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写的内容是要让那位表小姐务必把宋依依的嘴脸揭露,还透露了一些宋小姐的事情。

宋依依听得冷笑不已,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不外乎是她被欺负被囚禁,徐氏母女委屈之类的事情。

她沉思片刻,想着忽然明白过来,这事情若是搭配着过后她清白被毁出事的话,那么恐怕就真的能够达到一加一大于2的效果了。

到时候指不定她们母女真要为人千夫所指,议论纷纷。

这主意,绝非宋瑶想得出的,指不定就有徐氏在背后煽动,否则的话怎么会那么如此恶毒。

“很好,我说话算话,还有别的没有,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

谢大夫这时候便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把之前徐家如何拜托他的事情说了,宋依依不置可否。

这消息来得也算及时,正好她要对付柳心荷,这事情算个隐患,宋瑶这里,干脆也给她解决了得了。免得她整日闹腾。

该问的都问了过后,宋依依便起身让人看住他,出来去见刘氏。

刚过来,刘氏也从屋里出来了,面色不快。

“娘,怎么样了?”

“那丫头嘴倒是挺硬的,呵呵,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让人去山上把徐氏那里质问一下,看那个女人又玩什么幺蛾子。”

宋依依摆摆手:“娘,等等,这事情我刚刚已经清楚了,徐家掺和此事,就是想让宋瑶送些黑资料来给某些人想对付女儿和您。”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宋依依只说了跟柳心荷有关的事情,没提狩猎的事情,怕刘氏担心。

“这个女人,真是个害人精,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你,实在可恨,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氏脾气暴躁,当即就要抄家伙抓人去夏侯家闹腾,亏得被宋依依给拦了下来。

否则的话,这会儿还不知道如何折腾。

“娘,这事情暂时还未发生,现在去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爹那里,让他知道这事,把事情查清楚证据拿出来,爹也无话可说,到时候如何处置徐氏和宋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既然她自己作死,不想留在府里当大小姐,非要闹腾,那就陪着徐氏好了。”

刘氏点头:“我这就让人去查。”

“娘,这事情暂时还不要张扬,我另有主意,那个大夫留着还有用,让他去夏侯家那边再传消息。还有,外面徐家那里也不要打草惊蛇,等过几天上林苑狩猎过后再说。”

“为何等到那时候?”

“刚好能够一网打尽,女儿自有主意。”

宋依依眼珠转了转,心中却是定了主意,这次柳心荷别想这么算了!

屡次三番对付她,她宋依依又岂是好相与的!

刘氏去查了消息,封了人的嘴,宋德清回家还不知道出了何事,等第二天刘氏查清了消息才告知宋德清。

宋德清气得不轻,证据确凿之下,让他对宋瑶和徐氏很是恼怒厌恶。

屡次三番算计宋依依和嫡母,这分明是包藏祸心,宋德清差点就要气得动家法,不过被刘氏劝了下来,只道是暂且关着她,等等查清楚柳心荷那边的情形再说。

刘氏脾气不好,但也不傻,这要是这时候宋瑶出事了,外面传出什么她虐待庶女的话来可不好听。

名正言顺把她们赶去庙里为家里祈福,谁敢说个不字,之前在那庵堂日子过得太好,刘氏打算给她们换个难熬的地方,让她们好好吃吃苦头,折腾人的手段多得是!

宋德清为此还把宋依依叫来安慰了几句。

“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二妹什么,让她这么对我,要说起来,我是嫡长女,她是庶女,我自认自己对她也没有欺负折辱,如何她这般挑衅?便在寻常人家,也是容不得这样没有尊卑长幼的,让人看着,还不说我们宋家没规矩教养!”

宋依依的话太过犀利,让宋德清一时间脸色也有些尴尬起来,他在家中为人和气,一直还以为家庭和睦,没想到这却是暗中事故不断。

这说起来,都是当年接受了先帝所赐纳妾的缘故,否则哪有这许多事!

如今说来也是无用,只得尴尬地清清嗓子,讷讷道:“这事情爹肯定会给个交代的,宋瑶也是要去受教训才行,等查清楚柳心荷那边什么情况爹就行家法把她赶去庙里闭门思过!”

“爹记得就好,女儿也并非要残害姐妹,只是她这般颠倒黑白,帮着外人毁我们太平侯府的名声,传出去难道就是我一个难看么?”

“别说了,你爹都明白了。”宋德清忙道。

“对了,那个柳心荷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如此跟你作对,莫非又是为了摄政王的事?”

“不然还能是什么?听说那夏侯府的人可是巴不得她嫁过去亲上加亲呢。”宋依依撇撇嘴,说着这话想起夏侯策来。

昨日他留在宫中当值,未回来,宋依依便躲了空闲,让人给他送了饭菜,乐得清闲。

但是今日,恐怕那厮又要使唤他了。

男色害人,这好处还没见到多少,镯子也没弄到手,这挡箭牌背黑锅倒是背得妥妥的。

怪谁去。

宋德清一听,皱眉骂道:“真个胡闹,哼,夏侯家那老的小的都是老不休,这婚事早定,怎么还能想着变动,莫非是要让那柳心荷去做妾?”

“爹,那柳心荷如何可能甘心做妾呢。”

若是她在上林苑狩猎时出事,指不定能闹出个她被退婚,柳心荷当正妻,她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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