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些都与她无关似的,如果她确实地下有知的话,可能也会为家人感到难过吧,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她就那样躺在那里,身边放着她的手提包和几张她同家人朋友的合影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过了两天,任由弔唁的人从她身边走过,或者在她身边放下些什么,直到第三天葬礼正式开始。

在一番冗长无聊的仪式之后,馨笑的棺木被虚盖上棺盖,装上车往墓地赶去。

这天,风轻云澹。

馨笑的安息之处是在郊野的公墓里面。

这是一片青翠的山坡,树木郁郁葱葱,洁白的石板小路乾净整洁,如果没有间或分佈的青石墓碑,你把这里当做是一片公园,也完全没人能看出来。

而在这片风景秀丽的地方,一条白色的,上面攀附满了紫籐花的长廊尤为醒目,而这长廊里的地上墓穴,正是她的安息之地。

这时候,一个空墓穴已经准备就绪了。

家属和其他参加葬礼的人们走进了这条林荫覆盖的长廊,围站在墓穴前,虽然已经是盛夏时节,但是站在这一排排地面上的墓穴前,却让许多人赶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

馨笑的棺盖被再次打开,供人们最后瞻仰。

人们再一次从女孩的棺木前依次走过,看着依旧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馨笑,现在的她脸颜如月般白皙,诱人的樱唇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盖着紧闭的眼帘,这神态平静而温柔,像是沉醉在梦中一般。

间或有人停下来,吻她的脸颊和嘴唇,或者在她身边放下一枝鲜花。

等到最后一个人走过后,馨笑的身体已经盖上了许多鲜花。

随后在棺盖的移动中,女孩娇美的容颜和这些鲜花被慢慢地隐藏于阴影中。

并随着拧合螺丝钉的声音与人世间彻底隔绝开来。

棺木被推进了这空荡阴冷的墓穴,一些额外的花瓣被撒了进去,紧接着一块刻着馨笑姓名与生卒年月的水泥板封闭了墓穴,为女孩的葬礼画上了一个句号。

最后一把水泥被抹上后,参加葬礼的人们逐渐散去,墓地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幽宁静,只有微风吹过长廊发出一阵不易被人察觉的轻轻响动。

夜晚。

「这回希望不要失手了。

」黄鼬和艾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暗暗想道。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五次动手了,但是前四次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对于他们这些在全国各地流窜「工作」的倒斗界人士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

现在他们上次挖坟赚到的钱已经被花得精光,如果这一次再没什么收穫的话,那可真就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于是这回他们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翻过了墓园的围栏后仔细地搜索着周围。

他们翻进来的这个位置由于比较偏僻低洼,所以墓穴并不多,几个人并没有提起兴趣来,这让他们心不禁又凉了半截。

正当他们开始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艾曼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条作为墓穴的长廊似乎有些什么新近葬礼之后留存下的垃圾。

于是他对着黄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过去看看。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这长廊里.这天没有月亮,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两个人又不敢开手电暴露自己,只能藉着一点星光慢慢摸索着前进,而这白天看起来郁郁葱葱树影婆娑的长廊现在却显得格外的幽暗恐怖,饶是两人都是资深摸金校尉也不由得一阵背后发凉。

「看这个,水泥还没乾透,应该就是今天埋下去的,看这照片,这小妞长得不错嘛?要不挖出来看看?」正在惶惶然的艾曼突然瞥到了墓穴水泥板上馨笑的照片,不由得兴奋起来,于是赶忙拉了拉黄鼬的袖子。

黄鼬在看到馨笑的照片后也吓了一跳,随即舔起了嘴唇:「我去,真是美女啊,砸开看看?」「说干就干。

」艾曼从背包里掏出锤子。

「你去外面望风吧,这个动静大,要是出状况了早点通知我来跑路。

」「好勒。

」黄鼬点点头走出了这里面塞满棺材,显得阴森森的长廊,到外面放风起来。

为了壮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间那支大口径手枪,虽然自己枪法着实也算是有两下子。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不会动枪的,毕竟吃盗墓这碗饭靠的就是隐蔽,如果开枪的话,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墓穴的水泥板终于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馨笑黑黝黝的棺木,艾曼 抓住棺木的铜制把手,把这棺木用力拖了出来,扔在地上,长长地出了几口气。

接下来,他从工具包里掏出螺丝刀,开始一个个拧开棺盖的螺丝钉,等最后一个螺丝钉被拧掉后,他一把掀开了棺盖,用手电筒照着棺木里面的馨笑。

现在,馨笑已经在这洁白的丝绸里睡去了10个小时,她粉白光洁的鹅蛋脸上还带着一抹温柔的娇笑,细緻如水蜜桃般的脸颊像是熟透了般地泛着浅浅的粉红.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职业装发型枕在银白的丝质枕头上,浅绿色的发卡和她小小圆滑耳垂上的钻石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女孩那齐整如帘的空气刘海饱满地弯成一个可爱的弧,略显圆润的小巧瑶鼻鼻尖依旧光亮,两弯纤细精緻的蛾眉一如生前般的放松舒展。

涂抹了深色眼影的饱满眼睑轻轻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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