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笔一划的写小宇,故意将字写的结构松散,七零八落,犹如将他大卸十八块,仍不泄愤,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叉。
这时来了电话,绮媛一接,却是若芳打来的,她报给绮媛一个航班号让她快去接机,是表哥肖翰。
绮媛查看了航班,是东南亚飞抵本地的,已快到达本港了。
她急忙忙地离开,驾着她的轿车紧追急赶,窜了两次红灯还有一次是逆行驾上了非机动车道,等她赶到机场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她将车停放到迎客通道上,也不顾机场管理人员在后面嚷嚷,就急忙忙地进了迎客厅。
不料,竟跟迎面而来的一男人撞了个满怀。
绮媛心急如焚,加上迎宾大厅又是不防滑的大理石地板,偏偏今天还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竟就滑倒了下来,正好一跤跌男子的身上。
男子眼急手快地赶紧丢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她的纤细的腰肢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男子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漂亮的少妇的身上移开。
但见绮媛上身是雪白的衬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修长圆润的小腿穿着高跟鞋裹在黑色丝袜里;一张娇嫩白皙的脸,两只黑而亮的眼睛波光流潋,笔挺的鼻梁和樱桃般鲜艳的丰满嘴唇,尤其是她那一身端庄成熟的气质,高雅如初发芙蓉,风信年华,粉妆玉琢。
绮媛不记得男子是否道了歉,她的眼光只是在蜂拥而来的行人中搜寻,走了几步绮媛不禁回过头来,见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和高翘的臀部,还有一双修长的腿。
而恰好这时他也回地了头,他们的眼光竟碰撞到了一起,于是,男子也毫不忌讳地紧紧盯住了她的眼睛,而她也却不退缩,那双傲慢的眸子迎着他充满了挑衅。
当他再注视她时,见她的双唇湿润,微嘬着,像是正要接受男人的接吻。
他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但随即她已转过身,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
只见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
这时,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电话。
我是陈绮媛,对不起,我来晚了,请问表哥你在哪?男子四处张望:噢,是媛媛,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门口。
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
眼看着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她的步履轻盈,一双长腿迈动间上身笔直,腰际轻摇,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最令人心动的还是她那一双剪水杏眸,水汪汪的,秀气灵动,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
媛媛,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
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绮媛也毫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他们紧搂了一会,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耳边说: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才上小学吧?翰哥哥,你记错了吧,那时我都已高中了。
绮媛抬起了脸,这会大胆的直视他了。
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
那时的他白衣飘袂风华正茂,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可现在的他,头发稀少了,又多了付眼镜,以前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
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
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
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
姑妈好吧?绮丽好吧?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
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
翰哥哥,你真忍心,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
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
绮媛问道,他说:我辞职了、离婚了,想给自己放个假。
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
待车子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绮媛问:好好的,干嘛就离了?一言难尽!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长叹出一口气来,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
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花费高,但她却不放在心上,反正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
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么想你。
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