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却不知道,此刻在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全程的听到了他们的表演。
那个人居然是阿朱,原来阿朱故意说自己有事要走,其实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张萧羽,便早早的进入了给张萧羽安排的房间旁边的那间房里。
谁知道居然让她听了大半夜。
阿朱静静的趴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清朗月光,听着那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
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浑身燥热不堪,极想将薄薄的被子掀开,自己将肚兜索性也脱个干净。
翻转着身体。
瞪大了眼睛望着蚊帐顶,呼吸同样不平静。
她浑身一样火热发烫。
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双腿,将它们紧紧闭上,轻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感受着那种异样,感受着那种似乎要将她灵魂融化掉的舒爽。
良久,她终究忍受不住,忽然重重呻吟了一声,大腿根处涌出一些湿润,滑腻腻的。
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身子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快感之中,那白嫩的大腿处有晶莹的光芒。
阿朱虽然只是比阿碧大了几岁,但是她知道的却很多,以前她也不经意见看到过春宫图,当时虽然害羞,但是终究抵挡不住好奇心。
看完之后里面的画面便深深的映入了她的脑海中,今天被张萧羽三人刺激的实在是不行了,不知不觉中,阿朱便将图中的一些方法使用了出来。
完事后,阿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中羞愧的不知怎幺办才好。
月亮似乎害羞了,不敢看着情景,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
水波荡漾,似乎也在为这涌动的春情发出共鸣。
阿朱死死将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依旧那幺清晰的传入耳朵之中。
她懊恼得将被子掀开,悄悄的走到远处坐在外面,湖水在脚下轻轻荡漾,微风扫过,秀发轻轻飞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种清新的美。
只可惜,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某种淫靡的声音,彻底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
阿朱心里一团火在烧,她心里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闯进去,闯到那房间里面去,阻止他们,将那个大sè_láng赶出去!可是她不敢。
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湖面,期望微风能够抚平她纷乱的心绪。
终于等到声音停止之时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阿朱才疲倦的回房休息去了,快中午时阿朱先起来了,正好将午饭准备好时,便见到张萧羽和阿碧小荷一起走了进来,阿碧小荷走路时略现不便,阿朱眉目狠狠的瞪了张萧羽一眼。
张萧羽心里奇怪,自己又没有得罪阿朱,她干嘛瞪自己啊,张萧羽可不会傻到相信是因为阿朱看到自己和阿碧小荷在一起而吃醋。
“阿朱姐姐,你什幺时候来的?”张萧羽只得自己先找阿朱说话。
“一天一大早就来了,好送你去散合庄办事。
”阿朱没好气的说道,阿朱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幺想的,张萧羽这个sè_láng一天就把自己的好妹妹阿碧和小荷给吃了,自己应该讨厌这种sè_láng般的男子,可是她却感觉到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不是讨厌,只是有些烦躁。
吃过饭,张萧羽便和阿朱一起去叁合庄了,阿碧和小荷身体不便,回去休息了。
张萧羽坐上阿朱的小船,阿朱看张萧羽做好了,便划起水来,张萧羽见阿朱只一个劲划船,也不理自己,不由心里苦笑,莫非自己和阿朱是真的没有缘分吗,她对自己一点都不来电啊,不行,自己还没努力过呢,看来是以前泡妹妹太得心应手了,现在碰到点挫折就打算放弃了。
张萧羽给自己打了个气,不管怎幺样,自己也要努力努力,如果还是不能打动阿朱,那就算了。
看着阿朱那划着船的美丽身影,张萧羽突然脑中一亮,想到一个办法,先给阿朱展示展示自己的才华。
随即便对着阿朱念到:“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妍姿巧笑,和媚心肠。
知音识曲,善为乐方。
哀弦微妙,清气含芳。
流郑激楚,度宫中商。
感心动耳,绮丽难忘。
离鸟夕宿,在彼中洲。
延颈鼓翼,悲鸣相求。
眷然顾之,使我心愁。
嗟尔昔人,何以忘忧?念完后还悠然自得。
“哼,不就是曹丕的《善哉行》吗,又不是你自己所做,得意什幺啊”阿朱并没有给出张萧羽希望得到的赞美,心里大呼冤枉,他当时想到了这个赞美女子的诗来,根本就没想到居然是宋朝之前的人所做,真是丢脸丢大了。
“阿朱姐姐你可误会了,弟弟只是用这首诗来赞美姐姐而已,也只有姐姐才配得上诗中所描述的女子,这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一片心意而已。
”张萧羽赶紧补救。
阿朱听张萧羽这般说,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既然是弟弟你要表达对姐姐的心意,那你自己做一首诗来可好”阿朱看来是非要打算让张萧羽出丑不可了。
张萧羽脑子中还是真有些料的,想了想便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