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便与他一回。
」方绮彤心中长叹一口气,略带悲伤苦闷的闭上了双眼。
郑鸢确实正忍的难受,本想乘今日妻弟之事乘热打铁的把夫人推了,谁知即便将她tuō_guāng了,她仍死死夹着双腿,让他难以得逞,他又不曾有过这番经验,正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却听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发现她死夹的双腿松开了,知是方绮彤允了。
郑鸢大喜,也不再猴急着先逞自己之欲,而是慢慢抬起身来,第一次仔细认真的扫视着面前这洁白温润的胴体,或许说这也是郑鸢本体两世里第一次真正面对一个真实女人的身体。
方绮彤很白,可谓肌如白雪,洁白里隐隐透出几分健康的红润,那肩,几分挺直中显得格外光洁滑嫩;那胸,耸如巨峰,浑圆的扣在胸前,两道弧线从胸口画起,陡然夸张的往外扩展开来,形成两道惊人的圆弧,张到极致后,直到腰线上又骤然收紧,放眼望去,竟是满目皆乳。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乳,浑圆饱满,自然挺拔,毫无四散下坠之势,伸手上去,宛若水球般,颤颤摇曳,彷佛心尖儿都被颤得痒痒的,麻麻的,让人禁不住的身体血液就往胯下一处涌;那微微颤起的乳浪,说不出的迷人好看。
看去有种高耸入云感觉的峰顶,两粒娇楚动人的粉红葡萄昂首俏立,彷佛在摇曳着引诱人将它含入嘴里。
再看巨峰过处,又是骤然收缩,直至腰间盈盈一握后,再又张扬的往两边发散开来,微微隆起略显丰腴的腹间,一枚娇俏螺旋深陷期间,直往洁白下处,一抹芳草萋萋的黑丝不张扬、不夸张的点缀双腿之间,将那最神秘、最幽深、最媚惑的部位隐藏在依旧轻夹的双腿之间。
郑鸢来到这一世,似乎还从未如此认真的观察一样东西,如果面前这个让人为之疯狂的尤物算是东西的话。
他发现,除了胸,方绮彤那腿啊,笔直修长,竟是后世传说中的「腿玩年」!温滑如玉的白腿伸长之处,十只脚趾胖嘟嘟的,彷若十只可爱的小猪,指尖腥红的指甲更显出几分妖媚。
只能说郑鸢是无比幸运的,第一次真正看到女人的luǒ_tǐ,便是面对这样的极品。
便就是这般看,郑鸢也只觉胸中积火马上要爆炸,所有的压抑和积累都要从下体迸发一般。
「夫君……」方绮彤身子凉了半响,却未见相公上来,微睁开眼,只见相公呆子般痴痴盯着自己的身子,怕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顿时大羞,轻唤了一声。
郑鸢这才彷佛从梦境中惊醒一般,摇摇头,逃离了妻子娇躯的媚惑,异常困难的咽口唾沫,然后手有些颤抖的伸了过去。
手掌落处,只觉一片温滑糯腻,似乎连手指尖都能闻到那丰腴的少妇体香了,那香甜又由指尖传到了心窝里,如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一般,畅快的让郑鸢想大吼一番。
郑鸢爱抚时,手掌过处,方绮彤顿时浑身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不知为何,嫁于郑鸢经年,今夜她却会有种无法阻挡的chū_yè般的悸动,或因他前所未有的温柔,让方绮彤紧张中还还带出几分期待,彷佛感觉面前换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相公一般。
方绮彤赶紧甩甩头,似乎想将脑海中的异样甩掉,却发现,面前这个相貌粗鲁的男子眼中闪烁着的,除了浴火,还有爱护和温情。
是了,就是这眼神,让她觉得完全陌生,像换了一个人,也竟然让她一直以为已如止水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她有些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有些陌生的相公,过往的各种场景不断在脑海里闪现,记忆里那粗鲁拙劣的汉子半买半抢的将自己纳入府中,爹爹悔恨的泪水,娘亲撕心裂肺的哭喊;自己曾经作为少女的梦想,那苦苦追寻的伟岸郎君,还有这些日子以来,那几度放手,又难以割舍的内心挣扎,身为人妇的懊恼,那欲绽放却不得不坚守的捆缚……方绮彤忽然间觉的好累,一直以来压抑的苦闷,让她终是累了,没有阻止郑鸢,与其说报恩,不如说她也需要找个途径宣泄。
感觉到相公迷恋的在自己胸前爱抚亲吻,乳峰上的两粒樱红因为被粗糙的舌头不断挑逗的缘故,已坚硬俏立如两粒红红的大枣,似乎这让相公更流连了。
那调皮中又略带贪婪的舔,让她浑身上下都似乎痒了起来,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想在扭动中寻找到止住这痒的方法,却似更痒了,连双腿间也瘙痒起来,她不由的夹起了双腿,轻轻厮磨,这样似乎好了些许,然而却又感觉到有股热流便要出来了,让她有些臊、有些慌,还有些羞。
虽是结婚数年,这一晚,方绮彤竟还羞红了脸,需知过去以往,这粗鲁相公除了埋头勐冲,哪有何技巧可言,每每直把方绮彤弄得苦不堪言。
而今晚,相公再不复以往的横冲直撞,这从未有过的温柔,让她——真的很有些感觉。
她感觉到相公离开了自己的rǔ_jiān,无了动静。
她微微睁开眼,就看见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火热而温柔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一直隐忍的她就爆发了。
方绮彤忽然伸出了手来,捧住了郑鸢的脸,然后几未犹豫的主动吻了上去。
天可怜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