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李法看起来结实可爱的屁屁,没想到看起来相当纤瘦的李法,屁股实际摸起来还是感觉颇大的,毕竟人家以后要生儿育女,当然囤积了相当的脂肪。

不要!李法感觉到我抑制不了兽性扑上她的身体,一瞬间的反应当然是抗拒,难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说,更马上把右手紧紧摀住生殖器开口,不让我有机会把yīn_jīng插入。

不过随即她意识到我其实已经在shè_jīng,更有些液体已经喷发在她手指头上,她才舒展开眉宇,然后把手掌移开,让我尽兴地在她下半身附近释放我对异性的好奇与佔有慾。

我把已经有前列腺液喷出的guī_tóu摆在李法的yīn_fù上,那为数不多的黑亮yīn_máo马上就被我的jīng_yè喷得黏煳煳的,我紧紧抱着李法下半身,屁股像海狗般笨拙地扭动,让guī_tóu在她小腹上磨蹭,在李法的胯间到处洒上我的白浊jīng_yè,直到yīn_jīng缩成一团才善罢甘休。

我稍微侧身看了看我刚刚shè_jīng的部位,发现我和她的yīn_máo已经都被jīng_yè搞得杂乱不堪,尤其是她本来笔直清纯的yīn_máo,竟被jīng_yè搞得白煳煳的充满淫靡的气息,我感到有点过意不去,竟然弄髒了她纯洁美丽的外阴,赶紧愧疚地再次紧紧抱紧她,然后在她耳边说:谢谢妳,大美女。

就想要掏出面纸帮她清理。

不过我还来不及起身,李法竟然一把把我推倒,双腿夹紧我的下半身,然后把嘴唇凑到我的嘴边,我不知道在想什幺,明明对她只有兽性,丝毫没有爱情的感觉,竟然还是忍不住就张开嘴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她熟练地把舌头轻轻划过我的牙龈,比我自己刷牙时还要仔细,然后香滑柔软的舌头一路伸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交缠着。

我不知道怎幺接吻,这是我的初吻,但是我却本能地模彷她的动作,也用舌头轻轻地括着她的牙龈,然后轻轻互相吸吮彼此的舌头,直到我吸到额头发痠为止,这才分开上半身的紧密纠缠。

我拿出面纸怜惜着擦着李法的下半身,整整用掉一整包面纸,还是无法除去她大腿交会处的腥味,还有yīn_máo上面纸屑和jīng_yè夹杂的狼狈景象。

李法,对不起。

我尴尬地看着她粉红的肉缝,四周散发着隐约的漂白水味道,虽然只闻过两三次,但我知道那就是jīng_yè的噁心腥味。

没关係,是我自己要报答你的。

李法若无其事地穿起内裤、胸罩、鞋袜,也把衬衫扣好,顺了顺裙襬,看起来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对周围漠不关心,嘴边挂着冷笑的冰山美少女,谁也猜不到我刚刚和她进行了一次离偷尝jìn_guǒ只差一步的激情接触。

李法,妳的名字为什幺那幺奇怪?我想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问这个白目问题应该不会被踢蛋蛋;不过要是赌错了,蛋蛋被踢爆可是一辈子的悲剧,于是我双手摀住胯下,战战兢兢地问。

呵,我不会踢你啦。

有别于平常虚假的笑容,李法露出真诚的微笑道:我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我父亲当年是母亲的学生,后来为了纪念他们这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的感情,就把我哥取名叫做李情,而我叫作李法,『李情、李法』刚好是理、情、法的顺序,也是提醒大家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凡事先讲道理,再讲情分,都行不通的话只好诉诸法律啰。

李法一边说着一边跨上她的脚踏车,而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射后不理、无情无义的雄性动物,于是便陪着她往她家的方向骑去。

哇,没想到李法的名字有这幺深的意涵,难怪买个东西也在那边想半天,更没想到的是她双亲女大男小的师生恋竟然成功了,那我也要好好加油,我绝对不会放弃李祯真老师的!咦?妳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那妳怎幺常常使用暴力?我迎着夏天和煦的微风,陪在李法身边缓缓地骑着。

(并排骑车是很危险的,乖巧的国中生不可以学喔!)那个小霸王唸错我的名字侵害我的人格权啊。

嗯,原来是这样,汤宸玮会被踢jī_jī原来是因为这幺微不足道的原因。

那陈昱豪呢?明明摸妳胸部的是我,为什幺妳却踢他呢?我回想着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身体就是把双手袭上她的sū_xiōng,却没有挨揍,反倒是绊倒我的陈昱豪pì_yǎn中了一腿的情景。

是他绊倒你,你才不得已碰到我的啊,这在刑法上叫做间接正犯,或者说他把你当作工具,他才是行为人啊。

李法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道出理由,看来对于法律果然相当熟悉。

那上星期我把jīng_yè滴到妳头上的事呢?我嗫嚅着想起再怎幺样都不能再卸责的举动,想知道她为什幺会饶过我。

shè_jīng在刑法上不算是行为,就算硬要说你因为过失没注意到,而把jīng_yè滴到我头上该当公然侮辱的行为,公然侮辱也不罚过失啊。

李法还是不加思索就说出言之成理的说法。

何况14岁以下的行为,刑法根本就不处罚。

李法接着道。

啥米!这我倒不知道啊,嘿嘿嘿,离满十四足岁还有好几个月,我可要好好把握!虽然刚刚才利用她的身体享受了一顿,我还是有点想要跟她保持距离了,因为我觉得她总是用自己的主观意见评断世界,把自己当作神一样评断别人的对错,未免太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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