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这混蛋竟敢说她是蠢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她气哼哼地转到自己的厢房去,珍儿和珠儿害怕她出事,回去就准备沐浴,宋依依让人煎了药,沐浴过后喝了县衙常备的防疫药汤,这才让两人放心了。∑.!

“这里实在危险,摄政王怎么也不顾自己呢,万一他要是染上病可怎么办啊?小姐,您还是等摄政王确定没事了再跟他接触吧,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染病。岑”

珍儿理智地劝说道欢。

宋依依摇头,“没事的,这个疫病,不是那种传染性很强的病,只要注意食物和卫生,会没事的。”

她想了想,又干脆找笔把能写下的防疫的知识全都写下来,用于待会嫁给夏侯策。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宋依依写好吹干,这边起来过去找夏侯策。

两个丫头劝说无效,只得随她,贝贝倒想跟着,也被她留下了。

朱晃正在夏侯策门外和卫兵说着什么,见宋依依过来,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点点头。

“朱校尉,我有事找摄政王说,他现在方便见我吗?”

“在下去回禀一声。”

朱晃进门,片刻后出来,“小姐请,王爷请您进去。”

“谢谢。”宋依依便随意地推门而入,进门先是个花厅,左边西侧间是卧室,低垂的竹帘隔断了内外。

宋依依掀开珠帘进去,内室中雕花大床宝帘挂起,旁边雕花小窗边放着张罗汉榻,夏侯策半坐在罗汉榻上,枕着一只姜黄色迎枕,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微湿,慵懒地半眯着眼睛,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交领的中衣微微松着,曲线起伏之下是贲起的胸膛,一滴水珠沿着中衣缓缓地滑落,消失在衣领之下,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性感。

宋依依呼吸一窒,只觉得眼前仿佛一幅美人春卧图,那般的靡靡,慵懒,像是春日盛开的画卷,那样的铺展开来,赏心悦目,夺人心智。

该死,这家伙长得还真是倾国倾城……

这算什么,色.诱吗?

男人睁开眼睛,那双丹凤眼此刻显出几分因为困乏而带着的慵懒,上挑的尾线略带几分邪魅,他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宋依依深吸口气,虽然这家伙不是故意想诱.惑她的,不过还是让人心神不定啊。

她心里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才恢复过来,看到他揉揉眉心似乎有些困倦的样子,上前道,“你待会喝过药吃点东西就歇息吧,真以为自己是钢铁做的不成?”

夏侯策看了她一眼,那幽深的眼潭不透光,透着她看不清的复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问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很危险,不必你亲自过来。”

宋依依愣了一下,开口道:“我为什么不来啊。哼,我不来你都快把自己小命折腾没了。你可得记着,咱们可是有半年的婚约的,君子一诺千金,你若是不守约提前没了,那可不行,半年之内你的命可是我的!”

她傲气十足地宣布道。

“你的?”夏侯策眸光微眯,“哼,宋依依,本王是答应了跟你半年的约定,但不代表什么,你想多了。”

“怎么不是了,起码你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吗?”

宋依依挑眉,“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在这里命都快没了,难道我还要呆在京城无事人一般?这次筹款,就是想解你的危难的,怎么样,我这个未婚妻不错吧?有没有觉得自己赚到了?”

夏侯策一怔,看着她得意洋洋地邀功,黑眸亮晶晶的,像个渴求赞美的孩子,乌溜溜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唇,言笑晏晏,那样阳光灿烂的笑容,让人不自觉地心都跟着化了。

这个女人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哪有人像这样大喇喇地把自己的功劳宣扬出来的?

偏偏,她费力气地筹款准备物资又赶过来,叫他实在不能再苛责她什么,甚至,许多人听了都只会赞美她。

同甘苦,共患难,这个女人真的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人吗?

心中起伏,他声音有些暗哑地道:“哼,你先多看看女诫学学女子的行事吧。”他撇过头去,不想去看她。

宋依依撇撇嘴,“女诫谁没看过,哼,来,我跟你

tang说正事的,你这里防疫工作还没做好。”

她把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交给他,“你看下,这是我刚刚写的。”

夏侯策转过头认真看了起来,不时发问,宋依依一一用简单的言语跟他解释了。

“我一路过来,发现不少村落卫生还是没有做好,现在如果不能防止蚊蝇,焚烧尸体,等天气再炎热,可能会爆发大规模的疫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夏侯策神情严肃起来,“此事我也已经派人去各处巡查,每日巡逻,各处乡村只是让当地村正准备,看来有些事并未当回事。”

“对,这点必须注意。你们那病人营地多撒石灰,然后焚烧驱蚊蝇的东西,平日里注意卫生,多晒晒太阳,尽量好好照顾他们,我看很多地方不足的。”宋依依说了一遍,见夏侯策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得闭嘴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她莫名地伸出手摸了摸。

夏侯策忽然问道,“你以前可不知道这些。”

宋依依笑容渐消,她犹豫了片刻,想了想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好像是想起许多前世的事一样……就是那次我爹寿诞的晚上。本来我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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