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jī_bā还半硬半软的躺在新娘的yīn_dào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爱抚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却已经忍不住爱怜轻轻的去抚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疼么?……他在新娘的耳畔问。
新娘早就已经羞耻的紧闭双目,满脸都是刚才高潮的耻泪,当然也不肯睁开眼睛,却在嘴角微微的一弯,那是温柔的满足的笑意,虽然只有一点点……她摇了摇头,似乎挣扎了一下,才呢喃着发出只有在耳边才能听到的声音:疼……也……舒……舒服的。
言文坤也忍不住满足的笑了。
他轻轻的搬过来新娘的身体,让她从俯卧的姿态,变成侧面对着自己,开始在她的脸蛋上一点点的琢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帘,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腮帮,吻她的下吧,然后,吻到她嘴巴里……呜呜……新娘配合的张开樱桃小口,和他缠绵的接吻,两根舌头都在尽力的翻滚,唾液疯狂的交换,牙龈互相的舔玩……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新娘的舌头,开始吻下去,诗诗的颈子,诗诗的锁骨,诗诗的乳沟,诗诗的rǔ_tóu……他明显又想要了,虽然没有刚才的动作那么粗暴,但是依旧很有力……这套婚纱已经凌乱不堪,明天是怎么都没办法退给商家了,但是此刻……这绝对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别动,先不解开……再来……再给你少爷主人……qiáng_jiān一次……好么?他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是怎么了?好么两个字说的太温柔了吧?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诗诗苦心设计的这出qiáng_jiān新娘的戏码,让他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他可不想那么早就跌下来,回到平凡的恩爱缠绵的xìng_ài中。
我要刺激,我要更多的刺激!我要快感,我要更多的快感!我要权力,我要更多的权力!我要……他额头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狰狞……但是却不知道也有点不好意思完成气氛的再一次转换。
但是,诗诗……居然明白?!她居然可以从自己瞬间的表情变化中看到自己真正的欲火?她那已经红肿的眼眶里泛起了一团火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给了自己完美的答复:不要!快放开我!流氓!……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带着颤抖,如同来自天外的妩媚的魔音,这分明是她读懂了自己的yù_wàng,在依旧配合着自己,把气氛再次拉回qiáng_jiān新娘的戏码。
正当言文坤快乐的吸一口气,享受着这股禁忌的快感时,新娘居然带着耻泪,仿佛迷离了双眼,又补充着,好似癫狂一样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我……我嫁给了文坤……啊……我的身体,只能给文坤一个人……玩的。
你敢……再……糟蹋我……我就去死!这当然是荒诞不经的即兴发挥,但是言文坤却仿佛感觉到,一股癫狂的快乐,在涌向自己的四肢,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什么入室的奸魔,是在奸淫自己的妻子一样,那一种禁忌的、畸形的、变态的、却是强烈的快乐,让他啊……的一声吼叫,跟着一句也很纵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爷我……糟蹋的就是新娘子!!!然后翻身起来,又扑向了那一团白纱和雪肌映衬的妻子的身体!这次,他是换了一个更加让新娘羞耻的体位,他把新娘子就这么顺势翻了过来,让新娘的两条腿还荡在床沿,正面仰天躺在洗床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忍受自己的奸淫!本来,诗诗在下面,仰面躺着,自己在上面,尽情享用,这也算是他们这一对常用的姿势。
但是今天……配上现在只有在腰间还束缚着的婚纱,从细腰上那一段拖开来的漫天满床的缎面蕾丝,配上诗诗因为被捆绑着不得不抬起来的两只细腕,和虎口处那一条童军绳结……就好像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着这个被qiáng_jiān的新娘,观赏她赤裸的上半身的rǔ_fáng的全部细节,腰间那一大团白纱,凌乱不堪,鼓鼓囊囊的洒在新娘的背后,所有的洁白高贵都已经被玷污不堪;而那柳条似的细腰的正下方,那团乌黑的丛林,和已经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为刚才奋起的奸操,连内壁都翻开来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诗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耻辱,却也同时有温柔;有绝望,却也同时有满足;有苍白,却也同时有潮红;有痛苦,却也同时有欢乐……她已经被奸玩的连嘴唇都闭不起来,满脸耻泪,半张着樱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龈和洁白的牙齿都露着,一股股甜暖的气流在喷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还真的很像一个被上门的暴徒qiáng_jiān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yáng_jù毕竟刚刚射过一大股的精汁,好像还不够坚硬,他看着诗诗这幅表情,除了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