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雪齐又停了下来,这时候李皖明显感觉到师娘夹紧了双腿,似乎想阻止徒儿作怪的手。
李皖哪里会停下,只要对面两位弟子没察觉到异样,他自然会继续玩弄师娘曼妙挺翘的成熟屁股。
侯雪齐轻声干咳一声,拿起手边的茶水一口喝下。
她瞧见两位弟子低头没注意这边,便皱起蛾眉瞪了一眼李皖,丹凤眼里满是责难,示意徒儿不要再胡来。
李皖哪里会罢休,向露出坏笑,瞟了两位弟子一眼,又收起了笑容。
侯雪齐也怕引起注意,不肖徒儿如此放肆却毫无办法,只好故作镇定继续讲解。
李皖知道他已经触及师娘的花唇,他指尖在师娘肉穴口拨弄着,时不时勾起指尖往师娘的肉穴里钻。
师娘表面正严讲道,衣裙底下屁股却在徒儿的玩弄下时不时夹紧收束,这情景让李皖心中大爽。
李皖加大了力度,两指在股沟间前后揉搓,他已经感觉到师娘张开的蜜汁花唇,一阵阵湿热伴随着股间的收缩弥漫指尖。
李皖偷偷瞧着师娘,师娘面容微妙的反应只有他能看得出来。
在两个弟子面前被李皖这般玩弄,侯雪齐心里羞耻不已,她已经有点呼吸不匀,脸色看起来稍感不适,她忽然对徒弟李皖吩咐说:「李皖,去给师娘再倒杯水来。
」李皖心有不舍,从师娘股间抽手之际,还故意用手指重重地在师娘丰腴柔软之地按捏了一下,让师娘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待李皖恭敬地端了杯水过来,这时侯雪齐又对李皖说:「你不与大家练武也罢,不要在这待着了。
」李皖知道师娘是要打发自己走,他放下茶杯说:「师娘,我就在旁边听听,不碍着你们。
」「那你可听懂师娘刚才说了些什么?」侯雪齐一本正经审问徒弟李皖。
李皖当然是答不上来的,方才他的心思全在师娘的丰臀下面了,哪听进去半个字。
「嘿嘿,师娘,确实没怎么听明白。
」李皖说。
侯雪齐不再理睬李皖,跟两位弟子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两位弟子就离开了。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见师娘立在那里皱眉看着自己,李皖厚着脸皮走过去,伸手想搂师娘的腰。
他刚一伸手,就被师娘侯雪齐重重打开,接着侯雪齐拿起个捣药的木棒子在李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哎哟,师娘!」李皖退开一步,揉着头上挨打的地方。
「师娘师娘!就你叫唤得亲。
」侯雪齐走上去又是当头一棒。
「啊呀师娘别打了,徒儿知错了,知错了。
」李皖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举起挡着棒子,怕再挨一棒。
「好,你知错了,那你知道错在……」侯雪齐欲言又止,她放下木棒,又说:「算了,现在罚你去蹲马步,吃晚饭之前不许歇息!」「别别别,师娘,要是到了晚上我腿都软了腰都酸了还怎么好快活。
」李皖苦求道。
侯雪齐听了,严肃的艳丽面容顿时流露羞耻之情,今晚又到了帮徒弟李皖导出体内邪门真气的时候,她不会不记得。
为了帮徒儿导出真气已经跟他交欢了好几次,每次被徒儿的粗大ròu_bàng插得忘我呻吟最后全身酥软的情景在脑中跃然浮现。
侯雪齐收了收神,用教训的语气对徒儿说:「你体内怪气危及性命,师娘答应帮你治好,定期帮你化解,告诫你期间好好练武调养。
你倒好,练武偷懒,还朝暮只想着……只怀存着那般心思。
」「我练武何时偷懒,算上今回,也只一次而已。
师娘说我怀存着那般心思,又到底是哪般心思?」李皖辩解道。
「哪般心思你自己不明白么?」「师娘不说我哪里能明白?」「你每到了师娘要给你除病的日子,就不安分,对师娘无礼,你说这是哪般心思?」「这……师娘长得这么貌美好看,徒儿当然喜欢跟师娘做快活之事了,师娘不早就明白么。
每到这时候徒儿按捺不住……也是难免。
」「你这顽劣子弟……真是……」侯雪齐一时语塞,李皖这话说得如此直白露骨,不遮不掩不含糊。
「师娘叫我多看些书,徒儿我也是谨听教诲,最近可确实看了书。
说上说: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始恶恶臭,如好好色。
师娘是个大美人,当然应属好色,难道算作恶臭么?徒儿好之爱之,有何不对?」李皖自持有理,句句说得铿锵有力。
侯雪齐当下听了一时间更是无语应对,最后只得说:「那你也得笃守礼节,你方才在陈聪他们面前干得甚么好事,你想让师娘颜面扫地吗?」「也就是说,师娘同意我前面说的了?」李皖笑着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
」侯雪齐立马答道。
李皖看侯雪齐没理气不壮的样子,继续笑着说道:「话说那些礼节,嘿嘿,师娘与我早就行了夫妻才能行的床笫之事,只要别人不知道,不就没事嘛。
」李皖说完坏笑着朝侯雪齐走去,他来到侯雪齐身后,正想搂侯雪齐的腰,侯雪齐立马转身给了他当头一棒,压低声音训斥道:「放肆!你到底知不知轻重!你自己看看这大门敞着,你想让别人瞧见么!」李皖忍痛一手抚头,咧嘴眯着一只眼睛,却仍旧厚着脸皮说:「那师娘咱去个没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