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想出贱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么问题。
你觉得呢?”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何反应。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
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胁游逸霞就范的计画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看着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路硬碟,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裡面,你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薛云燕从牆边的柜子裡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
奴隶怎么能瞒着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么一顿,恐怕她那个网路硬碟还要继续瞒着我们呢!小贱人你听着,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着想,所以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只痛得女奴哀叫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裡好好反省你背着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
说,你的硬碟怎么进入?”游逸霞说出了网路硬碟的有关资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 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裡,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吗?”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第一、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长得倒是比游逸霞还标緻——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清楚。
”田岫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路硬碟裡都有些什么东西,瞭解一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这么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个‘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三’是什么。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
”薛云燕坚持道。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路硬碟。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
只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一般的坏!”薛云燕感歎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那么,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想强姦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的网路相册密码,我曾经在裡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个穿白色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
因为曾黛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存在。
田岫看着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嫺静澹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才他在情报资料裡认识的那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