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就算当初你遭了难,我没有伸手帮助,但是我那个时候也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帮助你什么,再说,当初宁谦辞读书用的钱,都是我爹跟我哥挣来的,如果靠徐氏,你觉得大婶婶是那种能够弄来钱的吗?”
“……!”
当初原主的爹离开宁家的时候似乎留下不少钱的吧!
甭管是不是自愿把钱留给那些人的,只要钱留下来,那就是把钱留在家里了。
加上宁家族里那些人的支援。
所以……
宁谦辞读书用得着宁朝晖那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挣钱的人出钱吗?
“你还是回去吧,多休息休息,休息不好容易出幻觉。”
本来吧,对于宁欢儿的婚事,如果宁欢儿不提宁婉儿这件事,去就去了,就算不考虑都是姓宁的,身为村长,自然是要去乐和乐和的。
但是,宁欢儿这么一说,宁宴是真的不打算去了。
将宁欢儿委婉的送出家门。
宁宴就开始遛狗了。
卷毛绕着宁宴,走了一圈的猫步。
宁宴眼皮儿使劲儿抽搐一下,如果卷毛不是在她手里养大的,看见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狗,怕是要大吃一惊。
“你说说你,现在越发不成样子了,我的警犬啊!算了,等以后让庞春他们每个人养只狗子吧,总会训练出一只警犬的。”
对于警犬的执念,依旧是存在的。
宁宴牵着狗在村子里转悠一圈
直接转悠到了田野里。
忙碌的季节了,没有人会去偷懒。
就算有懒汉,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偷懒的。
卷毛看见人的时候,脚步越发优雅!
赵良肩膀上扛着锄头,看见宁宴,脚步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
宁宴看见赵良,打了一个招呼
瞧见赵良走到自己身旁,利索的问了一句:“还有事儿?听说兔子样的不错,好好干!”
赵良点点头,面上闪过纠结。
宁宴呢随口说了几句话就准备离开。
赵良突然开口问道:“大娘子,吴娘子,这点时间怎么不见吴娘子了?”
赵良自以为很含糊,但是呢……
捏的紧紧的拳头,又怎么能是放松的样子。
宁宴摇头,感情这事儿啊,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既然赵良装作不经意的问,她也没有必要拆穿,虽然赵良演技不太好。
“在京城开了个铺子,两个月多前就成亲了,你下次见到了还可以讨要一杯酒水喝。”
“成亲了啊,那得讨要一杯酒水!”赵良说着,嘴角勾出一抹自以为很坦荡的笑。
转身离开。
身姿有些萧瑟。
宁宴叹口气,继续带着卷毛一起散步,一日一日又一日。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
山上那些少年们已经被训练了三个月,是时候校验效果了。
宁宴带着陆含章往山上走去。
依旧老远就能听见口哨的声音。
站在校场,看着煤炭一样的少年,宁宴笑了笑。
当初她也这么黑过。
而且……少年们都是男人,黑一些也无所谓,养上一个冬天自然会再次白回来。
少年正当时。
正气凌然。
瞧着校场上活跃的身姿,宁宴恍惚瞧见了曾经的战友们。
也不知道那些在任务里牺牲的人,有没有跟她一样穿越。
如果可以,自然是祈祷她们也有一次重生的机会,过上一世娴适的生活。
拼搏一世,自当有个逍遥。
检验结束,宁宴看向陆含章:“有没有办法将他们送到军营吗!”
“……”陆含章点头。
虽然他现在‘失踪’了,但是有些暗线还是可以动用一下的。
这些少年们年纪虽然小,但是反应迅速的很,如果能够坚持下去,假以时日,自然会拼搏到一个前程。
只是……
上了战场就会有危险。
这是个小孩子,十年后能有几个完整的回来。
陆含章也不敢保证。
即使他……都差点儿死了,若不是运气好,现在早就是一捧黄土了。
少年们现在习得这种临战反应,自然应该去拼搏一番,没人能够拒绝。
陆含章问道:“现在就安排吗?年纪有些小,不要的。”
“……”宁宴用看傻子的视线看陆含章。
陆含章耸耸肩,不是他不安排,这些人小脸嫩的,一看就不到十三岁。
不到十三岁,自然不能去军营的。
宁宴皱皱眉头:“那就让他们继续在这里训练好了,偶尔派遣一个任务,开开刃,见见血!”
“嗯!”
陆含章点头。
两人在校场一侧站了半天,眼见日头西斜,才往家里走去。
夏末的天气比较炎热。
一年下来都没有周泉的消息。
偶尔想起来,宁宴会担心,周泉是不是去蜀地的时候在那个艰难的蜀道遇见了危险。
亦或者,拿着她的钱跑路了,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
不过是些钱财,失去就失去了。
田地里的棉花长势喜人,或者栽培的方法用的对,比之去年在自家院子里种出来的要好上很多。
当然……
也可能是运气比较好,棉花经过的变异。
粉色,白色紫色的花朵儿开放。
村里的小孩儿欢喜了,老想着往地里跑,把花朵摘下来一些,这个时候大人的鞋底子就派上了用场。
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们抽上几下。
哇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