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一愣,看了看他抓着她的手,一时没反应过来。∷.?

众人既然见宋依依根本无事,此刻也知趣地道歉离开,夏侯策跟旁边的县丞说了几句,让他注意是否有可疑人等。

“是,摄政王,下官一定严查,再不会让此等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那造谣的人在何处,为何如此行事?”

李县丞也很是奇怪,此人屡屡生事,不知是为何刀?

夏侯策没有回答,只是道:“过后审问之后会公布此事。恍”

李县丞见他如此说,又见他牵着宋依依的手,当即咳嗽一声,道:“时候不早,摄政王早些歇息,不要太过劳累了。”

夏侯策脚步一顿,宋依依心头一跳,尼玛,这李县丞说话怎么这么暧昧,什么不要太过劳累——

她忙扎手似的挣开他的手,故作镇定地往前走去,“摄政王,我先回去了。”

夏侯策睇了一眼,李县丞顿时打了个寒噤,见夏侯策没说什么,直接跟宋依依离开了,半晌才松口气,心中嘀咕,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让他早点休息吗?

他却不知道宋依依想歪了去。

宋依依闷头往前面走,夏侯策在后面跟,见前面的女人越走越偏,他开口纠正,“走错了。”

宋依依忙停了下来,见果然差点走错了,这才转过来往正确的路走。

“走那么快做什么?”男人长腿迈开,三两步追了上来,宋依依一想也是,她干嘛跟做贼似的?

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他,挑眉道:“摄政王,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家伙,我觉得这事儿是要仔细查查,说不定背后有个什么主使的也说不定。”

月光皎洁,二人此刻正站在小花园,旁边一个花坛,种了几株时令鲜花,正兀自绽放着,在幽幽的晚风中盈了暗香满袖。

月光下,他半边脸庞隐在阴影中,轮廓深邃的俊颜此刻仿佛多了几分魔魅的气息,他的眸光闪烁着月光,垂眸看着她,眸光莫测,声音低沉,“你认为是谁?”

宋依依一时哑口她怀疑就是柳心荷吧。

她想了想道,“那要看那个人的身份是谁,我都不知道他是谁,怎么清楚。”

夏侯策忽然伸出手,就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危险地眯起:“别跟本王玩花样了,今晚的事,别说你一点都不知情。”

宋依依一愣,见他如此说,心中叫糟,难道这家伙是知道了?

“今晚什么事?”

夏侯策冷哼一声,“本王来时碰到了你的丫头珍儿,她告诉本王今晚看到有人去见柳心荷。哼,有这么巧就被她看到?还有,心荷再蠢,不至于无缘无故没有根据地传开你得疫病的消息,而本王从侍卫那得知晚上你的丫头曾经出来倒药渣。今晚传出消息的人便是你吧!”

宋依依心中一惊,没想到夏侯策居然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猜出来了。

该死,珍儿太傻了,她怎么能跟夏侯策说此事,吴大去柳心荷那边的事情完全可以让夏侯策查出来,那丫头不知道是心急想柳心荷快点暴露出来还是如何,就这么说了出来。

宋依依面色阵青阵白,被他当场道破,着实令人有些尴尬。

然而她反应也极快,既然被道破,她也不想再抵赖,因为只要他仔细查一查就能查出今晚她的行动。

“好吧,我承认,今晚的消息的确是我传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钓鱼,钓出之前那个散播谣言之人,果然,有人就上钩了。我事先也没想到那人会是柳心荷的仆人。”

宋依依目光清澈,昂起头看着他,干脆利落地解释完了,一点儿也没有慌张的样子。

夏侯策一愣,瞳眸微缩,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从没见过谁被人抓出陷害人还陷害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一脸正气凛然,根本没有半点心虚。

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长得跟别人就不一样?

然而,她这样坦坦荡荡,反而让人无法讨厌,若是她一味地抵赖,怕他才要心中失望。

“好,你胆量够大,敢承认派人散播此事,胡闹生事,引得百姓人心惶惶,宋依依,你太过分了!”

夏侯策说到这里有些生气,这次她玩得太大了,搅得阖城不得安宁,闹出如此事端,

tang如何能就简单算了?

“我这不过是为了抓住之前散播谣言的人,那人的存在便是密县的隐忧,我不想身边有这么一个一直盯着自己的人。那人在暗我在明,想抓住何其难,我如此,不过是想抓出那人罢了,谁会想到他们会到处散播谣言,过分的也不是我!”

宋依依理直气壮地跟他争辩。

“不是你?自己散播自己生病的消息,再让人传出,故意误导那人散播谣言,你本该在发现问题时就告诉我,却未曾告知,宋依依,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盘么,不就是想对付柳心荷!”

宋依依见他生气,便道:“对,我就是猜测是柳心荷,才想试一试,没想到果然是她。今晚的事闹到了百姓,我很抱歉,我郑重地道歉。但是,此事的罪魁祸首显然不是我,不是吗?”

夏侯策忽然扼住她的下颌,铁臂伸出拦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后的树干上,俊颜压低,强烈的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黑眸对上她的,低沉的声音带来隐隐的煞气:“道歉就算了?你惹出来的事,就让本王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宋依依理直气壮地看着他,一点不惧怕:“你是我未婚夫,你不给我收


状态提示:你被我承包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