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戈夫人欣赏地鼓掌道:“我等女子便该有这等风采才是,这世间男子多愚钝,常轻蔑于我们,我们便更要做出一番成绩来才好。(@!”

宋依依颔首,目光清亮,“对,我今日来也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如果他们真的对我出言不逊,我不介意让他们板正态度。”

旁边的柳子济忍不住摇摇头,好笑道:“看来今日他们是要吃苦了。这些学子多有些真才实学,入学时我也曾对他们有所考验,若是他们真的心存问题,那自然是让他们自寻苦吃。靶”

宋依依便开口道:“若是他们尊师重道,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也会给他们机会能够学到新东西。”

宋依依跟柳子济说着话,不多时,便有另外两个饱学之士过来肜。

他们对宋依依的到来也是很好奇,这些人,其实之前也在授课,他们是柳子济的朋友。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柳子济的朋友自然都是饱学之士,且大家自然对同一类知识都有着很多的了解。

他们对于格物致知,对于天文地理都是很深研究,宋依依一番谈论过后,直接用小册子的内容征服了这些人。

不过事情并非是就此就算了,还要待会等着宋依依讲课才能确定她是否来这里讲课。

过了会儿陆续有学子过来了,这些人中有青年学子,也有些十多岁的少年,一群人很是好奇地看向宋依依,窃窃私语,似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很是好奇。

而有些人似乎是认出了宋依依,正惊讶地看过来。

一个青年学子走了过来,面容清隽,看得出他很受这些学子的重视,自信盎然,双目炯亮,二十多岁的年纪,如他这样的人,为人一般都极其自信且很有魅力,看起来像是学生推出的首领。

宋依依挑眉看过来,见那士子蓝衫飘飘,他上前停顿片刻给几位师长行礼,过后才问道:“老师,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柳子济微微一笑道:“这位是太平侯之女宋小姐,宋小姐博学多闻,今日是来给大家讲课的。”

“讲课?”

“什么?”

本来还能保持平静的课堂顿时仿佛滚油滴进了沸水中一般,瞬间沸腾了起来。

众人交头接耳,眼神中有怀疑,有不信,有鄙夷不屑,更有惊奇诧异。

更多人则是打量着宋依依,那目光仿佛一群人的压力瞬间积聚在宋依依身上,让她也有点儿吃不消了。

怪不得站在众人面前是极其需要勇气的事情,能够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之人,多半是极有自信和胆气的。

宋依依深吸口气,把这种情绪收服,看向众多的学子,微微一笑,如春风解了甘霖,凤目明亮,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带着强烈的自信,她开口道:“没错,今日我便是来跟大家辩论学习的,我师门让我传授学问,柳兄与我交好,便请我过来,与大家辩论格物致知的学问。”

宋依依的话让在场更多人惊讶不已,有些人是听说过最近的新鲜事,太平侯府的小姐,宋依依传闻有个仙师,学问惊人,众人对此自然是好气的。

那此刻站在老师面前的蓝衫男子闻言目光微不可查地一闪,便问道:“原来是宋小姐,不知道宋小姐今日要主讲的是否是令师的学问之道么?”

宋依依挑眉,看出了这蓝衫男子眼中的不信,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一般的儒家学子,对于鬼神之说向来是嗤之以鼻,并不如何相信。

若说起来,倒是这儒家学子才算是无神论者,但是显然,对方是对她那所谓的师父不相信,恐怕觉得她更像是招摇撞骗的骗子。

若非她是柳子济的客人,这学子只怕都要站起来反驳质问了。

堂下其他人虽然没有开口,却也有许多人是这般神态,显然是不怎么相信宋依依的话,他们都觉得宋依依这边其实不这么可靠的。

毕竟宋依依首先是个女子,其次最近虽然是闹出了许多事情,可是许多事情一天没有证实了那就什么都不是。

不管怎么说,就是一句话,凭本事见真章。

宋依依勾唇,挑眉道:“我传播的自然是家师的道,家师之前曾经嘱咐我要将他的道传播四方,如此,我才把家师之前传授的书和知识拿出来与诸君共享。刚刚辛戈夫人等人也都看了家师的书,想必明白。”

“蓝

tang正,不得问毋庸置疑,这点是我们认可的。”

辛戈夫人略有些不悦地道。

蓝正便低下头道:“夫人教训得是,既然宋小姐是来交流学问的,那我们自然欢迎。这辩思堂便是先生说的辩论之处,大家在这里不管师生的身份畅所欲言。既然如此,便请宋小姐主讲吧。”

底下有个学子开口道:“宋小姐,既然你擅长的是格物致知,不如便将来让我们听听便是。这些我们也都很是感兴趣。”

宋依依看到那些人或挑衅或好奇的目光,起身掸了掸衣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让她变得很是有气势,这气势因高度,因她自信而生,目光扫过众人,便让众人没有再喧嚣起来。

这样的宋依依,显得极具感染力,自信的感觉能够传染,她目光炯炯,让在场许多人产生了一种她很是厉害的感觉。

不多时,便见得厅堂中一一阵安静。

“诸位,今日我来并非是来挑战,也非来如何羞辱,不过是互相学习论道,但是,你们要知道即便是论道,也要分出个道统之争。我之道便是格物致知,探究宇宙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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