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姐,快!把你的屁股凑上来!」「什么?」可可没会意,茫然地抬起头,却被那孩子一把摁下去,「贱屄!谁让你停的,叫你把屁股坐俺脸上来!」「噢噢……好!」她似乎是懂了,将身子挪了180度,缓缓地将屁股冲着小皮的脸,那根粗壮的生殖器仍旧塞在她的嘴里。
这孩子竟然要我的未婚妻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姿势意味着这孩子可以近乎零距离地观察她的下体,甚至可以闻得到那里的气味。
「姐,你下边咋啥味儿都没?」小皮扯了个枕头将脑袋垫高,并不急于做什么,只是拍打着她的屁股蛋儿,他每次拍打的力气丝毫不心疼,仿佛是用得都是他拍打篮球的劲儿,每一次都拍的那臀峰随着可可整个人一个颤儿。
「讨厌!你,你说能有啥味儿?」「女人的骚味儿呗!」「才……才没有,我每天都洗的!」「洗过了屄眼子咋还黑乎乎的呢?是不是叫人操多了?」「哪有!除了你还有谁!」我去!女人被操爽了竟然连他的第一个男人都忘了,真是个骚屄!——我心中暗骂,尽管我知道那个部位的色素沉积只是这个年纪女生的正常现象,并不代表她真的经验丰富。
「哈哈,姐都湿了一屁股沟儿了,还敢说不骚,不信俺尝尝!」小皮伸出舌头,在那小蒂儿上轻轻划过,舌尖拉起几丝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马如触电一般,浑身哆嗦起来,胳膊几乎支撑不住身子。
「啊……啊啊……」「嘿嘿,姐的屄好骚,你说可是?」那孩子撩地她花心一颤,却就此打住,继续言语挑逗着,「是是……你说啥都是!快……快……」如果说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强迫,到了这里她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她丢掉了最后一丝廉耻和对未婚夫的忠贞,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她一屁股坐在那孩子的脸上,奋力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下体——无论是yīn_dì、yīn_mén还是gāng_mén,贴合在那孩子的脸上磨蹭着,这边则爱不释手地捧住他的yáng_jù,颤抖地将它送进自己的嘴里,一大一小,黑白分明地两具身体似乎天衣无缝般贴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前后摇动,我仿佛听见了那张床不住发出的「吱吱呀呀」声……今天的网速似乎有意膈应,画面又一次停在了让我欲罢不能的地方。
尽管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小皮将自己的巨器顶在我娇妻的喉管里里喷薄而出,抑或是像a片里那样逼着她吞下自己黏稠的童精……只是这次我实在等不到他们结束战斗,自己便用手草草满足了自己。
当我脑子里空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才看到房间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可可正往一只腿上套着内裤,脸上挂满了憔悴,这副往日最让我心疼的模样如今对于刚刚发泄完的我来说只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姐,俺那么对小琪只是因为心里在乎你,看你不理俺才做给你看……」再看那孩子,依旧死皮赖脸地环抱着她的胸部撒娇耍乖,至于对方信不信其实我想他心里也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满足他下半身的目的。
「姐不管你说的真假,就三点,第一,不准让外人知道,尤其你哥;第二,姐当你的女人,你就要一心一意对姐,不准再碰小琪;第三,姐只当你这一阵的女人,我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那死孩子自然满口称是,反正他自小许下的诺就跟放过的屁一般,多说一句也不会让他那根引以为豪的东西缩短半公分。
再说那小贱屄嘴上说了多少次不要,身体不还是一次次出卖了自己,和对爱情的忠贞?我不禁「呸!」了一口。
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习惯用「小贱屄」来称呼我的未婚妻,正如很多外国男人喜欢用「ch」来羞辱自己的女友一样,这个称呼似乎能让所有有绿帽情节的男人感到刺激,或许感到刺激的原因还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正当我纠结时,屏幕上小皮又开始拿起手机来跟他那群混混朋友炫耀起战果来,「真的,骗你干啥?俺全都拍下来了,要看不?……那小屄现在特乖,啥都听俺的,刚刚还撅着屁股给俺弄pì_yǎn,舔jī_ba哩!……被俺弄在屄里一次,嘴里一次!弄完还给俺洗裤衩儿,你说女人贱不?小屄还以为做了俺的女人,她不知道女人对俺来说就跟穿过的臭袜子一样…」说到这里,这死孩子还当真扯过自己训练时穿的臭袜子放到鼻子边夸张地嗅了嗅,继而嫌弃地丢到一边。
放心,俺有的是办法骗她出来卖,你哥前一阵不是骗了好几个妞儿借那个啥校园贷吗?那小屄最近好像挺缺钱的……她不行咱从她侄女儿身上下手,那个小屄更蠢,哈哈!……实在不行,把你哥上次用的那「神仙粉」给我点儿……「什么?可可缺钱?!本来瘫痪在床的我猛地坐起身来,缺钱这事儿她可从没对我提过,还有校园贷和」神仙粉「是什么东西我可再清楚不过,这可是犯罪性质的东西,然而对于小皮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犯罪的字眼。
我预感到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