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尚成看着手中的狗尾巴,它在马达运转下以可怕的幅度高速摆动,把白色的起泡肠液甩向空中。

李尚成厌恶地把狗尾巴丢在一旁,甩了甩手。

他看着白栗栗的眼睛:「听好了,惩罚的内容是——」他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

「把这根棒球棍塞进你的pì_yǎn。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中的那根棒球棍。

那根棒球棍长度有一米,最粗的地方比男生拳头都要粗。

「没错,是用粗的那一头。

」李尚成冷冷地说,「按住她。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不……不可能的……做不到的……会……会坏掉……「男生们按住她的手臂,趴开她的双腿,露出被连续的xìng_jiāo搞得一塌煳涂的yīn_bù。

李尚成举起球棒,放在她的小腹上量了一量。

白栗栗看着那根球棒的尺寸,拳头一样粗部分的长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肚脐。

她面色发白,腹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起来。

李尚成用球棒轻轻拍打她的肚皮和yīn_bù,木质表面拍在yín_shuǐ和jīng_y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放鬆哦,要不会很 痛的。

」他把球棒的一端旋转着在白栗栗的下阴摩擦,附上粘液。

然后,将球棒对准了她的gāng_mén。

由于恐惧,她的gāng_mén已经从刚才敞开的ròu_dòng状重新恢复为了紧密的菊花状。

「你们谁,把她的pì_yǎn拉开。

」李尚成对男生说。

男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担当这个任务。

赵安盛默默地走过来,两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白栗栗的gāng_mén,撑开一个小洞。

「唔……」仅仅是被手给撑开,白栗栗就觉得有些难受了。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行的……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前几天不还叫着让我们虐你吗?」李尚成把球棒对准她的gāng_mén,一隻手攥着球棒中部,一隻手抓着尾部,然后用力一推。

「唔……啊啊啊啊——停——停下来——」白栗栗感觉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身体勐地一颤,吓了几个压住她手脚的男生一跳。

李尚成冷冷地说:「你再乱叫就再拿一根塞进你的烂屄里!还没进去呢。

」白栗栗闭紧嘴巴,牙齿不住地打颤,她悄悄地低头,发现球棒不过是撑开了自己的gāng_mén,根本就没有深入。

「要来了,三,二——」白栗栗嚥下一口唾液,腹部的痉挛越来越大,背部的肌肉恐惧得抽筋了。

李尚成没有数「一」,而是直接使出最大力量,把拳头那么粗的棒球棍塞进了白栗栗的gāng_mén中。

白栗栗像是被烙铁碰到一样,整个身子出水的鱼似的向上抽跳,rǔ_fáng上夹着的十几个铁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个抓她手脚的男生几乎制不住这个方才还柔弱得动不了的女孩。

白栗栗的眼珠向上翻,舌头伸出嘴巴外老长,口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只是保持着下身伸向空中的姿势,不停地抽搐着。

李尚成邹了邹眉头,才进去了一个拳头的宽度。

可是,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量往裡面推,球棒也推不进去了,他说:「把她抬高,用她的体重——」男生们把仍然在抽动的白栗栗给扶到空中。

李尚成把球棒的另一端放在地上,叫两个男生扶住球棍,自己则用空出的两隻手按在白栗栗耸起的瘦弱肩膀上,用力向下一压。

球棒上方粗大的部分消失在白栗栗的体内。

白栗栗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挺起上身,睁大涣散的双目看着自己的腹部。

她的肚脐上方有一个很清晰的球状突起,那是肠内球棒鑽入深度的证明,从gāng_mén到肚脐的位置少说也有小臂那么长,就是那么长的一段棒球棍被插入了她的体内。

gāng_mén的褶皱已经全然消失,薄薄的皮肤紧紧裹在球棍上。

白栗栗的瞳孔似乎无法对焦,满脸都是泪水,鼻子里流出鼻水和jīng_yè的混合液,舌头打着颤:「进……进……进去了……哈……呼……」她听不清男生们在说什么,只看到李尚成模煳的影子在自己眼前动着嘴。

男生们把她仰面放在桌子上,棒球棍绑在桌脚间的横杠上。

然后把她双脚的绳子解开,小腿也绑在两隻桌脚上,脚尖刚好点地。

她的项圈被向后拉,项圈的绳子繫在桌子另一端的桌脚横杠上。

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保持下腰般的姿势。

但因为gāng_mén里还插着30cm长的球棍,不能够弯腰,她只能弯下上身和脖子。

因为这个姿势,白栗栗只能用脚尖和肠子里的球棒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而且,由于上身向后弯曲的体位的缘故,棒球棍向上的凸起更加显眼了,她的肚脐像是孕妇一样被顶了出来。

桌子上摆里的玩具。

有人拿起一根按摩棒,插入她使用过度的xiǎo_xué内,按下开关,按摩棒压着她的膀胱震颤起来。

又有人用另一根按摩棒插入她的嘴,用胶带贴紧,眼罩捂住她的眼睛。

李尚成走到她耳边:「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在这呆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大概会过来解开你——不过我们也可能忘掉,毕竟是週末嘛……」白栗栗连抗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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