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鞭痕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裡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看起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
但在这裡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yīn_hù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姦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姦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看士兵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rǔ_tóu和yīn_chún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着跪在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裡,这可是非常高的军衔了。
显然,他就是那个把她从牢房裡提出来,准备加以虐待淫辱的苏查将军了士兵们把方慧拉到了中将的面前,一个人在她的腿弯上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了下来,另一个士兵则揪住她的头髮,使她不得不昂起头面对着将军的目光。
中将仔细端详着方慧坚毅不屈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就是那个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获的中国缉毒特警吗?”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为对他的回答。
“哟!不但漂亮,还挺有野性的!”将军并没有生气,他从身后的副官手裡接过手帕,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笑道:“塔素温这傢伙也真是不够意思,抓住了这样的美人也不跟我们分享一下。
”中将说着,拍了拍双腿之间那个女子的肩头,“你让开!我要中国美人来为我服务!”“将军!这个犯人可倔强凶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连忙提醒道。
“怎么?在这裡关了一年多,还没被驯服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这时,正在鞭打女记者的那名西装男子停下了动作,转身对将军道:“将军阁下,或许您还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刚才那个被龙彻市长折腾了一夜的女犯,那个犯人的表现如何,想必阁下您也看到了。
我听说,她们俩在这裡被关了差不多一年半,什么苦头都吃 过了,可还是跟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强硬。
”“哦?刚才在这裡坐老虎凳的那个女人也是个中国女警?”中将既惊讶又懊恼,“他妈的……我一进来就只顾干这小丫头了,别的什么都没注意。
早知道就把她留下来啦!算了,错过了那个,不是还有现在这个吗——哎哟!”就在中将说话时,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出其不意地勐一挣扎,挣脱了那只揪着自己头髮的手,恶狠狠地向中将胯下那条软绵绵的yīn_jīng扑了过去。
可惜中将此时却也刚好弯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rǔ_fáng。
结果方慧一头撞在了中将粗壮的胳膊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张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将的手臂。
但中将毕竟是一个久经战阵的大人物,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却依然临危不乱,没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脸颊,铁钳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那两名士兵连忙揪住方慧的头髮,将她推倒在地。
一想到中将之所以被咬乃是因为自己疏忽懈怠,对犯人控制不力;两人的心中便极度恐惧,继而生出满腔怒火。
伸脚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乱踢起来。
“住手!”中将连忙喝止了他们对方慧的毒打,“我还没开始玩呢,你们把她踢坏了可怎么办?”两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重新把方慧从地上拉了起来,这回却都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头髮。
方慧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咬着嘴唇,忍住剧痛,毫无畏惧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视着还在揉着手臂上伤处的将军。
将军却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太听话或者太软弱的反倒没什么意思。
小姐,”他竟然开始讲汉语,虽然语调生硬,但是吐字却相当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坚强……”“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就行了!我听得懂!”方慧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要学我们中国人说话!汉语从你这种人的嘴裡说出来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将军一愣,又笑了起来,“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们国家来执行任务,一定是懂我国语言的。
小姐,我听说中国人都很重同胞情谊,而且看得出来,你很以中国人的身份而自傲。
那么,你愿不愿让你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同胞少受一些痛苦……”“什么?”方慧一惊,那个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国人?她本能地想要转头仔细端详那女孩的容貌,可是头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头完全无法转动。
“放手,让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将军挥挥手,士兵们便放开了揪住方慧头髮的手,方慧扭过头去细细打量那女孩,发现她皮肤白皙,面部轮廓相当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