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诺霄说完这句话似乎根本就不想对夏沐禾再有任何的搭理,自顾自的瞌上了眼睑,双手环着胸前。
留下一阵无语的夏沐禾。狠狠的瞪,狠狠的瞪着严诺霄,似乎不把他的面容上瞪两个窟窿她就不甘心。
“严诺霄,你要搞清楚,我现在也是一名孕妇!”夏沐禾咬牙切齿的看着严诺霄。而且肚子里还是你的孩子!
这个坏男人,她凭什么要去伺候那个大小姐脾气暴得让人受不了的苏柔柔啊?
“因为她怀的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而你不是……”严诺霄好听的声音又淡淡的从容的从他性感的唇瓣处发出来。
这句话明显的把夏沐禾气得半死。竟然差点脱口而出,“那就是你的孩子啊!”但是这句话还是硬生生的被自己咽了回去。
索性把脖子缩了缩,自己做个乌龟。自己生闷气,“严诺霄,幸好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苏柔柔怀了她的孩子,就可以像个少奶奶一样,泼辣横行。她怀了孩子却还要……
想到这里就莫名的感到心酸。
一时间槟山别墅就已经到了。
就当云雷要把车子缓缓的驶进别墅里的时候,夏沐禾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大声的喊停!
“严诺霄!我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了!”
严诺霄此时已经张开了眼睛,淡淡的看了大惊小怪的夏沐禾一眼,不说话。用眼睛示意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的眼睛,严诺霄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冰冷,彻骨的沁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酷。
这不仅让夏沐禾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了。
她咽了咽口水,尽管已经很没有面子了,可还是要说的。于是又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严诺霄的衣角,“严诺霄,我今天实在急需那两百万……”
今天是夏华安最后的一天的期限。她怎么样也要想办法去弄到钱。
何况昨天要不是夏华安,她真的就被那辆黑车压扁了。
严诺霄冷冷的看了夏沐禾一眼。“夏沐禾,你除了整天脑袋里想的是钱,还能塞得下什么?”
他不喜欢爱钱的女人。偏偏夏沐禾就是如此的爱钱。
“说,郑思语给了你什么好处?”严诺霄的目光锐利的扫向夏沐禾的脸。就像一道冷光,直逼人的心魄。
夏沐禾心里不免有些难受。但又有些惊讶无比,“严诺霄,你在说什么呀?”
坏人昨天她可是全当了,郑思语把事情脱得一干二净。难道这个男人还能再怀疑到郑思语头上来吗?
想到这里夏沐禾是真的由心里重新估量起严诺霄了,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多疑……
“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你这样做的目的……”严诺霄逼迫着夏沐禾的眼睛,紧紧的逼迫着,让她呼吸的力气都觉得沉重。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院子里的停车位置。夏沐禾把车门打开,欲下车,来逃避严诺霄的目光。
纤白的手臂却被某一个强劲的力道狠狠的抓住,“你老实说不说?安珍这次差点流产了。你为什么要联合那个郑思语来害安珍。你们两个这样做的目的?”说着句话的时候严诺霄是咬牙切齿着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看样子真的没错!
夏沐禾本来是想再拉下脸,丢掉自尊心的再求求严诺霄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子又把矛头指向自己。
于是张了张嘴唇,极其失望的把嘴巴闭上。
严诺霄看着沉默着不再言语的夏沐禾,冷冷的瞥了一眼,便好像不想再看到她!
……
夏沐禾跟着严诺霄进了别墅,别墅里就听到苏柔柔在里面乱叫。
一个花瓶从楼上摔下来,“啊啦拉”都在楼梯处滚了滚,然后四分五裂。
严诺霄看着碎在一地的花瓶,皱起了眉毛。
而夏沐禾则是有些心惊肉跳。又扯了扯严诺霄的衣角。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严诺霄求助。
“严诺霄,你看看我的胳膊……”她动了动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医生说三天后才可以拆开……”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让我伺候苏柔柔……没门儿……
严诺霄淡淡的瞥了夏沐禾一眼,“怎么?你很怕苏柔柔吗?”
夏沐禾听到严诺霄这句话,猛地点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乞求和诚恳,“你让我伺候苏柔柔,估计……我估计她肚子里的孩子被伺候好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
上次就是苏柔柔把她从这个楼梯上面,向推皮球一样把她推下去的。
苏柔柔这个女人她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严诺霄听到夏沐禾这句话从鼻息处冷冷的一哼,“反正你肚子里的是别的男人的种,我正准备……”说这句话的时候,严诺霄突然停顿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睛里充满了残意。
夏沐禾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
严诺霄想到昨天在得知夏沐禾怀孕的消息,自己竟然有些欢喜。而她怀的却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的心里就异常的堵的慌。
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大火炉里,生生的烤着,煎熬着。看着夏沐禾,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严诺霄就觉得他的呼吸都开始凝滞。
夏沐禾带着别人都野种和自己在一起。他觉得是一种无比的煎熬和痛楚。
这个孩子是怎么都不能留的……
想到这里,严诺霄的嘴角浮起残意。他把目光停留在夏沐禾扯着他衣角的手上,“放开!”这个脏女人!他不屑她碰他!不屑