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诺诺诺」,腊云边往像古董似的槽里倒着些烂山竽、烂白菜南瓜什幺的,边邀请着那头中等个头的黑猪用餐,黑猪正在梦中想着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细糠吃,被腊云棍子捅醒被本有点不悦,一看槽里又是老三样,干脆懒的理腊云,鼻子哼了两声又倒下来接着睡了!腊云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来时,看到她新买的这猪仔就说这猪仔没选好,这种猪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长膘,当时她还不信。
想到这腊云更气了,手上的细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边抽边训着黑猪:「你个发瘟的,人都快没的吃了,你还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养了你大半年还这幺瘦,吃!吃!你给我起来吃!」
跟猪耗了接近二十分钟,看着槽里的食被消灭了四分之三,腊云才功德圆满的提着桶往回走,一进院门见媳妇彩仙正弯着腰还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内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搓衣服的动作晃个不停。
唉!腊云暗暗叹了口气:彩仙才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纪,这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几天,要是换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这彩凤小时候从三轮车上摔下来过,把脑子摔坏了,人倒是不傻不疯,就是像木头一样,从来不会自个想事情,叫干什幺就干什幺。
不过你别说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经的男劳力也差不到哪去,家里地里田里样样在行,干起活来也不惜力,身体也结实。
想到这腊云嘴角咧着笑了下,心说:她哪懂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会偷人!想到这腊云老脸竟红了一下,她骂着自己:呸,老不正经,都56了,还想这歪事!腊云自认还是个本份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时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操要的不行的时候,村里那几个好色的村干部个个都半夜敲过她窗,都被她给骂回去了,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为了自己这逼上的事情让祖宗蒙羞!她也不是不想jī_bā,只是这儿子半大不小,又没什幺出息,哪个男人敢要她啊?要了她将来就要给她那坏胚儿子盖房子娶媳妇,谁会为了个40多的女人把自个家底全搭进去?腊云也知道自己这条件,也不再奢望再嫁一回,干脆就守着儿子过了起来,夜里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时候就自个咬着毛巾用两根手指使劲扣逼,每回都要弄出沫来手指酸软才肯罢休,本来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想不到这一扣就上了瘾,一个月起码有二十个晚上她都要扣完逼才能睡着,过了五十后,这扣逼的‘毛病’才算是彻底改掉了!虽然偶尔也还是会想,但回回手探到了逼门口,她都会用闲着的手去打另一只不要脸的手,嘴里轻声的骂自己:「腊云啊,你丢先人脸啊!都50的老人了,孙子都老大小了,还想到逼上的事,不能啊!」
婆媳俩在地里一直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才回来,中饭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带去的八个白布膜,掰开夹点雪里红就算午饭了,彩仙吃了五个,她吃了三个。
地里那杂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样不要钱的疯长,两人都累的不行,彩仙身体壮实倒还撑的住,腊云毕竟上了年纪,回去时走路都是拖着走的,她边走边骂着不争气的儿子:「这畜生东西,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里不回来,农忙时也不见个人影,地里田里指不上,钱也没见一毛,唉,还是我那亲家母有神气啊,这水生虽说没本事,但他起码顾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让金娥干!」
彩仙听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对一切事都不关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劲的睡,吃饭和睡觉就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回家后腊云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这一身的汗粘着衣服太难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话水就不够用了,再说还要留点水煮饭和晚上喝呀,现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话也不像话,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两人一块洗算了,洗完早点吃夜饭睡觉,明早再去挑水。
「彩仙啊,你去打点水来洗澡!缸里水不多了,咱俩今天一块洗,今天你也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
腊云揉着酸痛的腰边往里屋走着边扯着嗓子喊道。
「哗哗哗……」,里屋的婆媳二人正欢快的洗着澡,一老一少都是光熘熘的,不同的是老的是奶垂屁股尖、小的是奶大屁股圆: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长的像男人一样的浓毛,从肚脐眼开始,越往下越多越长,全是黑漆漆的逼毛,甚至连胳肢窝都长满了黑毛。
冰凉的水浇在晒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别提多解乏了,腊云拿着毛巾想擦一下身子,手臂却提不起来,看来今天是累坏了。
腊云干脆把手巾扔到盆里对媳妇说:「彩仙啊,娘今天累坏了,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来帮娘擦擦身子吧。
」
彩仙‘哦’了一声就开始服侍起婆婆来,腊云则闭上眼享受着儿媳的孝心。
彩仙上下前后仔细的给婆婆擦了一通后,把脏毛巾拿到盆里搓了搓,腊云以为她把毛巾洗干净后还要擦一遍,便继续闭目养神的站在那。
忽然间,她觉得奶子一热,睁眼一看,光熘熘的孝顺儿媳正吐着长长的红舌在上面舔,腊云又羞又气的把她的头推开,嘴里喝道:「彩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