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栗的后庭。瘦高男从正面穿入了她的xiǎo_xué。

瘦高男用一根手指穿过她的两个乳环,把rǔ_tóu拉高到自己头部的位置,张开

嘴同时咬住两颗涨得通红的乳首,舌头快速地舔舐起来。肥男则上下抛动白栗栗

的身体,让她每次落下都把两根ròu_bàng一吃到底。但是这样的动作拉扯到了白栗栗

的rǔ_fáng,更加加大了乳环的刺激。

「啊欸嘿嘿嘿咿咿咿咿咿不能rǔ_tóu要被拉坏了两个一起进

去会疯掉的」被同时刺激数个敏感部位的白栗栗胡乱呻吟着,虽然四肢没有

被束缚,但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白栗栗被侧斜过来,嘴巴里啵地一声被yīn_jīng捅到最深处。西装男不知道什么

时候突然出现,开始享用她的口部。

「唔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小豆豆在被什么东西摩擦

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所有的防线一点一点

被摧毁了。

在第一次nèi_shè前,她就高潮了两次。

即将shè_jīng的时候,为了让白栗栗夹紧自己的ròu_bàng,男人们狠狠地攻击她的乳

环和yīn_dì环,把rǔ_tóu和花蕊向不同的方向拉扯,用舌头舔舐rǔ_tóu和yīn_dì被拉长的

孔洞。

白栗栗只感觉脑中一片花白,痛苦和快感糅为一体,在滚烫的jīng_yè灌入子宫、

肠道和胃袋的瞬间,终于失去了意识。

但是男人们的ròu_bàng却根本没有软下来。相比于她的同学们,这几个男人的精

力似乎永不枯竭。而白栗栗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三个男人的夹击。

「呜呜唔唔唔呜呜对不起,绫绫,可能这回真的要回不去了

她躺在地上,笼罩在火焰之中,炽热的火舌缠绕在自己的肌肤上,但却感受

不到疼痛,像是在深海中沉睡,被波浪和水涡包围。

好大的火焰,火焰升到天空中,像是一片不断生长的丛林,树冠是黑色的浓

烟,直直地插入天空之中。红色的天空像是一隻剥去了眼皮的充血的瞳仁,侵犯

地向下压迫着她。

火焰的红色和浓烟的黑色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她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火

焰中央的一根长柱。那长柱插在地上,刺向天空。

她渐渐能够看清了。火焰慢慢变弱,似乎是水落了下来。天上泼下冰冷的水,

火焰顶不住这冷水的冲击,越发地低矮下去;而焰心的那根长柱则越发地清晰。

在红色的天空背景下,它像是一根锋利的长针。长柱越往末端越细,最末端

被一张黑布所掩盖,黑布被气焰所吹动,不停地飘摆。

炽热的火舌澹了下去,冰冷得灼人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简直想要叫喊,

但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被石块般的沉重拉在地面上,不能向下沉没,也不能

向上逃离。

一阵大风刮来似的,那裹在长柱顶端的黑布掀开了,然后被气焰吹走,消失

在夜空中。而出现在黑布下的,是被长柱刺在空中的女人。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体格还没有长开,身材纤

细而娇小,但是加诸在这幅幼嫩的ròu_tǐ上的刑虐却令人胆战心惊。

少女没有手和脚,残缺的四肢末端是与ròu_tǐ铸为一体的铁块。 长柱的最尖端

从她的后庭穿入,把失去手脚的她牢牢顶在空中,黑色的血液在长柱表面乾涸。

少女没有一吋皮肤上没有伤痕;清晰的锁骨下被贴着皮肤刺入了长钉;刚刚

发育的雪白胸脯上,两颗rǔ_tóu间连接着一条铁链,长链上又挂了一条链子连

接到阴核上;小腹上纹着无法辨认的细密文字。

她的大腿被向上拽着,残缺的左腿末端铁块上拉出一根锁链,向上绕过脖子

后面,连接到右腿末端的铁块。 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就一览无遗。 而最令人心惊

的,就是她的下体大小yīn_chún上穿了数不清的环,环上繫着链子,紧紧连接到残

缺的大腿末端的铁块上,把yīn_hù拉开到最大限度。而yīn_hù的穴口开得比她的大腿

还粗,子宫口几乎退到体外,一条黄白色的肉带从宫内伸出,悬挂在外。

她刚刚完成分娩。

那个少女用空洞的眼孔向她说话「不要害怕」

她的声音缥缈遥远,像是故乡的笛音,从未听过但却格外熟悉。

「不要害怕苦难是道路。无情的责罚,强如炽热的爱情。刺骨的愉悦是

剑的刃,伤痕和泪水是敌人的血」

她的嘴巴开合,口中鲜血淋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圣女和圣君将要结合,然后他们的祖先要从

此诞生」

少女的头缓缓耷拉下去,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她最后的话像是落下的一滴血「种子要发芽,因为它埋在地下它要吸

吮土壤的养分,然后破土而出」

自己躺在地上,被冰冷的雨压迫着,浑身动弹不得。四方的焦土的外围,彷

佛有无数人在窥探自己的反应。

就在这时,栗栗感觉到那勐烈的、撕裂灵魂的痛苦,这痛苦将她撕为两半。

还有重获掌控的快感。

「我明白了咳」黑栗栗睁开双目,蠕动着嘴角,咳出两口jīng_yè,<


状态提示:(04)--第8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