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叶菀纾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温宁月，就像是观赏珍稀动物一样的眼神。
“...就因为这破烂事，你纠结了一天？！”
“...”这算是破烂事吗？明明对人污染很大好吗？
“没别的事情了是吧？”
“...是...”
“哦那我去睡觉了。”
“你不想表达点什么？！！”温宁月一下跳起来，怀里的暖壶‘砰’的摔在地上，瓶塞掉了出去，冒着水汽的热水流了一地。
“...有病啊...过都过去了我还表达什么啊。难道牛奶瓶被人撞倒之后洒在桌子上我就要抓着那个人让她赔我然后再舔干净，而不是原谅那个人无心之过然后重新去拿另一杯牛奶来喝？”
温宁月从来没有想过叶菀纾能说出这样的话。
“事情过去了，再说了你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无心之过就原谅你了，不过下不为例。”
也许，好感可以从零开始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