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倾正了正身子,以方便她可以做的更加舒服,“我先问你一个最基本的知识。”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沐澜晴提起了精神,一听到他要考自己,可不能弱掉:“你说!”
“你知道我们曾经做过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吗?”
闻言,她目光倾斜睨视着他,语气愤愤不平:“那是你强迫我的,不是我自愿的。”
哟!看来还是知道的:“那你觉得你和我都那样了,你的未婚夫还会要你吗?”
沐澜晴身体一僵,立刻上前捂住他的嘴巴,美丽灵动的双眸都在生气:“我说过了,让你不要吻我,可是你偏不愿意,每次都是你偷偷吻过来的。”说着,她又哼哼两声,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味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反正那样又不会生孩子。”
她的手带着清雅薄薄的碎香,如夏荷一般温暖沁脾,但与她所说的话结合在一起就让人瞪大眼眸了,到底是谁宣布做?爱不能怀孕的?他倒很想知道,“那你告诉我,怎样做才能让你这里有孩子?”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之上,那温热一片,是他所向往的温度。
沐澜晴稍带得意,勾着眉梢,挑眼瞅着他,道:“娘亲告诉过我,只有男人与女人十指紧扣,才会有孩子,而且那还表示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
听了她的话,叶朗倾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她还真是异类,怎么堂堂天朝国当朝宰相之女会愚笨至此,但说她笨,她也不是完全的笨,有时候她聪明的让人想将她便笨才好。
可是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如果有一天她在外被恶人欺负了,是不是还会认为对方其实没有那么坏呢,还好,她是碰上了他,“既然这样,那以后可不能让人去握你的手了。”
“我当然知道!”沐澜晴回答的很欢快,但坐着有些累了,实在忍不住,在他的腿上动了两下道:“我该回去了。”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来他这里一点让他生气恼怒的成果都没有收到啊,看来下一次,她该努力勾?引了。
叶朗倾也不阻拦她,任由她的性子让她下去了,并且体贴的将盅子递到她手中:“要走了?”
她点点头,刚要转身就走,却看到他身后的书架中有一本《田园趣闻》,顿时脚下像生了钉子一样,舍不得离开:“我可以把这本书拿走吗?”
叶朗倾扫了一眼书名,心中稍稍明确,她似乎由其钟爱这类的书籍:“不行,你真的想看这本书,可以每日都来这里看,但如果我这一次允许你拿回去看,那么下一次再有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怎样好呢?”
沐澜晴想了想他的话,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了看这本书就要来这里,她又有些不太乐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好吧,那我就过来看好了。”正好顺便还可以勾?引一下他,两全其美。
她依依不舍的将书放下,临走前还转了好几次头,看着那本书所在的方向,最后还是不得不从书房内走了出去。
书房的门被关上,叶朗倾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倚靠在窗框的边缘,视线追随上她郁郁离开的身影,心情甚好,眉毛间都是上翘跳动的,但在下一秒就有立刻讳莫如深了。
沐澜晴任由小澜扶着自己走,完全把自己交到她手中,自己也不看路,神思悠闲,自然对那本《田园趣闻》念念不忘,耳边鸟儿蹄叫,路两边的花儿摇摆舞动,但还是没一处能勾?引到她的注意,直到前面的路被人拦去,她习惯性的侧了侧自己的身子,可对方仍旧没有要就这样过去的动静,神经惊觉不对,到这时她才算提起精神来,看看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认识的。
“妹妹这是从哪里来呀?”说话的人声音尖锐,有些微的刺耳,就像她的长相一般,不丑,却也让人与之亲近不气来。
“给庄主送一些汤食。”沐澜晴的话一出口,她旁边的小澜就恨不得敲一下自己的额头,主子也太诚实了,眼前这些人可没那么好应付,她们都是出了名的醋坛子,主子这么一说,就是在打烂这些醋坛子。
“姐妹们都看看呢,我们以后可真该向妹妹学习如何取得庄主的心,你们瞧瞧人家,耍手段都耍到庄主的书房了,我们这些个做姐妹的丢人喽。”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好像非要挑起一些风波才能安心似的。
小澜本身是个急脾气,自从跟了沐澜晴以后,更是自己的观念,更是容不得别人胡搅蛮缠,就不说她们想找主子麻烦,她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这一着急就要上去和人家拼命。
沐澜晴只能无奈的死死拉住她的胳膊,免得她又跑向前,去做所谓的毫不价值牺牲。
“主子。”小澜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怎么能不说话让她们欺负了去。
沐澜晴握着她手臂的手暗暗使了力气,示意让她不要着急,继续听她们还能说些什么幺蛾子来。
刚才首先说话的女人,见小澜有要冲上来的趋势,吓的往后躲了多,但此刻见有人拦着她,越发嚣张不怕了,又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廓手昂胸,继续道:“你一个小小的奴才能什么能,呵,也难怪了你这辈子也只能做个奴才,好歹你有一位这么聪明的主子,也跟她学习学习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怎么样做才能往高出爬,少得罪人,免得说错话做错事丢了你的小命。”
说话的女人身后除了婢女外,还站着两个女人,对于她说的她们只是点头称是,也不敢做太大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