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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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
竟他们来这裡,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ròu_tǐ。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yáng_jù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
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gāng_mén。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
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yáng_j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滚烫的jīng_yè。伴
郎鬆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
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阴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
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裡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
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
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的ròu_tǐ没过
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
一样。为了一尝yòu_nǚ的ròu_tǐ,他们愿意挥金如土。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xìng_jiāo,也
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那一次,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用铁链向后捆住双手,两隻脚被绑在大开的托
腿板上,下体一览无遗。
已经老去的医生对年轻的少女有特别的兴趣,自从她在这裡做过一次堕胎手
术后,父亲就常常带着她造访这间地下诊所。
手腕插入针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体,身体燥热,老年医生用冰冷的医
疗器具夹弄着她被扩阴器拉开的性器。淫液异常满溢的娇羞肉壁,饱满得快要炸
开的鼓胀肉芽,还有紧闭的尿道口,老医师沉醉地用振动棒、电击器和长针玩弄
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这自然也是老医生的爱好。被异物堵塞的悲
鸣声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病人们压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后他逐渐撬开了储存尿液的蜜洞,在yòu_nǚ的呻吟中把越来越粗的导尿管插
入其中,来回灌入挤出巨量的液体,最后灵机一动,把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雄起
的性器给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
拘束在检查椅上的yòu_nǚ太可爱了,从胶带下流下的唾液和泪水,因为脖颈被
掐住而青红发紫的光滑面庞,喷出白色气泡的小巧鼻孔,还有那被闷在嘴裡的痛
苦悲鸣,让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医师拼命地冲刺,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直到把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厚白
液灌入她的膀胱中。然后撕开她脸上的胶带,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识的少女拉
回现实中,让她观察新开发成功、蠕缩跳动的另类尿眼。然后把红色的大额纸币
塞进她的yīn_dào之中,继续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年轻的新娘啊,你为什么要成为使女呢?」
yòu_nǚ侧躺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后,三个人分别插入了她
下体三个洞口,三根粗大的ròu_bàng在小小的盆腔中来回挤压拉伸,把尿道、yīn_dào、
直肠拽成古怪的形状。他们玩弄着她的阴核和rǔ_tóu,舔舐她小巧的脚趾,然后把
jīng_yè射进她的尿袋。
伴郎们姦淫着新娘,三个成年男性对一个yòu_nǚ。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个一起来……啊啊啊……使女……我要成
为使女……是因为……」
就算被三根ròu_bàng轮番攻击,杨思思仍然保持着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当个好孩子……」
当单亲家庭的孩子问自己的母亲去哪了时,大概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桉吧。
但杨思思得到的答桉没有任何掩饰:她杀死了她的母亲。
杀死母亲的罪犯,她的诞生是以妈妈的死亡为代价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
个生命的消亡之上——这就是她十几年来对于自己的生命的认知。
父亲深爱母亲,这是她知道的另一个事实。因此,她杀死了爸爸最爱的人。
失去了母亲的父亲对此无法释怀,每次怒气冲天,边会一边用皮带抽打杨思思,
一边咒骂她的罪过。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无法道歉就要偿还。所以必须做个乖乖的好孩子,听爸
爸的话,负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代替妈妈在家裡的位置。
她必须要承担这份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