来,她摸黑走到屋后,把后面的小门打开。门开了一半,她站在门边注意着左顾右盼,突然间有个人影闪进屋里。
她倚在门边观察了几分钟,见没有动静才把门关上。刚关上门,她就被那个跑进屋内的男人抱进怀里。她怕女儿被吵醒,小声提醒:“死鬼,轻点,我们去隔壁屋。”
田寡妇对家里的摆设熟悉的很,摸黑都不会撞到东西。抱着田寡妇的男人也熟门熟路,也一点都没有撞到东西。俩人来到另一间屋子,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抱到一起开始亲热。
屋内不见一丝光亮,夜越发沉寂,沉重的喘气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更加清晰。随着男人的一声大喊才结束了这场情事,田寡妇意犹未尽的在男人身上摸索,双腿夹的紧紧,还舍不得男人离开。
男人在她的屁股下掐了一把,身子靠在床头调笑道:“怎么,还没满足你这个贪吃的**。”
田寡妇故意长长喘了口气,停了半刻才回话:“你比我家那死鬼可厉害了,就是不能天天陪着我,我当然想要抱久一点。”说完她还不害臊的想往男人身下抓一起,可惜扑了个空。
“你家那病鬼怎么和我比,你想要我天天陪你?我倒是没意见,就是怕你不同意,你敢嫁我,我就敢娶,反正我没老婆。”
“呸,我才不要嫁给你,你别忘记你儿子可是要娶媳妇的人,你说他每次看到我都脸红什么,是不是知道我俩的事?知道我是他小妈,这才不好意思。”
男人被田寡妇的话刺激到,使劲掐了她一把才道:“别胡说,他那是年轻人不好意思。你不想嫁我也不想娶,如今这样不是也很好?”
田寡妇听到这话不禁有些伤感,她哪里是不想嫁,她是不敢嫁这人。她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那你打听林笑笑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想娶她?”
男人轻笑一声:“我的事你别管,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我好怕我们的村长大人,我哪里敢管你的大事,我天天讨好你得来不及,哪里还敢和你作对。”田寡妇在黑暗中看不清村脸上的表情,反倒故意阴阳怪气的刺激他。
村长听了她的话不仅没生气,反而抱着她亲了一口,哄她:“你放心,那个丫头片子哪里有你好,我就算有什么想法,那也只是男人的本能,在我心里你才最重要的。”
“哼!”田寡妇转过身子装睡觉,用实际行动表示她并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村长也没有再继续哄她,反而摸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田寡妇听到关门声后才转过身子,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眼角不争气的流了两滴眼泪。她撒气般的用力狠擦一下眼睛,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回到另一间屋子继续陪闺女睡觉。
村长从田家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游荡到大半夜才回家睡觉。他还特意往林笑笑家走了一圈,想吓吓她,可惜一个石子扔进院子,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等了半天,见屋内确实没有动静,才失望的离开,同时决定下次一定要换一个大的石块。他就不信一个小姑娘一个住不会害怕,他准备这段时间要吓唬几次,时间久了总会疑神疑鬼。
林笑笑当然听到石子扔进院子的声音,不过她正在练功的关键时刻,这才没有理会。当然她没有想到是村长使坏,只以为是附近的一些水老倌。
她照着武功密籍练了这么久,今天才第一次有点感觉,当然舍不得半途而废。她稍稍分出一分心神关注屋外,后面没有等到什么动静,她更是以为弄不好还是半夜抓泥鳅的半大毛孩子们恶作剧。
她前阵子得罪了村里的一群小毛孩,因为她手里有糖,时不时的会给兰花和小旺兄弟俩一颗。偶尔遇到其他没有出五服的孩子嘴甜的叫她“姑姑”,她也会给他们一点麦牙糖,让他们分着吃。
这些孩子可不像兰花几个知道偷偷藏着吃,他们吃个麦牙糖还围着整个村子转圈,把别家的孩子馋的哭。大点的孩子还好,多半都懂事,哪怕心里也想吃,面上还能忍得住。小不点们又不懂事,想吃多半都是哭着要,被家里人拍几巴掌屁股才老实下来。
这些孩子见到家里的弟弟妹妹为了一点糖挨打,马上合起伙来去找林家孩子的麻烦。于是两群孩子约好上山打群架,最后的结果不得而知,但两方人马身上都着伤下山。
这场群架村里十来岁的孩子差不多都参加了,连小旺都带着小海去围观助阵,连兰花都差点被带上山,还好大伯娘拦住了。村支书知道孩子们打架的事后,当天还敲响村里的那口破钟,站在谷场上把孩子们训了一顿。
那些没吃到糖,打架又被村支书骂,半大的孩子正是要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