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_jiān犯要脱你的小奶罩咯……」陈樱嘻嘻笑着,伸手去她的背后寻找她少女文胸的搭扣。
石琼的身体又是一阵抽动,似乎下体都开始痒了,所以两条长腿沙拉沙拉的摩擦了一下,咬着下唇,稍稍仰头,似乎在认真的扮演着被qiáng_jiān时的哀鸣,其实是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和刺激吧。
「呜呜,我的奶罩被脱掉了……我的小奶……给qiáng_jiān犯看到了,都看到了……」石琼呜咽着,似乎都有眼泪流出来了。真是进入角色。
「你这哪里是小奶,根本就是大奶么,乱说话,不诚实!要惩罚!让我上来好好玩玩……」陈樱笑骂着,将石琼的乳罩揭开,扔到床的内侧,一边开始爱怜的抚摸她那饱满坚挺的rǔ_qiú,一边干脆坐到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屁股,压着她的内裤和臀档。
她很细致的对着石琼的rǔ_fáng,爱惜的进行着种种动作,捏,挑,揉,搓,挤,吻,舔……侵犯玩弄了一会,石琼几乎已经连连尖叫和呻吟,rǔ_tóu已经坚硬成一颗红宝石一样的小硬块,似乎整个身体都在滚烫发烧一样,一般紧张的抽搐,一边放松的瘫痪,可能都已经这样就进入高潮了,这看得连陈樱自己都觉得口干舌燥,无法禁止种种快意和遐想,就胡乱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毛衣、内衣、长裙、打底裤都一件一件撕扯一般脱下来,扔到床边的椅子上,只穿了贴身的文胸和内裤,滚到了石琼的身上。
两个女孩子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影响,也可能是因为此刻的缠绵旖旎,两个人的肌肤都是那么的滚烫。在肩胛、臂膀、大腿、小腹,rǔ_fáng,所有的交贴处都有一种火辣辣的触感。而可能是错觉,陈樱觉得,每一次自己的身上的肌肤和石琼的肌肤碰撞时,都仿佛会化成一阵浓烈的气味,让她努力用鼻子去嗅闻。
但是正当陈樱的yù_wàng在克服着头疼和醉意,动作越来越大,甚至用非常淫靡和尴尬的动作,在「撕拉撕拉」的磨着石琼那小内裤那条贝肉「夹」出来的缝隙时,却发现,石琼可能是酒沉了,抓弄自己的臀瓣的手掌,不如自己反过来抚弄石琼身体的手掌有力,越来越酥软。
那温柔的,若有若无的触感,一开始还能够让她陶醉,但是从rǔ_jiān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还有从小腹下那芳草幽门的深处,甚至从臀瓣那紧绷的肌理上,都传递来某种饥渴,难以得到足够的宣泄……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渴望着,这个时候,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性身躯,和自己能够在这张芳香的小床上交融。
但是这已经不是昏沉沉的开始呼吸都深沉起来的琼琼可以满足她的,她有点生气,用力摇摆自己的胸膛,好让自己的rǔ_tóu可以产生更多一些的摩擦,来慰藉自己的心灵。但是这种动作,固然让她的rǔ_fáng荡漾出一阵阵的乳波,也从石琼那可爱的奶子被挤压出的白粉红揉中获得了一些肆虐的快乐,但是脑子也可能随着这些动作,更加昏沉沉起来。
她还在努力寻求着神智,完成着她最喜欢的对话:
「琼……,小公主……,给臭大叔在马路上qiáng_jiān……爽不爽?……你……呜呜……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这天啊。那么多帅哥追你……都是用错了方法,你喜欢被粗暴一点……对么?……琼?琼琼?……」
她还用心似乎要发展着对话,但是发现身体揉压着的石琼,眼睛越来越迷离,好像已经堕入梦乡。她泪水汪汪的,似乎是哭了,也可能是睡意和酒意浓浓的将她压制在什么梦境之中,呼吸也越来越沉,小屁股微微的一抬一抬,用酥软光洁的yīn_hù在努力向上碰撞着一些什么解饥渴,但是神智却越来越不清晰,那最最性感的嘴唇,扇扇合合,只在那里发出呢喃声:「哥……哥……你别走……」然后,痛苦的摇着头,再也不能动弹了。
陈樱也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四肢麻木,在一片朦胧中,在yù_wàng需要宣泄却又因为性别相同无法得到彻底的宣泄的时刻,好像是本能一样的,隐约听着石琼的梦呓,竟然有些难过:至少这个昏沉沉的女孩子,还有人可以惦念,那个叫石川跃的,现在看上去多么神秘多么危险的男人,一定在琼琼的童年,给了琼琼很多温暖和爱护吧。而自己呢?难道自己要去想父亲那个qín_shòu?那条在自己记忆中刻下最痛苦一幕的豺狼?
什么时候,能有个像那个石家哥哥一样,我认为值得的男人,可以来慰藉我,来爱抚我,来征服我,来侵犯我,来奸污我,来糟蹋我……无论怎么对我,只要在梦中,我可以惦念他,哀求他别走开,那么他对的我的身体,施加的任何占有和攻击、奸辱和折磨,都将是我心甘情愿的,甚至是我甘之如饴的,是不是所有女孩子在内心深处,都有这样的渴求?
她忽然觉得头很疼,没有什么气力在继续这场游戏。她即觉得非常怜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