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显得很激动:“谢天谢地,我就是a型血,我以前做过检查不会错。约翰来抽我的!”
而白月和莫家的人看到莫少白要抽自己的血救司徒静都上来阻止他。
“少爷,您,这还是让别人来的吧,您得注意您的身体!”白月第一个就反对!
莫少白语气里明显有一些不满:“月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再不抽的话,司徒她就没命了。而且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我能不管她吗?”
说着就转过头对约翰说:“约翰带我去抽血,要快!”
约翰点点头:“好吧,跟我来!”说着俩人就向另一间医务室走去!
莫少白抽完血也顾不得在病床上休息,就急急的走到手术室,等着里面的消息。
白月见他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人也显得有些虚弱,就怪他:“少爷,怎么不歇一会儿呢,小姐这儿有我们盯着呢。您看这样,哎……”
莫少白摇摇头,安慰她:“月姐,我没事的,抽了这么点的血,我抗得住!倒是司徒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月也点点头,看着手术室双手合什:“老天保佑,小姐她这么发,一定会没事的!老天保佑!”
曼婷和馨兰看见这样,也都学她双手合什为司徒静的祈祷。
莫少白就在心里默默念着:老天保佑,司徒她一定会没事的!
不知又等了多长的时间,约翰再次走出来,满脸的疲倦:“莫先生,司徒小姐的子弹已经取出来,现在正缝合伤口,一会儿就会送进病房!”
“那她有没有危险,清醒了吗?”莫少白现在担心是司徒静的安危?
“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要先观察几天。只要过了危险期就没事了。不过她很虚弱,所以这几天,怕……”后面的话约翰没说完。
莫少白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对着约翰说:“我知道,约翰你费心了。这些天可都要靠您了!”说着拍拍他的肩。
约翰点点头:“放心吧,莫先生我会尽力。”再次向他点点头走了!
莫少白走进病房时,一眼就看到司徒静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小脸!
抓起他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小手凉凉的,冰得莫少白心里直发冷。
“傻丫头,不知道那是子弹吗,那是不长眼睛的又不是吃的,你干嘛去挡它呢,知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
看着病床上的人不说话,莫少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一滴晶莹的泪掉下来,就掉在司徒静的手背上。
一只手轻轻理着她额前的碎发,嘴里轻喃着:“好像遇到了我,你就一直在受伤,这额头上的伤、手上的、脚上的还有身上的,所有的伤全都因为我。这倒底是为什么呀?难道你真的是梓涵的转世来还我所受的伤害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要你还了,你就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只要你好好的,以前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听到了吗?梓涵!”
莫少白嘴里竟然轻念出梓涵的名字,现在在病床上的人在他看来就是梓涵!
这时,白月和跃武走进来,跃武轻叫了一声:“少爷!”
莫少白背对着他们,偷偷的擦去眼泪,才对他说:“跃武,怎么样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干的?”
跃武这时收回平时慢条斯理的样子:“少爷,查出来了!是孙瞎子那帮人!”
“孙瞎子?”莫少白重复了一句,这个人怎么好像没什么印像!
“还记得早几年,咱们还有大爷、二爷一起截的那批烟土吗?就是从他的手里弄来的。这些年虽说混不咋的,但却养了一些人,整天干些偷鸡摸狗、打家结社的勾当。想不到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了您的身上!”
白跃武把与孙瞎子的过节又重新细说了一遍,如果不是这样,莫少白还想不起来,哪冒出来的这么号人物,多少年前的事早忘了!
白跃武又冷着笑说:“我就说吗,现在在香港还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咱们的主意,竟把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给忘了!”
莫少白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跃武,这次的事是个教训,而且……”说着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司徒静,握握拳头接着说:“而且这代价不小,以后不能再大意了。你和俊生都好好想想,这些年咱们还把哪些类似这样的小虾米忘了,最好一个个的都给掏干净,免得再出现这样的事!”
“是的,回去后,我就和俊生哥处理这些事!”跃武低着头,恭敬的说:这回少爷可真是发狠了!
“还有,孙瞎子!尽快的给我找到他的老巢,给我一窝端了。孙瞎子留给我,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敢碰我莫少白的人的代价是什么?”莫少白冷冷的、阴狠的看着白跃武,使这个一起跟他打天下的人都禁不住冷汗直流,这个表情也就只有在二十年前见过。
莫少还要吩咐什么,就听到白月喊到:“动了,小姐的手动了!”
莫少白一听急忙跑到近前去看,果然司徒静的一只手动了动了,然后眼睛也跟着睁开了。
司徒静看见莫少白刚想张嘴说话,就被莫少白制止住:“先别说话!你现在虚弱得很,约翰叫你少说话!”
司徒静看看他,又闭了闭眼,又看着他。
莫少白笑了,抓起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说:“你的意思是叫我别担心,你没事是吗?”
司徒静又闭了闭眼,然后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莫少白大手摸着她细嫩却没有血色的小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