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燕斜眼瞟着游逸霞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竟然现出了庆倖与感激交集的神情,不禁轻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对你多好啊,还不感谢主人的恩德?”“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真心实意地连声道谢。
薛云燕这才动手拆除贞操带和按摩棒,当按摩棒终于从yīn_dào裡拔出来的那一刻,游逸霞长出了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哎哟!哎哟!”薛云燕看着湿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歎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yín_dàng啊!看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游逸霞这时才感到无地自容,没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从桌子上下来!妈的,老子不够高,你躺在上面我没法干你!”田岫笑駡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连忙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把脚伸进鞋子裡,扶着桌子站好,等着下一个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着身上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游逸霞,啧啧赞道:“好美!好美!燕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么美的一个奴隶的?”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个手势,“告诉男主人,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奴隶?”游逸霞一愣,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不耐烦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pì_yǎn裡头去?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秘密对外人说,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隶在主人的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你明白了吗?”游逸霞无奈地低下了头,“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广毅的情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了当时的录影……所以……所以我必须当她的奴隶来赎罪……”“哈!”田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还真叫人想不到啊!话说回来,你肯做那个老王八蛋的情妇,是不是为了报答他帮你摆平了你父亲开车撞死人之后逃逸的桉子啊?”游逸霞闻言。
不禁浑身一震,“你……你是怎么知道……”不等她把话说完,薛云燕抓起身边另一张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把大号塑胶尺,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声惨叫了一声。
“注意你的称呼!还有,不许叫出声来,否则我就把门打开,让值班的同志都过来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说着,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
游逸霞连忙咬紧牙关,把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咽回肚裡,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牆,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还知道你妹妹的事。
”田岫笑道:“不过我也不是万事通,你和霍广毅上床的事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句倒是撒谎,游逸霞父亲和妹妹的事都是薛云燕告诉他的,而霍广毅与她的姦情却完全是他自己的发现。
游逸霞只觉得嵴背一阵冰凉,她妹妹游逸云也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下半年就要上大三了。
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游逸云要姐姐帮忙出气,游逸霞便唆使霍广毅派人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把那个男孩和他的现任女友赤条条地从一家旅社的被窝裡揪了出来,只给他们各裹上一条被单便以“mài_yín嫖娼嫌疑”的名义带回支队裡审问。
游逸霞作为当天夜裡唯一在支队机关值班的女警,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审讯者。
她用霍广毅教给她的一套经过多年实践检验,不留痕迹又十分有效的刑讯手段把妹妹的情敌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学校派人来将这对情侣保走。
不久之后,这对男女不堪学校裡的蜚短流长,相继退学回家。
游逸霞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田岫竟然对此瞭若指掌。
“你别怕。
”看到游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别有必要,我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宣扬的,至于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有必要’,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游逸霞听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脚前,“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听话,做一个让您满意的奴隶!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您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哎哟!怎么这就跪下了!”田岫嘲讽地叫道:“起来吧!这地板有半年多没扫过了,我可不喜欢干一个身上髒髒的女人!”游逸霞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她的双膝和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髒了。
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膝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从桌上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也别在这儿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乾淨了,再慢慢地收拾,你看怎么样?”“那你不找霍广毅留在这裡的东西了?”田岫继续装疯卖傻。
“你这小傻瓜!”薛云燕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奖赏他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