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唐灵儿耳边并没有出现下落时的呼呼风声,仅仅片刻就感到身体勐然一顿,似是落在了实处,唐灵儿勐然睁眼发现几人并没有跌落百丈深渊,仅仅下落两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上。
那毁容男修稳稳地落在了石头上,等他转过身来罗羚母女二人才发现在石壁上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们一步跳下来的女邪修此时正拎着钟广南缓缓走进石洞里去。
「嘿嘿!两位美人咱们的洞房到了,一会儿在石床上包你们欲仙欲死。
」看着怀中姿色俱佳的罗羚母女二人毁容男修面露得色。
「qín_shòu!」唐灵儿面红耳赤地娇斥道,可那毁容男修听了却并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着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钻去。
罗羚一声不发地又挤出两滴鲜血在这岩壁突出的石块上,同时抬头看向跳下来的崖壁顶端,心中暗想:「这邪修真是狡猾,把临时洞府藏在这崖壁上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
但愿寿儿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气息找到这里来,不然我跟灵儿可就真的要被这邪修……」等被男修裹挟着进入石洞后罗羚发现这甬道一人多高,里面尽是新鲜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新鲜开凿痕迹,显然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开凿出来的,进了石洞甬道莫约一丈距离就是一个小小的石厅,石厅东西两端正对着各有一间关着木门的石室,此时那先进来的柔美女邪修正拎着钟广南推门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特意立在门口看着毁容男修进到石厅后高声道:「哥,一会儿声音小点儿,别又是让这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听着就烦心。
实在不行你也像我这样给她们两个点了哑穴吧!」正一脸淫笑盯着怀中母女的伤疤脸男修显然没有想到妹妹会说这种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望过去讪笑道:「点哑穴?那怎么行?听着美人làng_jiào那才有情趣呢……额,不过小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尽量让她们声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应完自己的妹妹,伤疤脸男修刚想推开东端的木门进洞,不过似是觉得有异,于是又扭头看向妹妹问:「咦?小妹,以前你怎么不提醒我这种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提醒我这种事情来了?」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着,冲着正拎在手中的钟广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们都是抓单独的女修供你采补,可这次不一样了:咱们可是抓了一对儿情侣哦!万一这情郎哥哥一会儿听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yín_dàng地làng_jiào,你说他该有多伤心啊,你说是不是啊哥?」那伤疤脸男修一听妹妹如此说,立刻会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还是小妹心软,有同情心。
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儿一定会对他的心上人温柔一些,争取让她làng_jiào的小声些,哈哈哈!」他们兄妹二人轻佻地对话听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惊涛骇浪,钟广南虽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一听这兄妹二人的对话,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将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眦欲裂地愤然盯向伤疤脸男修,张大了嘴巴似是在骂着什么,可惜此时他被点了哑穴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眼看着要被女邪修拎进洞府内,他又挺着脖子不舍得看向唐灵儿,正好看到唐灵儿也正红着一张俏脸略显惊恐地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一道木门就决绝的阻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钟广南被女邪修拎进了西端的洞府并无情地关上了木门。
钟广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绝望地想:「完了,唐师妹要被那该死的邪修夺去贞洁了!都怪我无能!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护周全,我真是该死啊!」……罗羚母女二人被伤疤脸男修拎进了东面的石室里,石壁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荧光的萤石,使得洞内视线并不昏暗。
洞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就一张铺着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边还竖着一架奇形怪状的大字型的铁架子,上面分明还挂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像是刑具。
伤疤脸男邪修把被缚仙索困帮的结结实实的母女二人置于石床棉褥上,反身关上了那扇木门,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盘粉色盘香点燃放在了床头,看着焚香的烟雾袅袅升起并渐渐散布整个石室,伤疤脸男这才急不可耐地搓着一双大手扑向了石床上的罗羚母女二人。
口中更是淫言秽语不断:「嘿嘿,两位大小美人儿我来了。
老实说经道爷我kāi_bāo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时在床上跟一对儿母女花大被同眠还是第一次呢。
哎呀,想想都刺激啊……来来来,你们母女谁先来?还是一起来?」伤疤脸男邪修如饿狼扑食般扑到石床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就先是压住了唐灵儿,凑了一张火热的大嘴就啃在了唐灵儿娇嫩的脸颊上,像饥不择食的野兽「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兴奋地亲吻着唐灵儿的俏脸,亲完了脸接着亲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紧紧闭上的一双泪眼……娇小的唐灵儿勐然被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压在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看到他那张被妖兽啃咬过的深可见白骨的狰狞面容时唐灵儿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感觉这野兽般的邪修亲吻在自己脸上时她一下子惊惧地泪如泉涌,哭出了声:「不要啊!呜呜呜……娘亲,救救我啊,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