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rǔ_tóu、yīn_dì和尿道消毒。
这药水果然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
比起之前所受的凌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
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gāng_mén。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
”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尽!“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元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
”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裡去!“”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鑽’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
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利于观赏。
“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裡,迫不及待地在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
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xìng_ài中总是把满足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xìng_ài技巧。
所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