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毛子的叫嚷,六七个人纷纷抄起酒瓶子,把沈跃滕达等人围了起来。
赵福凝看到毛子他们手里拿着酒瓶子,凶神恶煞似的,心脏顿时颤抖,小脸煞白,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沈跃的胳膊。
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夜晚,只有抱着沈跃才会感到十足的安全感。
滕达咋呼咋呼,狐假虎威还行,一看毛子等人要动真格的,吓的一吞唾沫,往沈跃身边靠了靠。
毛子眼露凶光盯着滕达,手里晃着碎裂的只剩下瓶口的啤酒瓶,道:“怎么着?怕了?敢踹我,今天非把你的腿打折不可……”
没等毛子把场面话说完,就感觉身前一黑,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巴掌抽了过来,随后啪的一声响,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大脑充血,视物不清。
动手的是沈跃,毛子手里拿着啤酒瓶,沈跃怕啤酒瓶伤到赵福凝或者滕达,自然先下手为强。
一秒钟的时间停止,手掌就抽在了毛子脸上,沈跃打架的经验早就锻炼出来了,下手极有分寸,可以把毛子虐的很惨,但绝不会伤了毛子的性命。
毛子被一巴掌抽的发蒙,趔趄着摔倒在地,围着沈跃的人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啪啪啪……沈跃一轮抽下来,再次撂倒了一地的人。
一轮过后,毛子才从地上爬起来,没等他继续晃荡手里的啤酒瓶,沈跃的巴掌再次落在他脸上。
这次沈跃没使那么大的力气,也没使用时间停止,但是耳光连扇,噼啪作响,打的毛子脸如猪头,场面一下子就被沈跃镇住了。
“住手,快停下。”沈跃正打着,包房外一阵吵嚷,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保安,手里拿着甩棍,前来维持秩序。
毛子被打的鼻孔溅血,看到那个为首的保安,就跟见了亲爹一样,道:“三哥,这小子打我……”
被叫做三哥的保安队长,看到毛子被打的脸肿如猪头,鼻子嘴角全是血,叫嚷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在这里撒野,你们……”
沈跃背对着包厢的门,觉得这个三哥的声音有点耳熟,一转身,那个愤怒无比的声音,突然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沈跃看着三哥,顿时生出一种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慨,三哥非是旁人,就是那个拘留室内的一份子,那个被他吓的尿裤子的许老三。
许老三本想慷慨激昂一番,但是当他看到沈跃,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尿频,尿急,尿不净的毛病全都出现了。
哗哗声之中,许老三双腿发软,直接堆在了地上,嘴里支吾道:“沈……沈少……”
许老三被沈跃打出了后遗症,上次在街上为难李欣兰的时候,发作的尤其厉害,当街尿了裤子。
本以为自己的这个毛病好了,但是许老三最近又听说了沈跃的事迹,那叫一个牛叉霸道,直接开枪嘣人,而且一嘣就是三个,他顿时有种庆幸的感觉。
和沈跃动过手的人,刘大柱脑袋开瓢了,老疤已经傻了吧唧,还有三个直接被阎王爷找去安排工作了,只有他和几个兄弟活蹦乱跳的,这不是运气是什么?
正因为这样,许老三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沈跃的畏惧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所以才一看到沈跃,语无伦次的同时,当众shī_jìn。
沈跃看到许老三的怂样,也是哭笑不得,一腔怒火消解大半,许老三这是个活宝,是专门为了给自己涨威风的御用演员吗?
毛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继续道:“三哥,这小子太嚣张了,干他丫的……”
许老三害怕沈跃不假,但此时更恨毛子的口无遮拦,本想训斥毛子几句,但嘴巴就是不好使,着急之下,险些哭出来。
接下来,许老三真的哭了,因为包房里又多出了几个人,而且都是他认识的人,穆宝峰,王总,还有钱文东。
钱文东抽着鼻子,感觉包房里有股尿臊味,很快找到了来源,皱着眉头道:“许老三,你搞什么?我去,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一遇到沈跃就尿裤子啊!”
钱文东听夜森林迪吧里的人讲过这个笑话,刘大柱脑袋让沈跃开了不假,但还没到看见沈跃就尿裤子的地步,因此五十步笑百步,拿许老三这个事说笑倒也觉得有趣。
穆宝峰看着坐在尿窝子上的许老三,摇摇头,心说这是被沈跃吓出毛病了,李三彪找这么个人做保安队长,实在有些搞笑。
钱文东的岁数比沈跃大,但是比穆宝峰和王总小的多,也是个不安分家伙,用江湖话说,那叫血仍未冷。
钱文东见毛子叫的欢,一脚就飞了过去,窝心脚正中毛子的心口窝。
毛子被踹的打横飞起,把满桌子的饭菜和生日蛋糕砸的稀巴烂,脑袋上全是奶油,就和马戏团的小丑一样,滑稽极了。
毛子还看不清形式,他是最近跟着许老三混的,许老三等人的“辉煌”过去自然不知道,。
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咋呼,钱文东的鞋印就到了,这一脚踩的瓷实无比,踏住了毛子的脸。
钱文东朝毛子身上吐了口唾沫,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脑袋是不是让门夹了?就你这样的智商还出来混社会,我真为你着急啊!”
出了这种事,酒店的经理很快就到了,到了也是傻眼,穆宝峰和王总就不用说了,那是和李家兄弟差不多级别的通山县富豪,而钱文东更是小衙内一枚。
这三位,他可惹不起,别说他,就是李家兄弟,面对这三位也得掂量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