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啊!」
「女流氓怎麽了!」
白爽不屑,「就许男人在外面七搞八搞的,我们女人就得守着他们一个?什
麽道理!」
「男女都不应该!」
陆美蓉好不容易把白爽的手从衣服裏拉出来,可是白爽还是半趴在她的身上
,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刚刚白爽的手指都伸进了纹胸裏,手指还欢快的拨弄小七的rǔ_tóu,本来身体
裏就一直隐含不发的那个热力,好像在身体的刺激下又加重了几分。
「切,一夫一妻本来就是对人性的一种泯灭!」
白爽把陆美蓉的上衣拉到胸口上,脸隔着纹胸贴在陆美蓉的rǔ_fáng上,一下一
下的慢慢蹭着,还伸出舌头在上沿露出的雪白乳肉上身在舔来舔去,「人也是动
物的一种,说好听点儿叫做爱,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交配,这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
本能,而人呢?却非要扼杀自己的本能,非要对别的男人、女人保持距离,你说
这样的生活能健康吗?」
「你哪儿来的那些歪理!」
陆美蓉实在拿白爽没有办法,干脆认命似的任白爽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在她
也没再有什麽事恶的大动作。
「这怎麽能是歪理!」
白爽眼珠转了转,「这是经过事实验证的,你看看你自己,长得漂亮,身材
一流,哪个男人见了你不是特别的亲近?这种亲近裏边就没有什麽别的东西?说
白了还不是想把你扒光了,和你上床?」
「你要死了你,越说越过分了!」
陆美蓉拍打白爽的后背,脸上羞红一片。
「过什麽分啊,这都是事实好吧!」
白爽的手塞到陆美蓉的身下,把纹胸的搭扣解开,用嘴把纹胸扯了下来,在
因为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欢欣雀跃的rǔ_fáng上咬了一口,引得陆美蓉仰头轻吟。
「再说你也是一个成熟健康的女人,你就不喜欢看帅哥秀肌肉?你就没有自
己的生理需求?你就不喜欢做爱时达到高潮的那种感觉吗?」
白爽不顾陆美蓉似拒还仰的阻止,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陆美蓉的乳
头,一边不依不饶的说着,「我还真就不信了!」
白爽的话,让陆美蓉本来就不是很强烈的反抗更是弱了几分,高潮吗?自己
怎麽会不喜欢那种全身酥软、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前对于性的感觉,不排斥,但
是也没有特意的去追求什麽。
结婚一年多了,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很和谐,像每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一样,
两个人的性生活次数并不少,至少在陆美蓉的感觉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
一直也没有孩子,而抱着一切随缘的想法的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过什麽避孕的措
施。
这一段时间裏,陆美蓉经历了很多事和人,这些事情裏边有屈辱、有逼迫、
有暴力,也有自己精神上的不坚定而与别人茍合。
不管这些事情是怎麽发生的,但是在每一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
裏,并或粗暴、或温柔,时间或长或短的操干过程中,自己在倍受淩辱的同时,
却总会感觉到那种与李强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刺激、压抑、屈辱、放纵……
种种感觉不一而足,而这所有一切,居然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为最终让她
一次次攀上xìng_ài高峰 的快感。
有时事后回想起来,想到自己娇小的身躯在一个个男人的怀裏、身下,颤抖
着、呻吟着、嘶吼着达到快乐的极致,自己都会感觉到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不
知从什麽时候起,心裏少了几份恐惧和不甘,多了一分回味和期待。
「你们家李强人是不错,可是他三天两头的不在家,就像今天吧,要是我和
王召不来,你是不是又要一个人在家呆着了?」
白爽的手慢慢滑进了陆美蓉的家居短裤裏。
「王召也是个在家呆不住的货,后来我也看开了,人活一辈子就是这麽回事
,他玩儿他的,我玩儿我的,这麽好的青春年华,总不能天天在家守活寡吧!我
要是有你这麽好的本钱,那男人还不是任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玩儿jī_bā大
的,就找jī_bā大的,想玩儿孔武有力的,就找身体强壮的,被男人操几下,一死
不了,二坏不了,我凭什麽活得这麽憋屈!」
白爽的小手隔着陆美蓉的内裤抚上了她的下阴,忽轻忽重的揉按着。
「别……别闹了!」
rǔ_tóu和yīn_fù的刺激,让陆美蓉基本上使不出来什麽力气,思绪也被白爽搞得
乱七八糟,这几天与几个男人之间的纠葛,反反复复的在脑海裏转悠着,一次次
被自己的丈夫以外的男人送上高潮的画面不停的闪烁,自己身上的男人走马灯一
样换来换去,画面中的自己也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被大力操干着,唯一不变的
,是高潮时全身脱力般的快感。
而不断的用语言刺激陆美蓉,用手指和嘴唇骚扰她的敏感部位的白爽,也倍
感惊讶。
陆美蓉的身体,她不可谓不熟悉,以两个人的交情,浴室共浴,同床共枕自
然是家常便饭,可是她却从来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