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一心想回去的缘故,觉得不过是玩耍,可现在,她不想在没找到回去的办法之前先因为不够谨慎而被人当妖女处置了。

宋依依想到这里,觉得不能只说宿慧的事,不如编造一个莫须有的师父好了,管它是神仙还是疯子,反正要高深莫测,最好露面一次,让家人信以为真。

宋依依目光微敛,正要往家中赶去,忽然见得路上被人封住,一行官差封路赶人,一队队的黑衣铁甲卫士铁血,沉默,踏着铿锵的步伐前进在这京城富贵繁华的大街上,引起了阵阵惊呼。

“是摄政王回来了!”外面有人喊道。

宋依依惊讶地掀开帘子看去,他们停在路边,此刻,果然看到一行人铁甲卫士护送着中间一辆马车前行。

朱顶之上八字蟾蜍垂落口中银丝,四角盘旋着蟒纹,低垂的帐幕珠玉串起,黑色低调的色泽,隐约的华贵,却不张扬,拉车的骏马四蹄飞奔,黑色的骏马,黑色的马车,与这只黑衣黑甲的军士仿佛融汇在一起,如同暗夜的死神,仿佛下一刻就能收割生命。

一种隐约的气势叫周围围观的百姓似乎大气也不敢出,心生敬畏。

那里面坐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夏侯策?

宋依依忽然有些恍惚,虽然知道他是摄政王,可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他执掌天下的威严与气势,并不是有意张扬的气势。

可,旁边却有珍儿这个不害怕的丫头高兴地叫了起来。“小姐,是摄政王回来了,太好了!”

不高的声音在周遭安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

宋依依敲了敲她脑袋,“闭嘴!”

可,显然这声音还是被人听到了。

夏侯策正在马车里看折子处理政务,街道上正安静却传来突兀兴奋的喊声,声音略显耳熟。

这话——

夏侯策想到了什么,陡然掀开一角帘子,下一刻便看到宋依依探头探脑地在街边的马车里往外张望,一双眼睛在看到他的刹那,似乎瞬间亮了起来,高兴地挥了挥手,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直笑进人心里。

夏侯策顿时一阵冲动,“停车。”

“王爷?”董迟讶异地问。

“看到那边马车上的宋依依了吗?把她叫过来。我有事问她。”一脸严峻。

董迟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宋依依果然在路边的马车上,不由得一愣,难道她是特地来迎接的?

可——

这是在路上啊,两旁如此多人围观,这样不太好吧,对王爷的名声——

“王爷,是否等改道再请宋小姐过来——”

“立刻去!”夏侯策冷冷睨了他一眼,董迟连忙转头朝着路边去了,惊得一些路人如同鸟兽散,生怕这铁

血可怖仿佛森罗的一群人冲过来。

“宋小姐。”董迟面色冷峻,语气生硬,“摄政王说请你过去,有话相问。”

“他叫我过去?”宋依依有些讶异,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当街叫她过去?

随即她勾唇一笑,见董迟这厮一脸生硬的样子,心里偏乐得不行,高兴地下了马车,管他怎么不高兴呢,她这会高兴就行。

宋依依喜悦地往夏侯策停在路中的马车走了过去,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太好了,她的镯子终于回来了!

董迟怨念地看着她走过去的步伐,太不矜持,如何能这般当街跟摄政王谈话?

宋依依才懒得管他们如何想,夏侯策可是她未婚夫,说句话怎么了,管得着么。

“阿策。”她终于走到窗户边,笑容满面,晶亮的眼睛闪烁生辉,打量他一眼,见他穿着玄黑道袍,几分闲散,正在看着奏折,成熟俊美的男人下颌微微生出点点胡渣,越显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不由得笑道:“你终于回来啦?还以为你真乐不思蜀了呢。”

夏侯策看着她仿佛一只色彩绚烂的蝴蝶,洋溢着青春和阳光,嘴角莫名的上扬,脸上却是沉稳的神色:“胡说,上马车,我有事问你。”

宋依依也不想站在路中间接受各人诡异的目光,忙上了马车,很快,车队又继续前进了。

珍儿那边忙让车夫也赶着绕了路离开,怕人打听小姐的身份。

这马车很大,内中有卧榻和凳子,书案,夏侯策此刻正在批阅奏折,见他面前还摆了不少奏折,宋依依蹙眉,上下打量着他,“看起来像是这些天又没好好休息吧?你还真是朔夜兴寐,日理万机,便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都不注意身体。”

夏侯策见她撅着嘴巴不高兴的样子,之前因为批阅奏折而有些疲倦的神色似乎突然觉得舒畅许多。

他难得解释道:“挤压的公务多,我先处理下。”

宋依依在旁边坐下,把折子放到一边,“好了,都到京城了,先歇歇再看你的折子,不是说了有事跟我说,难到就让我看你批奏折。”

夏侯策放下折子,见她笑吟吟地样子,终究没说什么,就放下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棱角分明俊美无俦的脸上,那双丹凤眼微挑,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探究:“你就没话要跟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依依一愣,看他的脸色,难道是昨天的事,是不是余仲卿已经告诉他了?

否则他怎么会这么问。

宋依依有些支支吾吾,尤其刚刚跟萧清城谈过出来,她忽然很不想仔细谈之前的事情。

“具体是怎样,余仲卿肯定跟你说了,就是那样,还要我怎么解释。”宋依依嘀咕道。

夏侯策放下茶盏,直盯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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