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羚就感觉后庭一凉,接着一股热气就喷在了她敏感的后庭雏菊上,害的她后庭一紧,一阵收缩。
毁容邪修把脸深埋在股沟内,深深地闻吸了一口,立刻眉开眼笑道:「啊!果然够味儿!俗话说:酒是陈的香。
可有谁知道这后菊亦是如此啊。
这沉淀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后庭花果然味道特别啊。
既然你夫君不懂得欣赏,那道爷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帮你kāi_bāo。
」罗羚感觉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被邪修在女儿面前这么掰开,如此这般又闻又看又赞叹,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粉脸红彤彤羞得不敢抬头。
「啊!别舔哪里,脏!」罗羚正低头羞愧,忽感后菊传来一阵火热、湿腻,她扭头一看原来那毁容邪修正趴在自己臀沟里伸出大舌头贪婪地舔舐在她敏感的雏菊花瓣上。
迴家锝潞⒋⊙㎡「咝!咝!」罗羚被毁容邪修舔的檀口只吸凉气,太舒服了,只一会儿敏感的后菊就传来罗羚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原来这后庭也可以用来交欢?我真该死,早知道就好了,早知道的话就可以把我唯一的第一次献给寿儿了。
」在这关键时刻罗羚忍不住想起了寿儿,一想起寿儿她顿时一阵情动,渐渐迷离的灵台也清明了不少。
「别!」恢复了神智的罗羚忽然感觉后菊被一火烫又弹性十足的圆滑大头儿顶住了,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肯定是邪修那根丑陋yáng_jù的大guī_tóu。
她想把后菊的初次kāi_bāo留给寿儿,于是她立刻直起身子来用手去推开邪修,扭头拒绝。
「嗯?奇怪,吸入这么多的‘燃情香’怎么可能还忍得住?」毁容邪修喃喃自语一句。
毁容邪修一把搂住赤裸的罗羚,斥道:「你不是自告奋勇要我先肏你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后悔了?也好,那我就先肏你女儿好了?」「别!」听到最挂念的女儿罗羚头脑又被刺激,灵台更加清明了,于是断然喝止。
毁容邪修见罗羚又开口喝止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他撸动几下已经硬了半天憋得发紫的yáng_jù,有些不快道:「哦?你既不让我肏你,又不让我肏你女儿,那你说:我这已经憋的发胀的大jī_bā可怎么办啊?嗯?你们母女二人怎么一点儿当女奴的觉悟都没有?看来我真是太娇惯着你们了,其实我本就可以霸王硬上弓的……」罗羚涨红了脸护在女儿身前就是低头不语。
「好,我让你不说,看来跟你这种没有信用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客气,我之前就是心太软了,太过放纵你们了,看来我还是按我的意思霸王硬上弓吧。
」这邪修说着一把推开罗羚,转身就搂住了唐灵儿。
毁容邪修把唐灵儿紧紧搂进怀里,仔细观察着她红彤彤的俏脸,眼神迷离的秋水剪瞳,看着她坚挺的雪峰随着心口急剧起伏着,使得胸前那对儿浑圆香乳一阵阵乳波荡漾。
他一看就知道唐灵儿肯定已经彻底迷失于无限yù_wàng之中了。
毕竟她比她娘亲受淫毒影响更甚,她斗法时就吸入了少许药效更强的‘烈女淫’如今在这石室内又吸入了大量‘燃情香’,再加上刚才他对唐灵儿的一番亲吻、抚摸挑逗她应该已经不像她娘亲那般清醒了。
于是毁容邪修尝试着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唐灵儿两只皓腕的铁镣,然后噘起大嘴试探着去吻她的香唇,果然唐灵儿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与他吻在了一起,他又尝试着探入大舌头去撬开唐灵儿贝齿牙关,不出所料,唐灵儿开关投降,一条喷香粉红的香丁就被大舌头纠缠住,两人的舌头开始缠绵在了一处。
不知不觉间唐灵儿竟缓缓抬起玉臂紧紧勾住丑陋邪修的脖颈,忘情地与他耳鬓厮磨,交口相接。
毁容邪修瞥了一眼吃惊地掩嘴呆在一旁的罗羚,然后面露得色当着罗羚的面就伸出一双罪恶之爪握住了唐灵儿胸前那对儿傲人的雪乳,捏弄着她雪峰顶端的坚挺乳珠;另一只大手伸进她两条yù_tuǐ间,抚摸抠弄着她已经一片泥泞的神秘溪谷之地,等春水潺潺后马上沾了大片的淫津涂抹在后菊花瓣上,再插入手指不停来回抽送,以便先让她尽快适应一会儿‘三洞齐开’时后菊交合的感觉……「啊!……喔……」唐灵儿软语呢喃,迷离的双眼开始媚眼如丝,两条勾缠住丑陋邪修颈项的玉臂开始越搂越紧,两条粉腿也交缠住丑陋邪修黑毛丛生的大腿不停在两腿间神秘羞处厮蹭着。
「想不想让我肏你?」毁容邪修看唐灵儿已然堕入yù_wàng,便故意看一眼一旁的罗羚然后大声调戏道。
「嗯。
」唐灵儿羞涩低哼一声,同时回报与丑陋邪修更加热烈地亲吻。
罗羚听了两行伤心清泪忍不住滴落。
丑陋邪修看报复罗羚成功,于是更加放肆道:「这么站着肏屄不舒服,咱们去石床上肏屄吧?」「你坏死了。
」唐灵儿霞飞双颊,举起粉拳轻轻捶在丑陋邪修的胸膛上,声音低的几乎细不可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哈!」丑陋邪修得意地笑着,一猫腰就拦腰抱起唐灵儿缓缓向石床走去。
「灵儿,你……唉!都怪娘不好,都怪娘不好,刚才让那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