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到我这么说脸红了一下,似乎很不好意思,我看母亲这种娇羞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我低头在母亲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母亲似乎没想到我会亲她,愣了一下,然后瞪了我一眼就撇过头不看我了,我看母亲这样子,知道母亲是又允许我了,于是我在母亲的身子上又开始摸索了起来,刚才只想快点办事,现在倒是不急了,我轻轻地揉着母亲的胸部,母亲的奶头还是硬硬的,我捏的爱不释手,可是我对母亲的翘臀有着更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跟母亲说让她翻个身,母亲听了就翻了个身,可能觉得能不看着我也挺好的。
我坐在母亲身边,看着母亲趴在床上的姿势,那个样子显得非常的妖娆,隆起的臀部跟记忆里一个样子,我一手一只按在了这两只山丘上,感受着两块土地的肥沃与弹性,美妙的触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揉了很长时间,下半身不知何时又挺翘了起来,在向母亲的这座堡垒发起敬礼,我的这根长矛不时地微抖两下,我知道它是想要一雪刚才的耻辱,它要向这座堡垒发起进攻,向堡垒的主人证明它的本事,于是我趴在了母亲的背上,将长矛贴在了母亲的股缝之中,象征性的前后挺动了一下,让母亲知道我这跟武器的灼热和硬度,让她知道这根东西等下就要进入她的体内,给她先来个心理准备,母亲的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的长矛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用手抓住母亲的腰部,往上提了一提,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声不响的用膝盖抵住将臀部翘了起来,整个身子向后,摆出了一个让我曾今想象过无数次的姿势,我无比的兴奋 ,这个姿势我梦里都梦到过很多次了。
我颤抖的跪在母亲身后,将母亲两腿分开了一点,母亲的下半身在我面前暴露无遗,我只是看着,也能感觉到现在眼前这座堡垒是多么的有分量,盯着堡垒的入口,我考虑是否要先舔弄舔弄,可是我没有,我觉得不要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尝试,我要留给下次。
刚才出了一次丑,我不想再次失败,于是我一手固定好堡垒的位置,另一只手握紧了自己的武器,胯下的这根长矛,我慢慢的将长矛调准好位置,向前抵住了堡垒的入口,然后开始用力的一点点往里推进,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离家长久的孩子回到家里一样。
堡垒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人造访的缘故了,里面的通道是那么的紧凑,不断的挤压着长矛,不过里面很热乎,带着一种湿润润的感觉,所以长矛感觉还可以更加深入,我的动作很慢,当我把整根长矛插入的时候,感觉用了十多秒我的小腹才抵住了眼前这座堡垒,长矛已经抵到头了,可是光是这样是没有什么用的,要想击垮这座堡垒,我很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我的两手分开两边抓住了堡垒,然后慢慢的将长矛拔出,尽情的感受着退出时堡垒对长矛的挤压,像是挽留,又像是在挑衅,似乎是想看看我有什么本事,我是故意的,当我把长矛拔出到只剩一个头在堡垒里面的时候,我发出了勐烈的一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矛整个又刺进了堡垒里面,这下堡垒的主人似乎没有想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并且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我让母亲发出呻吟了,我的内心在大吼着,这无疑让我的浴火变得更加灼烈,长矛变得更加坚硬,我渴求着更多,于是我开始不断对堡垒发起进攻,我一次次的向母亲这肥沃的堡垒发起撞击,可是我错算了堡垒的战斗力,它的弹性如此惊人,每次的撞击都会把大部分的力道返还给我,好几次我胯下这根用来进攻母亲堡垒的武器都差点被甩出来,我只好紧握住堡垒上方用来支撑整个堡垒的柳腰,把堡垒固定在我的正前方,每次我的武器向前冲刺,我就把堡垒向后拉动,以此来产生更强的撞击力,我的小腹,用来支撑武器的基地,撞击在母亲的堡垒上,撞击处发出了啪啪啪的进攻号角声,如此的清脆,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卧室是如此的响亮,这是这次战争中两军战斗时互相进攻的呐喊声,可以说是不相上下,谁也不输谁,就这样来了几十个回合,我一不小心把长矛滑出了堡垒的通道,怪我动作幅度太大了,我马上把长矛重新插进堡垒里,并且我想到一个方法,每当我把长矛往后撤的时候为了防止它从已经非常粘湿的入口滑出,我缩短了进攻的距离,开始了短距离但是高频率的进攻,并且时不时的会来一次完全的深入,这下堡垒似乎有点吃不住了,刚才虽然都是我主动在进攻的,可是堡垒几乎都是纹丝不动,没有因为我的进攻而有什么后退,可是这下我的进攻快而狠,没有给堡垒喘息的打算,所以堡垒开始慢慢的因为我的进攻而开始慢慢下坠,我前后进攻的角度开始变成斜下,我知道机会来了,整个圆润的堡垒开始崩塌,我的手也不停地揉掐着堡垒,长矛chōu_chā的越来越凶勐,不知道进攻了多少下,整个堡垒终于倒在了床上,我胜利了,堡垒没能抵挡住我的进攻,就在堡垒倒下的那一刻,伴随着堡垒主人的一声好听的低鸣,里面涌出一股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